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湿,欲望的气息呼之欲出,她差点要晕倒。
匆匆换上一件睡袍,打开房门,涨红着脸,低着头冲进了卫生间。
特地全放了凉水,可当冰冷的水珠溅到躁热难耐的身体上时,那种被修长手指撩过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他的指尖也略带冰凉,可冰凉中却透着一股火热,热得她完全失去控制,紧紧抱住淋浴喷头,想象着它是那个刚刚伏在自己胸前的性感男人。
“英诺森……”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微闭着眼,仿佛他仍在她身边,深深地热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另一边,英诺森微蹙眉头从梦中醒来,因为他正深深沉浸美好梦境的时候被外力打扰。
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他喘息着坐起了半个身。
深紫薄纱及地床幔仍轻柔地笼罩宽大华丽的软床,随着敞开窗户吹入的夜风微微飘曳,染上了一层莫名的柔软浪漫色彩。
身下的床单朝湿滚烫,喉头灼热干躁,小腹绷得紧紧的,深黑长裤已经透湿,粘粘地、湿湿地、紧紧地贴着他的结实修长大腿。
他干脆利索地脱掉湿透长裤,光着健美壮硕身体走进洗漱间,走进白雾缭绕的白玉温泉浴池。
泡在温热干净的温泉池里,回味起刚刚梦里的一切,他不由自主地又躁热起来,冰蓝眼眸幽暗下来,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
这一次,他在浴池里足足待了一个钟头才出来。
他从未在浴室里待过这么久,最长也不过十五分钟。
守候在浴池外的侍女们捧着干净衣物,不觉有些好奇,却又低垂眼眸,将好奇压得死死的。
洗了个冷水澡,足足洗了二十分钟,冰凉完全透过肌肤沁入心底,心美才清醒过来。
冷静下来的她眸光明亮,神思清明。
客厅里,坐在餐桌前与妈妈吃晚餐,妈妈问起面试的情况如何,她说可能成不了。妈妈一怔,安慰了几句,再不说话。两人便安静地吃完了饭。
她家的习惯向来如此,食不言,寝不语。
回到房间里,独坐书桌前,扭亮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满室nei。
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搜索最新的工作职位,而是静静地看着闪动的电脑屏幕。
看了很久很久,什么都没想,直到有些累了,才点击鼠标,随意打开一些网页。
这一看,让她觉得更加糟心了。
全是一些小三上位、原配当街爆打小三、公公扒灰、闺蜜撩男友、豪门大太与小三争风吃醋或明星劈腿等新闻,看得她的一个头变两个大。
想起老方说自己是小十五还是小十六时,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无奈。
回到现代一个月了,她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英诺森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只与她一人在一起,那其他的女人怎么办,就活该独守空房吗?
她虽同情她们,却永无可能接受她们。
但英诺森哪怕仅与她一人在一起,身边也不可能没有其他女人。虽然她可以不管他人的死活,只管开开心心享受与英诺森的爱情就好,但是长此以往,她会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同为女人,她不愿看到其他女人守活寡。
但让出自己的男人,将丈夫借给其他女人,更是不可能。
另外他位高权重,那么优秀那么帅,就算是具骷髅,还是只豹子,以后一定会被人抢走,到时那个哭天喊地、伤心欲绝的女人就是她,其他女人则会拍手称快,笑骂“你也会有这一天”。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情变的可能性太高,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英诺森,不与他有任何开始。
看了眼手腕上的情人锁,想起昨晚的梦境,她怀疑是这东西在作怪,可这东西一直取不下来。
明天去一趟本城最有名的寺庙吧,也许庙里的和尚能有解决办法。
关掉电脑,躺在床上,却没敢睡觉,生怕又与英诺森在梦中相逢,睁着双眼到了天亮。
天光还没大亮,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顶着一双可怕熊猫眼,换了条黑色镶碎花连衣裙,洗把脸就出了门,打的去了千佛寺。
千佛寺离市区比较远,的士费花了一百多元,走进寺庙时,已近九点半,太阳升得老高,庙里的香客逐渐多了起来。
千佛寺里绿荫成林,景致极佳,她却无心欣赏。在一簇花丛前找个小和尚问了下,才知本寺高僧是不轻易见人,只有几个较有名望的居士偶尔会为善男信女们解疑答惑。当然,是收费的。
她偷偷塞个红包给小和尚,请他帮忙介绍一个靠谱的居士,小和尚没收她的红包,但把她带了过去。
坐在佛堂小间的女居士慈眉善目,神情温和,一看就是个好说话的人。
听说她的来意,又收了她的红包后,立刻端来一盆热水,用肥皂来洗,又将她的手擦满油腻的护手霜,但没能取下;又拿来几根丝带,将她的五指绑得密实,缩小手掌大小,又将丝带绳从镯子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