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违反了你所说的话,哪里只是亲亲……”
“真的只是亲亲,”他一副含冤莫白的表情,将她强行转过看向他,“姐姐,我并没有进入啊。”
她的耳根子又开始发烧,“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说话……”
“那要怎样子说话,你教教我,我不懂。”他依然对她撒着娇。
“你真讨厌!”她低骂了一句,就要起身,却蓦地发现衣服全不知到哪儿去了,一时怔住,难道要光着身子起床?
虽然全身已被他看遍,可她仍不想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宝贝,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他在她耳边暧昧沙哑地问道,声音甚至还带着微微的挑逗。
她怒而推开他,胸前裹着床单,赤着双脚下了床。
他却微微一笑,光着身子跟着一同起身,跟在她身后走进了衣帽间。
当她的手伸向一件白色及地镶金丝边长裙时,却被他阻止,“姐姐,为何老穿白色,害得我只能跟你一样穿白色。”
“没人要求你必须跟我穿一样颜色的衣服。”
“我要嘛,我喜欢跟你穿一样颜色衣服。”他的双手扣紧她的柔软腰际,蹭着她的娇弱脖子,牙齿咬住了她微凉的肌肤。
他是从海伊瑟尔那里得来的启示。那夜在图尔城看到她与海伊瑟尔穿着同色晚礼服出现在晚宴上时,他嫉妒得就快疯掉了。
那时起他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尽可能地与她穿同色衣服,以免看到她或许只是偶然与某某穿同色衣服时会妒火中烧。
她被他啮咬得痛出了声,转身重重拍打了一下他,“你能不能安份一点?”
他居然摇了摇头,“不可能,姐姐,这是我给你的小小惩罚,谁让你那晚与海伊瑟尔穿情侣服。下回你要是再这样,我还会再严惩你。”
“什么情侣服?”她怒道,“他给什么样的衣服,我就穿什么样的而已。”
他再次抱住她的身体,闷闷地道:“好吧,是我错了,你是被迫的。这样吧,你咬回来吧。”
“好。”她立刻道,正准备也咬向他的脖子,却听得他嚣张地道:“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限定条件,你只能咬我的下面,而且还得一直吃进喉咙里。”
她除了面红耳赤外,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气了一会儿,她反唇相讥道:“看你这么老道,有多少女人给你深喉过?”
他脸上的嚣张一下子无影无踪,顿变乖巧,语气也怯生生的,“没多少,只是偶尔。”
她冷冷一笑,不再多话,直接取下那件纯白及地长裙,走出衣帽间,转向洗漱间。
他连忙也取下一件华贵雪色长袍,随便一披就跟了上去,迎接他的却是砰的一声重重关门声。
她在洗漱间待了莫约半个钟头,出来时便看见穿戴整齐的他正含笑着站在门口。
“来吧,我的宝贝,一起去吃早餐吧,不,是午餐。”
他的淡金长睫微微扇动,半遮掩住了盈盈笑意的动人眼神。
“我不饿。”
“如果你不吃午餐就准备吃我,我的蛋白你也吃过吧,既有营养又能管饱。”
她简直要被他打败,想起昨晚的疯狂,脸庞更是滚烫,干脆背过身,不再理他。
“姐姐,和你开玩笑的。”他举白旗投降。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她背对着他冷冷道。
他耸了耸肩,“我的禁欲女神,我错了。”然后又转到她面前,满脸讨喜笑容,“还是一起吃午餐好不好?”
接着又说了一堆讨好的话,她被他纠缠得不耐烦,不堪其扰,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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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在雪花满天飞舞的庭院散了一会儿步,他还饶有兴致地带着她参观了一下整座寝宫。
所临之处,侍女随从们无不面露惶恐,战战兢兢地跪下。
明明俊美如天人的他看起来善良无害,亲和力十足,唇角还时常勾起戏谑笑容,却丝毫无法减弱这些人眼底的畏惧与恭敬。
她突然想起曾在图尔城城外的森林看到的那一具具被开膛剖腹的干尸,以及整群盘旋天空久久不散的食尸鹰,胃里猛地一阵翻滚,仿佛还在灼烧。
又想起方友恒,那日他似乎受了酷刑,整个人歪歪倒倒的,若不是靠以往力气撑着,恐怕早倒下。
“你会放过方友恒吗?”声音里有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惧意。
他察觉到了,便安抚似的柔声道:“你放心,他不会死。”眼底深处的血腥与戾气却是更浓。
“我想见他。”
“不可能。”
她面色一变,他立刻道:“我是指暂时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你与他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他一字一句地道。
“如果有什么呢。”她冷笑道。
“那也没什么,”他面容平静地道,“只是,我会杀了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