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浴池。
“你……”她满面通红,还有些火辣辣,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他撩的。
立即移动身体,挪到浴池另一边。
“你全身都已经被我看光了,还躲什么躲。”裴诺尔一边大笑一边接近她,“我会以为你是欲迎还拒。”
凉风丝丝吹入,她的呼吸更加舒畅,头脑也清醒很多。
“看来你很有经验,”她含笑道,“以前和几个人鸳鸯戏水过?”
又开始翻旧账了。裴诺尔深吸一口气后,镇定而聪明地换了一个话题,笑问:“姐姐,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他的指头轻轻一弹,一道散发着烟蓝光芒的光门出现在了原本空无一物的白墙上。
“看到了吧?”他的眸光熠熠,笑道,“这是只有君王在继位那天才具备的能力,释放专属能量后,可以直接进入这座城堡任何一间房间。”
她的脸色讪讪,看来她做的一些小动作早被他当成笑话看了。
“英诺森王已经回凯洛特了。”他突然话锋又一转,“他昨天早上接到讯息,薇安王后再次流产了,而且大出血,十分凶险。”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他。
“这已是薇安王后为他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流产了,身体本已极弱,却肯为一个男人数次怀孕,他们的感情应该不错。”
他向来不愿做背后嚼舌根这种恶心事,可为了她不再对另一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竟然毫不犹豫地做了。
不觉丝毫不妥,只觉自己说的是真话,并对两人感情有益。
“我知道了。”她拿过池边折叠整齐的毛巾,“你以为我会跟薇安抢丈夫吗?我与英诺森王从未开始过,以后在一起也不可能。”
“姐姐,”他猛然一把拥抱住她,圈得紧紧的,不让她挣脱,“这世上的诱惑很多,有太多美男,也有太多美女,让我们一起来抵御。”
她倏地惊住,这话太熟悉。
曾经做过一个奇特无比的梦,梦里的他似乎曾说过这句。
“姐姐,我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了,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我曾做过很多错事,也曾伤了你的心,但请给我弥补和修复的机会。”
他吻住她湿漉漉长发,顺着长发又吻上她的脖子。
她觉得奇痒难耐,双手推开,他又不甘心地咬住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头挑逗环绕,惹得她的脸庞更烫。
她想再次推开他,却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
在她耳边吻边喘息,“姐姐,就让我做你真正的丈夫吧,我渴望你就快要渴得疯掉了,昨晚想到你时裤子都换了两次。”
这话忒大胆,她的脸庞灼热滚烫,抓住他圈在腰际的手,一边竭力推开一边啐道:“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话。”
“我既不要脸,又不要身,为的是只要你。”
他从耳垂移吻到她的嘴唇,霸王硬上弓似地用力吻住,挑起她舌尖,火热纠缠,辗转缠绵,尽情地搜刮她的甜蜜。
她被他按在温热的池壁,整个身体被他牢牢圈住,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用力吻着。
她呼吸困难,不住地喘息,几次想推开他却没能成功。
他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狂热地缠绵、纠缠。
他的反应也越来越露骨,硬邦邦的火热抵着她软软的小腹,带着即将膨胀的危险……
浴池nei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她汗流满面,满面通红,快要窒息,就要倾尽全力推开他时,整个身体忽然腾空,被他猛地拦腰抱起。
越过朝湿的浴室,一地水渍斑斑,她被他抱入宽大柔软的软床,柔美的海蓝色床幔缓缓垂落及地。
睡房nei洋溢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既像玫瑰花香,又像蔷薇花香,甜甜的,腻腻的,带着一种暧昧而动人的情人味道。
躺在雪白香软的床单上,她有过短暂的清醒,“这是什么香?我的睡房里从来不燃香的……”
他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低声滚烫缠绵道:“不过是增添一点夫妻情趣……”
甜腻入骨的香气环绕中,她的长发散落柔软枕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就像慵懒的猫咪一样毫不设防地将四肢展开,仿佛在阳光下睡午觉一样舒适自然。
媚眼如丝,香喘迷人,她美得简直就像一幅画。
他再也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翻天覆地的狂风暴雨后,看着她朦胧的眼神,迷恋的神情,听着唇瓣发出娇喘,他的身与心被全部虏获。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细语着绵绵的情话,告诉她她是多么美丽,而他又是多么爱她。
还说她虽然是初次,表现得却特别棒。
她羞涩难当,把脸埋进被子里。
适才疯狂时,她竟然对他说要“快一些,用力一些……”。
她的脸越来越烫,几近发烧,躲在被子里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