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血脉贲张。
吻着吻着,他喘息着在她唇齿间缠绵道:“姐姐,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却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火热小兄弟抬起了头,硬硬地抵住了她的小腹下面,还缠绵地上下左右磨擦,顿时暗叫不妙。
他微微用力,便巧妙地分开了她的两腿,整个身子完全覆盖在她的之上。
“姐姐,我爱你……”他重重地喘息,她想踢他一脚,却被早有准备的他狠狠压了下去。
“我受不了了,你就给我吧。”他呻.吟着扯下自己的白袍,光裸着身子覆住她,竟要长躯直入……
情急之下,她想起方友恒曾教过她的一种诡异的自保方法,暗念符咒,迅速聚敛力量,集中指尖,一个晃眼,整只右手竟如利刃一般狠狠透过他的胸膛。
竟直接穿透到了他胸膛的另一侧。
而他却完全没有防备。
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溅了她满脸。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胸口,又看向她,“姐姐,你居然敢偷袭我。”
她的声音冷到谷底:“何止是偷袭,我还想要你死。”
啪的一声响,他扬手一个巴掌狠狠揭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掌印清晰可见。
她再不说话,只是神情依然倔强。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抓住她的右手,将它用力从他流血的胸口抽出。
噗的一声响,应是极痛,他却连哼都不哼,眼神依旧冰冷,视线从未从她脸上移开。
她的右手沾满他的温热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光洁的甲板上。
他光着身子缓缓地站起,胸口的那个洞仍在流血,却全然不在意,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径直走向门口。
砰的一声,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95章 差点被x
之后四天, 她再未见到他。
她也一直未出那间房一步。
她被软禁了。
三餐一直定点有人送,房nei也有洗漱间,门口始终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卫兵守着。
只是舱房nei没有窗户,她能感觉到船在航行,却不知到哪儿了。
直到第五天,她睡醒没多久,刚梳洗完,编好两条长发辫,就听到舱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两个铠甲卫兵站在门口, 其中一个恭恭敬敬地请她到船上的甲板上去,说是已经到岸了。
她慢吞吞地穿上了鞋子,才出了房门。
刻意走得很慢, 或许是不想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迎而而来的光线并不算太强烈,今日是音天, 太阳被隐藏在厚厚云层里,一丝都没有透出来。
甲板上的海风很大, 肆意狂掠,若不是长发梳成了两条辫子,此时早已狂飞乱舞。
她依然穿着自己的那条银蓝晚礼裙,也许有些单薄,但习剑之人, 总归比常人的要耐寒一些。
海船已经靠岸,海船之下,是一片宽阔无边的金色沙滩。
一条长长的高高黑色舷梯已放下, 有点徒峭,她在卫兵的带领下缓缓地,一步一步走下。
眼尖的她早已瞥见金色沙滩不远处的一辆华贵黑色马车,四周被手持长剑的铠甲卫兵重重围住。
她的脚步很慢,就像没有迈动步子一般。
走了很久,莫约一刻钟左右,才随着卫兵来到了华贵黑色马车前。
她踌躇着是否要上去,呆立几分钟,却听到一道冰冷至极的华丽声线飘了过来,“要我抱你上来吗?”
语气透着隐隐的危险,马上就要付诸实践的坚定。
咬了咬牙,她便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车窗帘子全都被拉了下来。
黯淡光线下,裴诺尔的半透明淡金眼眸深邃幽冷,像黑夜里的大海,透着一股凉意,深沉难测。
他们的眸光相碰,仅对视一眼后,便极有默契地将视线转向另一边。
华贵的黑色马车很快便向前行驶。
她不知道将去哪里,也没有开口问。
车厢nei的气氛冷得几近结冰。
她不由得抱住了双臂,表面是装作防御,实则是觉得有点冷。
忽然眼前一花,一件羊绒小披肩扔到了她的膝上。
她吃惊地看向对面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仍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淡金浓密长睫微垂,犹如金蝴蝶翅膀,纹丝不动。
淡淡的日光从车窗帘的缝隙里透入,环绕着他,洒下一层淡淡的剪影。
无可否认,即使被毁容,这个男人全身仍然散发出一种惊人的奇异魅力,或许是天生的贵族王者气质,或许是他天生睛致的五官过于漂亮,以致毁容后仍然不减其魅力,反而还增添了从前所缺少的野性粗犷之美。
她抓住羊绒小披肩,裹在肩上。
两个时辰后,黑色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