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儿,又什么没看到,很是蹊跷。
美媛同学失望之极,回去的路上,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走一段歇一段儿,结果原本一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路,他们用了两个半小时,在下午两点多才到的家。
这一趟他们摘了一袋子松果,许家妮回去用称称了,三袋子将近六十斤,她把多余的松果拿到小院去放好,留着冬天的时候老妈烧炕的时候用,前世她们每年冬天都没有柴火烧炕,一到下雪的深冬,晚上娘俩就蜷缩在一床破被子里靠着彼此身体上的温度来取暖,那种整夜整夜因为冷得哆嗦睡不着的经历让她想想就恨老许家人。
今年冬天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跟老妈再受罪了。
靠这点松果当然暖和不了,她还有更好的打算。
当天晚上她睡得很早,几乎是头沾到枕头就睡着了,许是摘了两天的松果太累了。
罗惠瑛跟她说了,已经央了张憨子给帮忙,明儿个一早把三袋子松果都送到学校里去,所以这一夜许家妮睡的十分香甜,连个梦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她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老妈惊慌失措地在喊着,“妮子,妮子,不好啦,咱们的松果被人偷了!”
啥?
许家妮一下子坐起来,“妈,您说啥?”
“妮子,是松果,咱们的三袋子松果被人偷走了……今儿个早上你憨子叔过来,想帮你送松果,可是我到院子里一看,松果没了,三袋子都没了,呜呜,这可咋办啊!”罗惠瑛急得哭了起来。
“妈,你先别哭,我去看看……”许家妮麻溜下地,穿好了鞋子出门就奔了正屋那边,刚进院,就听到许芹儿在跟许老太说话,“娘,您说说,这槐花她们读书多辛苦啊,一大早就上学,那小眼睛都没睁开,硬生生就被二强跟三利扯起来走了,走那会儿天都没亮呢!”
“芹儿,你小点声儿,今个事情特殊,明个就好了,槐花她们就不用起那么早了!”许老太的声音刻意压低了。
“娘,我就纳闷了,你咋对那小剑人那么客气啊!她跟那剑女人有什么啊?是咱们家太仁慈了才会留着这俩废物在家里吃喝,换成是别个人家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我大哥那边又不是没人,要我说,这罗惠瑛也就够不要脸的,死赖在这里有意思吗?”许芹儿的声调高了起来。
许家妮一步就进院了。
“大姑,我问你,谁把我的松果给偷走了?”
“你看你这个臭丫头,咋跟我说话呢?我是你大姑,你就这种审犯人的态度吗?娘,您看看,我早说了那个剑女人养不出什么像样的孩子来,这就是她养的闺女,她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姑吗?”许芹儿一通咒骂,扯着许老太的手。
“妮子,你咋跟大姑说话的?”许老太脸色一沉,看许家妮的眼神就冷了十分。
“乃,我的松果不见了,是谁偷的,谁知道,我这就去学校里把我的松果拿回来,谁若是拦着,今儿个我就让谁在学校里丢人现眼!”许家妮知道她在这里跟许芹儿理论也没什么结果,当务之急是赶紧追到学校去,若是槐花把松果刚弄到学校里,还没交公,那她就能把自己的松果拿回来,她装松果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就在那三个袋子的底部写了一个妮字!
“妮子,你敢打槐花,我就敢让你们娘俩滚出许家……”身后许芹儿追出来,在大街上嚷嚷。
旁边张憨子听了摇头,“好像该滚出许家的人不是妮子娘俩吧?”
“张憨子,你一个外来户,你少在那里多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许芹儿掉头对着张憨子就是一通骂。
张憨子冷笑,“许芹儿,我就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打女人,不然你这号的,我不揍得你说不出话来,我就不叫张憨子!”
“张憨子,你啥意思啊?你这是跳出来维护罗惠瑛呗?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天苞米地里跟罗惠瑛私奔的人是你啊?”许芹儿恼羞成怒。
“许芹儿,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破了规矩,揍你一顿?”张憨子名字憨,但人并不憨,他一步过来,把许芹儿给吓得抱头就跑,边跑边喊着,“大家快来看啊,外来户欺负坐地户了呀,张憨子要非礼我啊!”
这喊声把四邻都给惊动了。
隔壁的许家二乃乃也出来了,身后跟着小孙子许志鹏,看许芹儿那狼狈相,扑哧就乐了,“张憨子,你咋啥样儿的都要啊,不怕有毒啊?”
旁边刘树生也附和着道,“二婶儿,您是不知道吗、这憨子老婆走了有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