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埋怨却不敢说出口。
“珍珍,你别生气,这是咋了?”郑军看着薛丽丽一愣一愣的,也不强求她解释了。
“郑军,你不知道吗?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这么快就忘记了?”赵珍珍咬牙切齿地说,顺便还使劲推开郑军的手臂。
“珍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咱先回屋里,别让人看笑话。”郑军还是一脸温和,仿佛没察觉赵珍珍的愤怒,要是有人看见了,肯定以为赵珍珍在无理取闹,郑军这个丈夫你看多好啊,就算妻子这样他也不生气。
赵珍珍这会儿脑子也清醒了,知道她今天要真从这儿出去到柳家质问,她和郑军就完了,虽然柳眉画也会受影响,可郑军和她再也不会回到以前了,她不想这样。顺着郑军的劝解,赵珍珍回了屋。
薛丽丽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跟那两人一起回了屋。
“珍珍,我要是哪儿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别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咱们的感情,你说是不?”郑军诚恳地说,还空出一只手轻抚着赵珍珍的背给她顺气。
赵珍珍就像那胀鼓鼓的气球,经郑军一戳就破了。她看了眼薛丽丽,薛丽丽揪着衣襟低下了头。又看着郑军,开口道:“我听丽丽说,你去见柳眉画了,是不是,你别忘了,咱俩已经结婚了,也去镇上领了结婚证,你这样是违法的,那个柳眉画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着迷。”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哭出了声,自己好不容易过得舒心些,怎么总有人要捣乱呢?想到这,小声的抽抽噎噎变成了嚎啕大哭。
“珍珍,你听谁说的,哪有这样的事,那是正好碰上了,一个村的打个招呼罢了,你别多想,这是谁胡乱嚼舌根破坏咱们夫妻感情呢?”郑军说完,趁着赵珍珍还在哭,瞟了一眼薛丽丽,那音狠的眼神是薛丽丽从未见过的,她的腿有些抖。郑军还笑眯眯地问她:“丽丽,你确定你看清楚了,真的是我和柳眉画吗?我们做什么亲密动作了让你以为我俩在私会?”
薛丽丽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涕泪交加的赵珍珍,垂着眼睛,小声地说:“我,我也不太确定,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到后头,声音都要没了。
郑军拿了条帕子,动作轻柔地给赵珍珍擦眼泪,“珍珍,你看,丽丽也不确定,你呀,别瞎想,我都结婚了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我喜欢的人是你,这才娶了你,别听别人乱说,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相信别人,还怀疑你丈夫呢?”这话让薛丽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站起身来,动作太快,还绊了一跤,“珍珍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你好好和郑大哥说。”说完,就跑出了郑家院子。
赵珍珍看着郑军一脸深情地帮她擦眼泪,温热的大掌搭在她肩膀上,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她紧紧地抱着郑军,断断续续地说“郑大哥,你说的,嗯,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只是偶遇?”郑军侧身抱着赵珍珍,帕子已经湿答答的,他用大拇指划过赵珍珍的脸颊,专注地帮她擦着没有停下的泪水。
“珍珍,你要相信我,咱们才是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彼此,夫妻之间有了信任才能过得长久,你说是吧?”
“嗯,郑大哥,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会的,走,咱们先去洗个脸,要不然就不美了。”郑军扶着赵珍珍走到了院里,打了一盆清水,先帮赵珍珍挽起袖子,用肥皂洗了洗手。
赵珍珍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了,怎么还让别人帮着洗手呢,心里这么想着,却没阻止郑军,只是泪眼婆娑,满面含情地望着郑军。
郑军握着赵珍珍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仔细的揉着每个角落,洗的干干净净了,又帮着赵珍珍洗脸,郑军没有手茧的大掌刚碰上赵珍珍的脸,赵珍珍脸颊耳朵都变红了,她低下头,把郑军的手拉开,自己开始洗。
两人脉脉含情,仿佛刚才的怒火与质问都消失了一般,回了屋,郑军从柜子里拿出他姐给赵珍珍的雪花膏:“珍珍,大姐给的雪花膏你抹点,要不然脸容易干。你也别省着用,这月我的工资发了,用没了咱再去买,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你可是孩儿他妈呢。”赵珍珍看着郑军一脸温情,仿佛她是这世界上最值得倾心对待的人。赵珍珍动容,是啊,我和郑军才是一家人,怎么能轻信别人的话呢,她抠出了一点雪花膏,慢慢抹着脸,两人之间哪里还有之前的剑拔弩张。
***
这边薛丽丽一路跑回了家,她的心还在跳个不停,家里人都不在,静悄悄的,她有些害怕,郑军在村里很有话语权,他说个什么,大部分人都会相信他,毕竟好些人家的孩子还得让郑军好好教。
万一郑军把今天的事说出来呢,她该怎么办,谁会相信她啊,唉,都怨赵珍珍,怎么这么蠢啊,自己一个人去找柳眉画的麻烦多好,非得拖累她,在郑军面前也不知道替她掩饰掩饰,亏的没结婚前她们还是好姐妹,她天天跟赵珍珍屁股后头,就盼着赵珍珍大发慈悲给她一点好处呢,现在好处没捞着半点,还差点把自己赔进去。
薛丽丽不平,对面院子里何毅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