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泼了几盆子的冷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呵呵,这个孙同志,您消消气,都是我管束不对,惹您生气了,您放心,这会计我会好生管束的……”许旺财的脸上依旧是满脸赔笑。
“那许家妮呢?”孙梅质问的语气。
许旺财讪笑几声,“关于妮子,我觉得吧,孙同志其实还真得您来……”
“什么意思?我让人来把她抓走?”
“呵呵,孙同志,那似乎也不合法吧?咱们国家现在可是对法律抓得很严的,人人都不能侵犯别人的自由权,妮子呢,再咋也没侵犯您们家的权益,您们若是真那么做了,似乎我们这村的老少爷们们,不能答应吧?当然,我倒是好说,我一直受国家的教育,知道想当好支书,就得讲道理,但那些村民们可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他们闹将起来,估计这事儿就大了……”
这话里里外外的也是在警告。
别以为农村人好欺负,呵呵,真的闹起来,说不定最先害怕的就是你们这些城里的高高在上的人!
“你凭什么说许家妮的事儿在我?我让她缠着我儿子啦?”孙梅气得不轻。
“孙同志,您看哈,您见过谁使用一根筷子吃饭吗?没有吧?同样道理啊,别说妮子没有缠着李朝阳同学,就是真缠着他了,如果他不乐意,那妮子是个女孩子,咋有劲儿缠着李朝阳同学不放?这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什么事儿啊,都不是空白来的,您先回去安抚安抚李朝阳同学吧,这边呢,我保证妮子同学不会再跟李朝阳同学有什么联系,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能给作担保!”这话一说,那意思很明显,你回去管好你儿子吧,别缠着人家小姑娘,至于小姑娘这头儿,人家是个好孩子,你儿子不犯剑,人家小姑娘是绝不会招惹他的!
你………
孙梅听了,很生气。
可她又没话驳斥许旺财。
毕竟她儿子前头的态度在那儿摆着呢。
她心里也明白,这事儿其实就是朝阳追着人家小姑娘,问题是,她说不好自己的儿子,就只好想要走偏门,把这边小姑娘给收拾服帖了,只要小姑娘不搭理朝阳,那朝阳剃头挑子一头热不了几天,不也就偃旗息鼓了吗?
但没想到,她这法子纯属于一厢情愿,人家许家妮压根就不买账!
孙梅气哼哼地从许家屯大队部的会议室出来,没走出几步,就从后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孙同志,您事儿办完了?”她回头一看,竟是苏修竹,那个庙豇中学的副校长。
她看了苏修竹一眼,从他眼底看出了十分讨好的神情来,她心里有数了,“苏校长?您还没走啊?来,我让车把您送回去!”说着,她就给苏修竹打开了吉普车的车门。
“哎呀,这可怎么担当得起?”苏修竹在这里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就李建设走的时候,速度太快了,钻进车里就走了,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本来在李建设走后,就想离开的,但想想孙梅还在里头呢,这还有最后一点希望,他不能放弃,所以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孙梅气呼呼地出来。
“怎么担当不起啊?您可是我儿子学校里的校长呢!”孙梅这话里是有抬举的成分的。
“呵呵,孙同志,其实我就是个副校长,管闲事的,学校里乱七八糟的大事小事都归我管,我……这个人啊,是个吃苦耐劳型的,属牛呢,光知道干活,不知道说嘴儿,这不干副校长都几年了,还原地踏步走呢,唉,这城里没人,咱们也不好去问……”
这话明显就把谈话的话题转到他工作上了。
孙梅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拐着弯儿说这些貌似没用的话的意思。
“在我跟老李的心目中啊,苏副校长那就是正校长呢!”孙梅微笑着道。
“哪儿敢啊,我看我这辈子就是一个给人当副手的命啊!”苏修竹这话就有点诉苦了。
“那怎么可能、苏校长如此的能干,怎么也得再琢磨着往上走走啊!”孙梅接着说,“好像我听说中学的正校长马上要退了,这不苏校长你的机会来了?这可是给能人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啊!”
“可是,咱们学校里三位副校长,能不能临到我,这说不准呢!”苏修竹无奈地说道。
“其实这也好办!”孙梅看着苏修竹,“苏校长现在一定很清楚知道我正在为什么事儿焦心,如果苏校长能帮我把这个事儿给了了,那苏校长就准备好当正校长吧!”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