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堆人都在贪污,努力保持清廉的那个人反而得死。
痲疯和贪污的,或许三两会出问题浮上台面,不过中心人物总是难以真正撼动到。
不为什么,因为当整个大环境就是这样,掌权者绝不会容许足以挑战到中央威信和风气的人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权力游戏。
我就这样耐心等待,听他们讨论,约一小时之后会议终于结束,没有提早离开。
因为我非常清楚,如果情况真是如此封闭威权,那么战争并未结束,也不可能那样就宣告结束,我只是暂时堵住有心人的那张嘴。
果然没错,当大家因为会议正式结束而离开座位再次愉快jiāo谈,联络感情,校长向大家宣佈已经在隔壁的会客室准备好餐点,欢迎大家前往聚餐,这时张先生再次主动走向我。
他微笑开口邀请我:“都是老人的聚餐对年轻人来说可能太无聊了?愿意和我去校长室泡壶茶,聊一聊,认识认识?”
我自然撇起嘴角,微笑的说:“当然没问题。”
他微笑的点点头。
真正的战争,这才要开始呢……
明亮的校长室内,只有我和他两人,其他人包括校长在内都在会客室欢乐聚餐。
他邀我坐到沙发上,然后熟练的打开茶桌底下的柜子,愉快问我喜欢什么茶,我回答随便,毕竟我又不喝茶。
他熟练转开瓦斯炉,开始泡起乌龙茶,更迅速拿出花生土豆和瓜子……看他对校长室这些喝茶用品的熟悉程度,这位股东才是真正的实质校长吧?
没几分钟,泡好茶,他客气礼貌的先为我倒上一杯,这才开口:“说句实话,先生太太新婚不久,也这么年轻就收养如此多女儿,真是让我好讶异。”
他果然有找人探过我的底。
早知道,我也先把一些可能对象的底都探过再来。不过来之安之,也罢。
我微笑沉默几秒,搬出演讲台词:“父母双亡,无兄弟姊妹,一个人生活寂寞,家里多点人比较热闹。”
他转而笑着说:“我们的宝贝女儿,这阵子可真是把这所学校弄得热闹非凡啊,哈哈哈。”
“可不是?”
“现在既然只有您我在场,没有外人,我直说吧?你明显在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相信您也察觉我同样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所以我想我们现在私下说这件事就不要再拐弯抹角。”
我点点头:“我同意。”
张先生的双眼几乎变的如猛禽锐利:“那么我直接请教了?”
“请。”
果然没错,战争这才真正开打。
之前在会议室是黄鼠狼拜年,现在才真的要露出飢饿利牙。
“请恕我私下聘人详细调查过您的资料。确定私产至少一亿五千万台币,收养四名女孩,最近才新婚。您忽然让爱女转学进来,并且让令嫒夏美参与学级长选举,更陆续指导令嫒至今,用意目的何在?”
他一直锐利盯着我看。
我反瞪回去:“我家女孩要参加学级长选举,背后一定需要用意目的?”
“不同外面一般学校,这所学校给予学级长相当大权限,试图以如此环境培养出未来国家社会真正的领导者,真正的栋樑。加之这所学府是内人母校,也是小女母校,自然我们都非常关心这件事,想探问究竟?”
我试探的,并且不太客气的:“所以我家夏美的参选,打破你们整个权力集团对自家孩子的百年计画,挡了道路?”
“并非这样。”
“如果不是,我家夏美参选与否,关任何人何事?”
“我们私下讨论过,犹豫过,令嫒如此参选过程是否有些突兀野蛮?不顾他人想法?”
“你们?不顾想法?”
我故意笑了声,“民主本身就是以多压少,选举本身就是公众暴力,选票本身就是想法的体现。如果会落选,不论多少个你们出现,不论有多少想法,不论有多犹豫,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足,沦落为弱肉强食。”
我完全轻蔑的说,本以为张先生会被激怒,但是他却态度开始软化的点头说:“我认同。”
“既然这样,这件事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