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问?”
“不论怎么说,这里终究是学府,不可不慎。真正问题在于这么不温和的强硬行为,是否会给全校孩子不良示范?”
“我家夏美大过都记了,也已经合法登记参选,到底是不是强硬还有什么意义?”
“纵使今后可能陆续会有学生使用这类错误方法,吸引无知孩子注意?”
“有真材实料的人,自然会有活路顺利走到最后。没真材实料的人纵使电视狂打广告,也会给孩子们一个很好的机会,从对方早晚的衰落消失学习,甚至是言行落差太大的不一致学习。”
“呵呵,看来先生对令嫒的领导能力充满信心。”
“我家夏美的能力和资质我绝不怀疑。”
尤其如果你也知道她未来可能干出什么大事,肯定惊死你。
他微笑说着,边重新帮我倒茶:“我家女儿也是这样说。”
我一口气把热茶喝干。
张先生笑着再次为我倒茶:“您和令嫒终究只是学校过客───”“谁不是?”
我一句话顶回去,然后再次一口把热茶喝干,“人生道路,能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才最重要,他人他事只是行有余力才关心的到。”
他再次笑了。
很明显,我们两人在事情想法上,很难有共识了?
他幽幽闻着茶香再问:“只是不论过客与否,教导爱女如此强取豪夺,真是好事?”
我直接说:“大英帝国日不落,东征西讨,英国可有谁真心问这是好事与否?永远只有英国以外的人才会真心去问好事与否。”
“日不落国财大气粗,我等中立之人看来似乎并非好事。”
“满清政府迂腐守旧,当时代的华人看来也不见的就好。”
“中庸之道,可保细水长流。”
“可惜流不出推翻满清建立民国的强权大业,历史壮举。”
他惋惜的说:“终究都要流入汪洋大海。”
我再顶回去:“小江河自会被遗忘,尼加拉大瀑布谁能遗忘?”
“呵呵呵……”
他毫不虚伪为的笑了,重新帮我把茶倒上,“我这句话并非贬低:果然有父必有女,气势非凡。有钱,有想法,有气势,指日可待。”
“彼此彼此。”
“您的直快爽朗,想拿就拿,想要就要,私下说句实话,我好欣赏,或许因我的人生从来无法如此率xing生活?”
我举起茶杯,对他敬去:“人皆有好恶,我对人的喜好其实也很强烈,尤其是yin险的人,不过经过这些谈话,对你倒不觉yin险,反而是令人舒畅的柔软婉转。”
他也举起茶杯,回敬我:“请。”
“请。”
然后我们一起把热茶喝下肚。
他重新打开空茶壶,往里面的茶叶重新注入热水:“不瞒您说,我不知道您对令嫒的用意究竟为何,我是趁这个机会让小女雅玲更明白政治领域的混乱,趁此难得机会让她瞭解世局变化无常,需要多方注意才不会吃亏,才会私下给予诸多提醒指示,给予她难得能看的更多更广的学习机会,终究要毕业离校了。”
我直率露出微笑,老实跟他说:“说实话,我想我们终于找到一个共同点。我也只是提醒我家夏美盲点,其余有关她要如何强取豪夺,某取权位,不关我事,反正有一天当她离校之后,除可能的名声和宝贵人生经验都带不走。”
听我这样坦白的说,他明显放心了:“哈哈哈,说到最后,我们终究都只是在为宝贝女孩忧心的傻父亲啊……”
我只能无言笑着。
他安静啃下几颗花生:“您愿意的话,让两位女孩保持联系,jiāo个友情吧?”
我只是保持沉默。
“小女能有令嫒为友,令嫒能有小女为友,相信未来路上对你我两家都绝不吃亏损失。”
我依然没有回答。
他再拿起自己的茶,主动向我敬来:“来,请!”
看着张先生向我敬来的茶杯,他是真的不让我感觉讨厌、也一直没有恶意啦。
不过终究是只老于世局的老狐狸,保守守旧的投机客啊……
至少这说明一件事,他是那种生存中求发展的人,如果风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