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此前发疯数次,都在喝过她的血之后恢复清醒,陆潺潺那时还搞不清他的状况,可他自己却明白,久而久之,自然知道了她的秘密。
为此,他还暗中查探过,将当初陆潺潺进宫炼yào接触过的哪些人打听了一番,不过陆潺潺自己有陆王的势力,早着手解决了当初跟着冯康的那些yin.糜弟子,知道她秘密的都被暗地处决。
大手握紧,将纸条成团,在掌心震成粉末,江星礼敛下眉宇,到底是谁,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启禀教主,今日高九山出殡,正派集结,yu要攻打我独龙山!”琴公急匆匆的进门汇报。
江星礼抬眸,淡淡道:“想攻打魔教,那就等他们来,看看他们上了山,还有几分战力。”
跟着霍然起身,“本座有事外出,教中事宜暂由你与圣女定夺。”
“教主,魔教如今危机四伏,教主还是留……”琴公张了张嘴,面前已经没人了,他怔了半晌,才无奈叹了一声。
江星礼一手背后,踏步前行,眨眼间人已经在百米开外,半天之后,他已经来到了明山脚下。
陆潺潺缩在桌下,动了动鼻子,确定屋中没有旁人,这才爬了出来,将碗盘放下,“彩月,我吃完了,进来收拾。”
“姑娘,李嬷嬷回来了,想见您呢,您是见还是?”彩月进门来,犹豫着问。
“先不见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叙旧。”陆潺潺顿了顿,还是拒绝。
“姑娘,嬷嬷说她有重要的情况要告知您。”彩月凑近,悄声道。
陆潺潺侧身,犹豫半晌,还是咬牙道:“不见!”
蒲先生虽说不着调,可卜算一门当真神奇,她的确想得到线索,可……还是算了。
彩月失望的出了门,陆潺潺有些心绪不宁,在屋中站了半晌,突然转身,“你来了。”
江星礼从天而降,抬手拇指轻抚她的脸,“别苦着脸,看的我烦。”
白了他一眼,“都说了不会说话就闭上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他反手握住,上前一步将她轻拥入怀,“好了,是我有错,又惹恼你。”
陆潺潺揪紧他身侧的衣服,“这儿全是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的人,你还敢来?”
“哪里全是,还有你这个信我念我的在这,我不得不来。”他轻嗅着她的发,低低道。
“现在你可以说吗?那天为什么那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高前辈出事了?”陆潺潺趴在他怀中问。
“嗯,我早就知道。”江星礼没有隐瞒。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突然知道,难不成是有人威胁你了?故意要你抗下来,然后好让正邪相争?”她猜测着。
他低低的闷笑起来,手臂微微收紧,“潺潺真聪明。”
“那就是了。”陆潺潺拧眉,“他拿什么威胁你?凤予?”
“不是凤儿,我一早便将凤儿安顿好了,她还有陈无安跟李宣平,还有你那位师兄,也不是简单人物,我还是放心的。”江星礼道。
“那就是我了。”陆潺潺冷静的得出结论。
她的确有秘密,可这秘密,按理说世上除了她爹和她应当再无第三人知道才对。
江星礼沉吟一会,“是你的血。”
她微微一僵,跟着又放松,“我明白了。”
可她的血这件事,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
“对不起,因为我才让你……”她拧起眉头。
“傻话,高九山死于yin魔指,就算我有办法洗脱嫌疑,那些正派人士难道就不想杀我?”他微微松开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而且最该怪的是我,谁让我要在意。”
陆潺潺张张口想说什么,又缓缓闭上,“你来这里还有别的事吗?”
江星礼闷笑一声,“你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她这下怔住,还真的忘了,最近发生太多事,她完全不记得了。
“走,带你出去玩。”江星礼伸手,微微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陆潺潺揽住他的脖颈。
“要去哪?”
披风将她完全遮盖住,江星礼如一阵风掠过,悄无声息的带着人下了明山。
山下的集市灯火通明,陆潺潺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