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动作,心里却总想着唐薛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说。可如果说了,又怎么解释?路晋森虽然脾气好,可也不是软柿子啊,回头说不定还真能和唐薛打个你死我活的。
顾着想事,却不小心被溅起的油伤到了手,惊的手一缩,路晋森赶紧将锅盖盖上,拉过手问:“是不是烫到了?”
“没关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到沙发上去吧,省的碍着你干活。”唐薛想要走开,却被路晋森拉着手查看了好一会儿。
“还好没事,对不起,都是我没注意。”路晋森查看周法扬伤势的时候,进皱的眉头,担忧的神情全被周法扬看在眼里。
“也好,你去沙发上坐着吧,休息一下。饭菜好了我再叫你,对了,我还买了土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吗?”
周法扬没想到,当时不过一句无心的话,路晋森竟然真的记在了心里。这样一来,心中的惭愧又添三分。反复琢磨,还是想着和路晋森坦白会比较好。
“晋森。”叫了路晋森的名字,对方“恩”了一下,没听见周法扬的说话声,便抬头看他。
见他看着自己却不说话,路晋森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笑了笑:“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这么久太想我了,想多看看我。”说话间,还用手摸了摸脸。
“其实我和唐……”
话还未说话,门铃响了起来,路晋森好奇地问:“这个时候了,还有客人吗?你去开开门吧,我走不开。”
周法扬点了头,从猫眼里头看见是唐薛,便有些不开心。
“是谁?”路晋森问他。
周法扬说了句:“是卖保险的,最近总是过来,烦死了。”
想着不理他算了,可又怕唐薛没个消停,只好说到:“我去打发他一下,很快回来。”便将门打开一些,走了出去,又将门给关上。
“你来干嘛?”周法扬口中带着些许的不乐意。
唐薛朝自己家门口看了一下,悠哉地说到:“我来串门啊,周状。”说着,摸摸肚子,叹了口气:“好饿啊,周状,我今晚就在你家蹭饭吧。”
“不行!”周法扬断然拒绝。
可唐薛就像是狗皮膏yào似的粘上了,半个身子搭在周法扬的身上,压得他有些直不起身子:“别闹了,唐薛!”
“不让我蹭饭,让我蹭个拥抱总可以吧,你刚才在公司还答应了我的。如果我抱你,你不能拒绝,难道周状你今天要一而再的说话不算话吗?”唐薛这话说的周法扬哑口无言,只好作罢。
周法扬靠着墙,唐薛抱着他,两人也不说话,本来还算正常,可渐渐地,周法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衣被抽了出来,有些微热的手和背后的皮肤贴合在一起,瞬间就出了汗。周法扬惊的叫了一声“唐薛”。
唐薛却是不紧不慢的,大手在周法扬的身后游走,温热的舌尖也不知何时伸进了耳蜗处,轻tiǎn着,而后又将耳垂咬住,不时地tiǎn舐。就像是一只刚出生小牛犊因为无法喝到足够的nǎi水而在不断回味。
一阵酥麻感从脚底直达头顶,剩下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周法扬因为无法动弹,将脸埋进唐薛的肩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才不至于出声。
“有反应了呢。”在唐薛看来,周法扬有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毕竟是被男人抱过的男人。
可周法扬却连自己都吃惊于唐薛的反应。其实唐薛对他做的,路晋森也偶尔会做,但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对于路晋森的挑逗,他总是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慢慢适应,试着该作何反应。
可唐薛,明明每次都是不经意的偷袭或者说是明目张胆地作恶,总能让周法扬轻易地呻吟出声。
意识到这一点,周法扬骤然睁眼,放大了瞳孔,原本怀中还算安静的人,却开始想要摆脱。对方却似乎知道他会逃跑似的,本不算紧的拥抱,这下子彻底被人抵在了墙上,两人紧紧贴合。
原本还能在背上作恶的手,也因为紧靠着墙壁,无法动作而转移了阵地。腰部与墙壁之间还有些距离,西装裤上虽有皮带,却依旧从身后就能轻而易举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