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自尽而亡就可以,对吗?”
阿音只是试着分析一下,没想到何莲认真的点了点头。林婉音忽然感觉到,这其实不是自尽,而是一场骗局。就接着问道:“那个老和尚卖给你的□□,要了多少钱?”
“五锭金子。”
院子里的女眷们也已经悄悄移到了墙边,想听听何莲在数落谁。没想到却听到了她私自花五锭金子买了一个什么所谓的□□。于是,江瀚的母亲带头闯进了屋里,大声吼道:“你口口声声说家里日子艰难,已经没钱了,我让你把金子拿出来给禄哥儿做个金项圈,你都不肯,给自己花钱倒舍得。”
江瀚赶忙追了进来:“娘,你就别说了,小莲花自进了咱们家,一直辛辛苦苦的干活儿,也没享过什么福。五锭金子怎么了,她花得起。”
有了江瀚称腰,横鼻子竖脸的女眷们,谁也不敢说什么了。林婉音赶忙借机哄劝何莲:“你看,侯爷还是向着你的,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你就不想想,你自尽了,万一回不到你想回的那一年呢?”
“回不去就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何莲绝望的闭上了眼。
江瀚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床边,焦急的问道:“你既然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不想活着了?咱们现在的日子,难道不比在老家的时候过得好吗?”
何莲坐起身子,抬眸看一眼江瀚,泪水就满了眼眶:“当然没有在老家的时候好,那时虽然吃穿不如现在好,可日子舒心呀。即便是你去边关打仗的时候,我在家里等着你,却也等的一心一意,可现在呢?你那第一个小妾,我认了,为了传宗接代,可你又纳了第二个妾……”
江瀚垂头叹了口气,拧着眉说道:“你若不乐意,干嘛不早说。你不是一直笑呵呵的说,这是应该的嘛。”
何莲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诉:“我敢不那么说吗?我要阻止你纳妾,娘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我死了便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你乐意纳多少就纳多少吧,我只想回到十年前,咱们还在村子里的时候,那时候你心里只有我,我也不用受这些委屈。”
“你是当家主母,是侯夫人,你受什么委屈了?这些小妾哪个不得听你的调遣,看你的眼色行事?”江瀚觉的自己并没有故意欺负她,在这府里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她又哪来的委屈呢?
何莲认命的垂下头,已经不想再说话了。观她面如死灰的神态,阿音觉得若不说通了她心里的那个结,只怕她还会再一次寻短见的。
“何莲,你究竟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说,别都闷在心里。就算真的能转世,你带着这些委屈,也是回不到从前的。”阿音诱导她。
何莲一直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然憋成了一个球,此刻她再也不想压着了,干脆让这个球爆开吧。便不顾一切的抬起头,双眸怒瞪着女眷之中最妖艳漂亮的那个女人:“她,就是她,前些日子耀武扬威的来我房中,骂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基,还说让我走着瞧,今后半个月,侯爷都不会来我房中。果然,他就半个月没有来。”
江瀚一愣,眨巴着眼睛回想回想,犹疑道:“有这事儿吗?我半个月没来这边了吗?我觉得不过是三五天吧。”
何莲生撕力竭的大喊起来:“你都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来见过我了,你还说我的日子比以前好过,这有什么好过的?”
林婉音朝着那妖艳女子招了招手:“你过来!”
那浓妆艳抹的女人,拧着腰走上前来,不屑一顾的瞥了一眼蓬头垢面的何莲,“切”了一声。
林婉音站起身来,不容分说,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十分响亮,不仅把那女人打楞了,也把旁边的一群人看楞了。
明玉怕那女人不知好歹,对阿音还手,赶忙走过去推开了她。
那女人捂着脸,难以置信的喊道:“你是谁?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凭你一个剑妾胆敢对主母无礼。本来这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想管,但是像你这么不懂规矩的,就该受点教训。”阿音毫不在乎的回到床边坐下。
明皓听着屋子里动静不对,又不方便进人家卧房,就扬声喊道:“江瀚,我不便进去,但是若有人敢动公主一根汗毛,我必将他碎尸万段,不管是谁,你帮我盯着点。”
江瀚知道明皓这话绝不是说着玩儿的,这世上敢欺负林婉音的人还没出生呢。这个新得的小妾的确美艳风搔,这个月他也正在兴头上。不过是每晚到她屋子里睡觉罢了,论心里的感情,自然比不上何莲。
想想这个女人差点逼死自己的发妻,江瀚心中对她的宠爱也就消失殆尽了,一脚踹在她腿上,让她跪在了阿音和何莲面前:“这是公主,怎么,打不得你?莫说打,就是要了你的命,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阿音以为这个女人失去了江瀚的庇护,会恐慌求饶,却没想到她骄傲的扬起了头,笑道:“那也是死得其所。”
林婉音盯着她,默默注视了一会儿,忽然严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