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因为醉驾,将车开进了河里。因为当时上游的水坝正好在放水,导致那一段河流的水位高涨,车落进水里后被淹没,到昨天水位下降后被人发现……”
薛父薛母在听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了,两人难以置信,薛父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发抖,薛母则张着嘴,要晕过去了。
刑毅说不出后面的话了,道:“大哥,大姐,你们要节哀!”
薛母晕了过去,薛父根本无力去照顾老婆,只重复着“不可能的,薛晋不可能死!”
傅暄上前把薛母给扶住了,刑毅去开了门,对外大声叫人,“有人晕倒了,快弄点葡萄糖来!”
薛母醒过来后,在一阵茫然之后,就突然大哭起来,去拉扯纠缠刑毅:“你骗我们的,骗我们的对不对。我们薛晋怎么可能死呢,他不可能死的!”
看到傅暄后,她突然就再也没有了理智,去拉扯他:“你们是不是为了用我们薛晋给这个富二代顶罪,所以害死了他,是不是啊?是你们害死了他!”
傅暄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去躲起来,就被薛母拉扯住了,傅暄无言以对,好在是女警过来赶紧制止了薛母在精神失常状态下的攻击xing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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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淼淼被警察带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场混乱。
他见一个中年女人像疯了一样地哭嚎着要去抓挠傅暄,被好几个人才架住了。
符淼淼尚且没有意识到,这场混乱,其实也与他有关。
刑毅让人把薛晋父母带去安慰,他带了符淼淼去审讯室。
傅暄远远看了符淼淼一眼,默默地到角落里去苟着了,陪他过来的小鹿让他回去,他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小鹿非常为难:“你在这里,那对夫妻就很激动,你何必在这里。”
傅暄道:“他们只是一时找不到情绪的宣泄口,才对我宣泄,等他们挺过了这一阵,冷静一些了,估计就会好些了。”
小鹿无奈:“你真是……”
傅暄:“真是什么?”
小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傅暄对于周围的事,好像总是冷静得过分了,他活着,好像就是活在其他人之外的,好像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似的。要是和他接触少的人,就会觉得他这人特别不关注人间疾苦,他看什么都像在看戏,高高在上,游戏人间,惹人生厌;但和他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他其实是个挺温柔的人,只是好像有点感情方面的反应障碍而已。
他又想了想,认为也并不完全是的,傅暄和林春阳那个小姑娘在一起时,就鲜活得多。大约傅暄还是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不懂得体会人间的疾苦吧。要是让林春阳那小姑娘多给他点苦头吃,他估计就能明白别人的痛苦是怎么样的了。
小鹿不回答,只问:“之前不是总要去接林春阳一起的吗,怎么这两天都没去接林春阳来?”
傅暄摇头道:“医院和公安局,都是让人痛苦的地方,何必让林春阳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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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淼淼刚在椅子里坐下,刑毅就上前说道:“符总,你认识刚才那两个中年人吗?”
符淼淼挑了挑眉:“哪两个?”
刑毅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个表情让符淼淼心下非常不安。
“你们这次抓我来,说是找到了抛尸的工具,上面有我的字迹。难道那个抛尸工具上有我的字迹,就是我抛的尸?是我杀的人?我工作忙着呢,又要让我在这里待一天?”符淼淼皱眉沉着脸质问。
刑毅说:“我知道你不可能轻易承认,符总年轻有为,心理素质好得很,我们哪里能轻易让你jiāo代呢。刚才那两个人,就是在办公室里痛哭的两个中年人,你真不认识?”
符淼淼疑惑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
刑毅:“他们就是薛晋的父母。看来你和薛晋之间的关系也比较一般嘛,你从没有去了解过他的父母?”
符淼淼皱了眉,眼神些许恍惚,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嗓子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