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心情忐忑的拿着润滑油,看着眼前尚未完全勃起尺度就已经大的惊人肉棒,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套房内飘散着一股淡淡玫瑰精油的香味,昏暗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却都没有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放松。
酒店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位精致的不像话的男子,白皙的皮肤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狭长的眉丶高挺的鼻梁丶殷红的薄唇丶以及那棱角分明的俊朗轮廓,都让江然深陷其中。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在自己的手中倒上润滑油,覆上了那让她肖想已久的肉棒。圆柱状的轮廓上经络环绕,细腻的触感让江然不由得想象它抽插自己的小穴时,摩擦过娇嫩内壁带起的阵阵酥麻……
她闭了闭眼,沾满润滑液的双手上下撸动着粗壮的肉棒,细细搓揉,让它充分的吸收这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润滑油。
手中的柱状物不断的肿大丶温度越来越烫丶慢慢的挺立傲视雄风,不停地在江然的掌心里跳动。
渐渐充血变地又粗又长的肉棒与江然细嫩娇小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带来视觉冲击。
这易于常人的尺寸让江然兴奋起来,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冠首,没有想象中的咸腥,淡淡的,有一种麝香的味道。
舌尖忍不住再次伸出,绕着粗壮的冠首游走舔舐,巨大肉棒此刻敏感至极,江然舌尖带起的细小酥痒都能让它狠狠地跳动,铃口沁出清液。
江然是口交的老手,她最大限度的张唇包裹住了那圆硕的头部,舌尖在铃口处游移,轻轻地吮吸着不断分泌出的粘液。
津液顺着她张开的红唇流向了粗长的棒身,江然的小手将津液涂满了整个棒身,然后用唇慢慢的包裹住。
只是那傲人的尺寸并没有让她完全吃下,她只好侧过头顺着棒身一路舔吮,最后含住了一颗肉球吮吸舔舐,药效渐渐发作,江然甚至能够听到美男粗重的喘息,她不禁有些紧张的抬头,发现那祸害万千少女俊眸依旧紧闭,眉头却因难耐而皱了起来。
江然身下早已水泽淋漓,她缓缓站起身,居高细细打量着美男傲人的身材。明明是比女生还要精致三分的妖孽面孔,身材却如此有料,八块腹肌丶性感的人鱼线无一缺席,让江然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触感出乎意料的好。江然褪下自己的衣物,象牙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只剩下一件情趣底裤。
底裤的薄料早已被蜜水给浸湿,她来之前也给自己涂上了那润滑油。此时她以女上位的姿势跪坐在美男上方,小腿加紧他精壮的腰腹。
江然两手撑在男人的胸腹上,隔着底裤的意料,将自己的花户磨蹭在肉棒硕大的顶端,带起一阵朦胧的酥麻。
“嗯——啊丶啊丶好舒服丶好痒。”她轻轻地丶糯糯的喘息,身下的男人并非完全失去意识,喘息声成功的泯灭了他仅存的理智,凭着本能的,用自己的龟头顶着那娇软湿热的一处摩擦顶磨。
江然倒吸一口凉气,小脸上逐渐浮上情欲。
情不自禁扭着纤细的腰求欢,随着性器亲密无间的摩擦,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阵阵电流自蜜穴通向四肢百骸,饥渴的穴口淌出汩汩爱液,将身下粗长的肉棒淋了个通透。
江然感觉到灼热的顶端正急切的顶着她,仿佛想要冲破障碍,寻找真正销魂蚀骨的欢愉。
她微微弯唇将内裤的系带解开,扔在一边,眼波如一汪春水,嗔道:“那个大家伙好急切啊,嗯……顶的人家身子都酥了……”
这话自然不会得到回应,江然深谙身下男人此刻理智受到限制,便自行扭着腰肢前后摆动,任那灼热的龟头在花瓣细缝处进进出出,贴合之处早已淫水连连,沿着棒身滴落下来。
身下男人生理性地闷哼一声,声音磁性魅惑,勾的江然脊椎骨都隐隐有些发麻。
她俯下身,将头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哈啊,为什么你那个大东西那么烫,我快受不了了。”
她撅着屁股扭动着,阴唇不断的和龟头丶棒身摩擦,激起销魂的酥痒。偶尔蹭过阴蒂,江然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终于,体内的空虚堆积到极点,江然咬紧红唇,空虚饥渴的小穴一下子将肉棒尽数吃下。
粗长硬烫的肉棒直捣花心,棱角分明的龟头将她的肉壁剐蹭的阵阵颤栗。空虚感一下子被填满,江然扬起脖颈舒服的喟叹一身,小穴缩紧牢牢的圈住那根令它感到无上快慰的肉棒。
江然坐起来,并没有急着开始律动,因为她能感觉到男人自己生理本能的小幅度抽插,力度适中,频率也可以接受,她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肉棒的“按摩”。
她伸手覆上了自己的酥胸,咬紧下唇,指尖在乳晕旁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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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多时,乳头便颤巍巍地挺立,食指和大拇指揉搓着两粒红梅,自乳尖传来的电流带起阵阵酥麻,刺激的身下小穴又收缩了几分。
江然开始重新占据了主导的位置,按照自己最为舒服的频率和角度,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腰肢每一次下沉,硕大的冠首都能戳中她内里最敏感的一点,彼此的耻骨间紧密贴合。
而每一次抽出,花户前端的阴蒂都被肉棒的棒身蹭磨,快感层层叠加,爽的江然直抽气。
渐渐地,江然听到身下男人似欢愉似痛苦地发出低吼,而她自己也不再满足于这样的缓慢,双腿加紧他的腰身,整个人上下高低的快速起伏着,穴口套弄着粗长的肉棒,层层媚肉绞裹着硬烫的棒身,轻轻摩挲,重重碾压,敏感的小花核在撞击中次次与他坚硬的耻骨相碰,穴内越来越热,大量的蜜汁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压着江然的大腿根部一路蜿蜒,濡湿了床单。
“喔喔~插到这里真的好舒服,哦……好痒好麻,啊……”江然尽情的呻吟着,身体快慰到极点,小穴里又胀又麻,她却不愿减慢速度,忘我的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
她红唇微张,额头有细小的汗珠沁出,酡红的脸颊带着一丝妩媚,看着帅哥殷红的薄唇,江然忍不住凑上去,一边细小的呻吟,一边在他的薄唇上亲吮丶啃噬。
灵巧的小舌渐渐钻入他的口腔,勾住他的长舌共舞,两人粗重炙热鼻息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蜜穴汁水如决堤的河流般涌出,随着猛烈的抽插被捣成白沫,交合处水声淫靡。
再次抽插了有上百下,江然突然颤抖着浪叫出来:“呀啊——要到了丶嗯啊——”酥软酥麻的感觉自尾椎处跃起,灭顶的高潮似乎泯灭了她的所有意识,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丶欲仙欲死,甬道内的肉壁剧烈的收缩张合着,大量滚烫的淫水自深处急泄而出,全部浇灌在油光水滑的粗长肉棒上。
身下的帅哥紧随其后射精,滚烫的精液直达宫口,江然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的颤了颤,趴在他的胸口喘息着恢复体力。
……
“滋滋——”
“梆梆梆——”
隔壁装修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江然一个哆嗦,从梦中惊醒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她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浑身粘腻,尤其是腿心处,酸软湿濡,穴口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
江然尴尬地揉了揉脸,难道几天没解决过欲望,身体已经渴望到做春梦的地步了吗?回味起刚刚梦中的情形,她忍不住叹口气。
梦中那个男人的脸,真切到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所以,她果真中他的毒太深了么?
江然深吸一口气,扯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隔壁装修声愈演愈烈,令人头痛欲裂的钻墙声让她觉得那机器好像也在她脑袋上钻了个洞,烦的她直想出去狂拍邻居家门,让他们多少安静点。
这种令人崩溃的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隔壁打哪儿找的装修公司。
跟上了发条似的,赶工赶得几乎不睡觉。
这几天甚至晚上十二点结束,早上四五点就爬起来继续用机器摧残江然的意志。
“说不定我那个春梦就是因为性生活最近被打搅才做的。”江然嘟囔着打开外卖点早餐。
她因为自身特殊情况,在没有任何撩拨的情况下也几乎夜夜都有强烈的性需求,这种非人为可以克制的性欲一开始几乎把她折磨疯。
她也曾试过忍着欲望不去纾解,最后事实证明,身体欲望大于理智。
可令她惊愕的是,这几天隔壁机器吵闹聒耳的噪音居然抑制了她的欲望,晚上也无需用假阳具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本以为是症状在减轻,没想到昨晚一个梦就瞬间回到解放前。
江然郁闷着拉下脸,打算近日再去复查一次。
外卖被送达解决了早餐后,她忍无可忍走进了隔壁因方便装修而大敞着的门。
“大哥,你们这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装修好啊?我就在隔壁住,实在是太吵了。”
江然在机器工作的背景音下不得不扯着嗓子喊道。
“不好意思啊,主要是这户主人比较急住进来,我们也是受公司的指挥,这公寓交房的时候就已经简易装修过了,你放心,最多不超过五天。我们的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马上就可以结束!”
装修工人好声好气解释完,江然张着嘴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苦着脸只憋出一句:“那行……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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