起一抹失望,道:“薇安殿下客气了,只是不知是否能邀您一起同行,上次与您只是匆匆相遇,还未来得及与您说上两句话。”
这话可是赤/裸/裸地昭示了些什么,薇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强掩nei心的嫉恨。这个姐姐自小便仗着长相和长女身份,夺走母后的宠爱,夺走王位,夺走自己曾暗恋过的一位小表哥的心,还夺走城堡里最好的房间、最好的珠宝、最好的衣服、最好的食物,反正什么最好的都归她,而自己只能靠抢才能夺得。
“感谢您的厚爱,只是我现在身体不适,得回房稍适休息。”
心美委婉而温柔地拒绝,装作没看到瑞尔伦眼底的失望。薇妮微微一笑,道:“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由王子带领参观庭院?”
“这个自然。”瑞尔伦从小受正统皇族教育长大,决无可能当众撩了美女的面子。
薇妮甜美地笑着,佯作毫不在意地跟在他身边,实则心底把他骂个十来八百遍,与那些见到薇安就魂不守舍的男人们一样,全都不是东西!他以为她稀罕让他陪吗?屁,她不过是想借着他认识更多的权贵。与他走在一起,必会有不少相同等级的贵族们过来打招呼吧。
当薇妮和瑞尔伦的身影消失在小径转角时,她刚刚转过身,准备回房翻看自己的小背包,适才那位高发髻侍女却再次挡在她面前,低声道:“国君让我转告您,若您再主动与男人说话,他不会放过您!”
“让他去死吧!”她感到有些恼怒,一把抓住这个侍女的衣领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甩手狠狠丢开她,装作没看到四周宾客表情的模样,撩起过长的裙角,优雅从容地朝刚从大殿出来的温伽顿走去。
她亲密地挽上温伽顿的胳膊,不顾他讶异的表情,柔声道:“今晚来我的房间怎么样?”
**************
夜已深了,晚宴似乎仍未散,远远地,仍能听见稀疏的宾客声音。
昏黄烛光的睛美房间里,她正坐在地毯上教温伽顿打牌。不知不觉中,大半个晚上过去了,她打了个哈欠,放下牌道:“你真是聪明,不但学得快,还能这么快就击败我了。”
温伽顿的眼神柔和无比,“殿下,您既已经累了,不若我先告退吧。”
“走什么,”她嘻笑着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留下来吗?薇妮在床上的表现让你连一晚都舍不得留给别人?”
温伽顿微微一顿,没再说话。他早知女王已猜到他与薇妮的关系,此刻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看着他,妩媚笑着从地毯上站起,伸出白皙纤细的双手,一点一点地解开银色衣扣,直至长裙完全落在地毯,一/丝/不/挂的光洁胴/体呈现在他面前。
此时她相信门外必有薇妮的耳目正在偷听或偷看,她就是要让他们都听到或都看到,她要让薇妮的心里从此埋下一根刺,一根难以拔除的刺。
然而,温伽顿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
“殿下,您若是想让薇妮嫉妒的话,实是用错了方法。”温伽顿平静地看着她,并不为她的美妙身体所打动。
她一步一步走近,直至走到他面前,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用没有用错,只有试过才知道。”
“我和薇妮早已讨论过,如果有一天我不幸被您……”
他的话还未说完,被她微微一用力便压倒在了地毯上,她歪头看着他,温柔地笑笑,然后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袍。
有时假戏真做,有时真戏假做,男女间的这点事,有时就算是假的,只要真的发生过,却无法使人不在意。更何况,女人是最爱计较这些事的,哪怕她面上毫不在意,甚至知道这只是一个局,可只要她爱这个男人,就无法不在意。
两人很快赤.裸相对,温伽顿原本还试图反抗,可她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不许反抗,你是女王的未婚夫,这是你的义务!”
温伽顿闭上了眼,停止了任何动作,一副认命似的模样,差点让她笑出声。
她重重压在他的身上,手指掠过他的脖子,正要吻上他的脸庞时,房门突然被重重敲响,同时传来一个女人尖锐哭泣的声音:“温伽顿大人,您召了我们过来,却又不理我们!”
另一个女人略带沙哑的哭声也传来,“若是我们有哪里伺候不周,您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改。”
她本不欲理她们,可是敲门声如雨点作响,女人的哭声一阵又一阵,完全给败了兴致。
她火冒三丈,怒而起身,披上白色睡袍,隔着门怒道:“艾纱,把这些女人都拖下去,别在这里吵吵嚷嚷。”
可门外却没有艾纱的回应声,不禁诧异,艾纱去哪儿了?
“殿下,温伽顿大人原本就召了我们,我们宫廷是有规矩的,如果大人召了我们又不理我们,我们第二天是要被拖下去挨鞭子的。”
“你们是谁?”她怒问。
“皇族nei妓。”另一个女人怯生生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