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耳边低语,“让你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有感觉’。”
彻底、完蛋了!我会被啃得连皮都不剩!
当林优橙心里还在哀嚎这句话时已经被江言予扔在了床上,巨大的体型和身高差异让她觉得江言予像是一座大山般欺压上来。棉花糖似的床垫把两人一下子都陷了进去,林优橙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
“等、等等等等!”林优橙像是卡壳的录音带,嘴里只剩下“等”这个字眼,她满脸惊恐地推着江言予,而江言予一手按着她,一手从床头拿来一枚准备好的安全套用嘴咬开,然后就开始“装弹待发”。
“江导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你轻点……啊!”林优橙的两只腿一下子被江言予捞起分开压在胸前呈m形,私处一下子暴露在眼前,借着厕所里透出的亮光可以看到黑色的密林因未擦干的水而黏在一起,其中隐隐露出粉色的鲍肉和封闭的未开发地带。
林优橙真的开始惊恐,她咬着唇,拼命抓着床单,幸好卧室没有开灯否则不知道这样的姿势该让她有多难堪。
江言予的表情隐没在背光的黑暗之中,他俯身开始啃咬林优橙的肩和锁骨,偶尔舌尖滑过肌肤,他挺立的肉棒杵在林优橙私处的谷缝之中,像是热狗面包般被夹在两瓣饱满的鲍肉中间,就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开始前后耸动。
“唔!”林优橙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还是不争气哼出声。
前端的肉豆被蘑菇头不停地顶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阴蒂开始苏醒肿胀,然后便是遍布的敏感区,那根火热的肉棒紧紧贴着、往褶皱里挤着,然后有规律地前后律动着,这种来自陌生物体的侵犯,这种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被男人的性器毫不保留地摩擦着,心理的刺激与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
更何况,她不爱他,和爱的人可以水到渠成,可是和不爱的、甚至算得上是陌生的男人做爱,心理屏障反而造就禁忌的兴奋点。
林优橙此时正慢慢陷入这种兴奋之中——她已经当了二十几年的乖女孩了。
她开始主动回抱住江言予,下巴高高抬起以承接他如暴风雨般的狂吻。
江言予的吻一路向下,他叼住林优橙胸前晃动的白乳,开始强蛮地吮吸,牙齿细细地啃咬着乳尖,林优橙瞬间像是被电击般颤抖。
“嗯啊~”林优橙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可是此刻在半明半暗的卧室里,她已经丢掉那些顾忌,配合着江言予,甚至开始扭动腰肢,往上顶,主动研磨夹在私处的肉棒。
江言予一边用舌尖抵着她的乳尖打圈,一边凝视着林优橙逐渐迷失的表情,他眼里浮起笑意,然后拱起背将肉棒对准那个此时只有一个小口的小道,在前一秒那个小口还只有每月排毒的功能,而在江言予往前猛力一挺将那小口的肉膜冲击开后,从此这个小穴道就要开始它漫长的摩擦工作。
“啊——!疼!好疼!”林优橙完全没有准备,江言予的突然侵入算不得温柔,撕裂般的酸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里被插入一件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种排斥感十分怪异,让林优橙本能地抗拒,“不要……好痛……呜……”
她紧致的小穴也同样夹得江言予的肉棒有些不适,他额上冒出汗,鼻息渐重,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沾到温热的液体——应该是林优橙的血。
被温暖的肉道包裹着的舒服逐渐代替了不适,江言予开始缓慢的抽动。
林优橙咬着手指承受着那股难以言明的酸胀和痛楚,只觉得私处有一根粗大的铁棒在来回抽插,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感,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知道这时候哭是没有用的,而这眼泪也不全然是因为疼痛而流,更多的大概是对于初夜的幻灭——和大多数女孩一样,她总是希望第一次是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下,然后被温柔地占有。
林优橙在尽力压抑自己的啜泣。
然而,她却想不到,江言予落下一个吻在她的眼角。
他在吻她的眼泪。
接着又是几个细碎的、温柔的吻。
林优橙一时失神,睁大泪涔涔的双眼。
“你要不要这么难过啊……?”江言予带着微喘,气息扑在她的脸侧,恶劣的话语莫名的像是安慰,“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没有难过……”林优橙小声嘟囔着,不知道是不是江言予的吻起了作用,她发现似乎……没有那么疼了,甚至还有些……
江言予的腰往前挺了挺,肉棒顶得更深,顶到了某个点。
“嗯~!”林优橙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皱起眉,神奇地发现一股来自小穴内新奇的触感,一种完全不同于前面肉豆被调戏的快感。
江言予感觉到林优橙的异样,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轻声道:“既然不难过就好好投入,这是职业素养。”说完,他开始全面进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顶撞得越来越深,床垫都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林优橙像是被浪花卷起又抛下,在海绵似的床铺里浮浮沉沉,那种撕裂的痛楚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四肢,有无数的蚂蚁在她的血液里骨头里爬行,她觉得好痒,那种没有办法抑制的痒。
“啊……江导……嗯啊……不行……我好难受……”林优橙终于主动伸出双手攀住江言予的背,脸上扭曲着痛苦的表情,“好痒……我好痒啊……”
林优橙意识不到她此时的声音有多么的娇媚,只是在不停地呻吟喘息、求饶,江言予的喉头猛地翻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