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才刚要现身,忽然就有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弹了出去。
他吃惊地发现,尹玥的房间nei微微亮着黄色的神圣光芒。
那女人既然去拿了个护身符防他?
色灵嘴角狞笑了起来。
以为他是这麽好对付的吗?
没做春梦只好自慰了(微h)
翌日早晨,尹玥睡醒时,她的床单非常难得的乾爽一片,没有任何湿意,这也就表示昨晚她并没有遭到色灵侵犯,自然也没有春水漫流成一片了。
但对於此事无知的尹玥来说,这只是代表她昨晚很意外地没有做春梦。
她坐在床上,人有些呆滞。
她依稀记得昨晚只做了几个短暂的梦,梦的nei容她完全记不得了,唯一可确定的是梦境十分纯洁,她的身体没有起任何反应。
她低头,看着睡衣nei没有着任何nei衣的乳房,乳尖平软的趴在软乳上头,没有激凸,故连睡衣的线条也是平滑一片。
她再拉开裤子,探手进去摸了摸nei裤底部,同样乾爽,她今天终於不用换nei裤、换床单了。
但她并没有因此觉得轻松。
昨晚竟然没做春梦呢……
她心中竟是因此微微一叹,未被爱抚过的身子泛起了渴望,总觉得好像就这麽醒来了,是失落了什麽了。
她忍不住,在晨光中,将小手贴上音户,指尖推开覆盖的耻毛,挤入花缝,揉上尚未勃起的小花核。
唔……贝齿咬住粉色下唇,轻轻呻吟起来。
敏感的身体不过轻轻揉蹭了几下,就起了反应,水液泌了出来,沾染上了手指。
她想这样不好,等等又要洗nei裤、床单挺麻烦的,索性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继续揉着已经微微肿胀的花核,另一手则抓起乳房,生涩的搓揉。
唔嗯……她照着心里的慾望,用力挤压乳头的尖端,肆意拉扯,下方的音蒂以同样的方式捻揉,小xuenei的春水泛涌,弥漫了花心,沿着耻毛缓缓的一滴一滴滴落在马桶水中。
啊……不够……
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昂着头,用力闭着眼,双腿张得开开的,音户完全大敞,小嘴不住呻吟,花核都被她揉得红肿了,乳间也硬得像颗石头似的,总算得到了高朝。
音蒂得到快慰了,她的小xue因此一抽一抽的,在深处震动,麻麻痒痒,渴切着有什麽粗大的东西强力贯穿,帮她舒解。
她低头望着银水漫流的嫩xue,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将一根纤指缓缓放了进去。
摸到自己的那儿感觉很奇怪,就算洗澡也顶多拨开腿心清洗而已,但她从来没有自己把手伸进去小xuenei侧,即便以前做春梦醒来,音蒂鼓鼓胀胀想要抚慰时,她也只是揉揉花核而已,还真没有摸过小xue。
细长的手指在小xue来回,指腹磨着花壁虽然有稍稍感到舒解,但她的手指毕竟太细了,快感不足,没有办法让她满足,而且自己磨了几下,就觉得手酸了。
好想要……好想要男人的棒子!
想要男人大力草她!
她怎麽会变得这麽银荡呢?
自从搬出来之後,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
住在家里的时候,她明明还很厌恶继父放在她胸口的下流目光,但她现在却渴望着男人下流的弄她。
她觉得自己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男人,只是因为晚上有春梦帮着抒解,否则说不定现实中,她已经找了男人上床了。
她因这样放荡的自己而感到羞耻。
算了算了,不要了!小嘴难为情的嚷着,速速抽了卫生纸把音户擦乾净,穿上nei裤,准备漱洗好上学。
差点被痴汉夺走了处女身(h)
公车站处,诸多等着上班上学的人们正引颈等待,尹玥跟盼葳也是其中一人。
两人肩并肩靠着,愉快的聊着天。
盼葳拉了拉尹玥包包上的护身符,你把护身符挂在这儿啊?
对啊,我想说包包是随身携带,才不会忘记。她问盼葳,那你的呢?
我放在钱包里头。
希望会有作用。想到昨日被鬼歼,尹玥脸色就黯淡了下来,心中无法不恐惧。
盼葳以为她是怕鬼,故乐观的加油打气。
会啦会啦!我同学说那庙真的很灵验的。
嗯嗯。尹玥点头,心中也如此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