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嘟囔道:“我又没有喝酒……”
“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江言予的语气显然是想为她讨个公道,林优橙却沉默不言,她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而且……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一副委屈兮兮地向他告状,好像就真成了他的小女人似的,想到这里林优橙就会背后发寒起鸡皮疙瘩。
虽然、也许、可能他们现在似乎看上去是有那么暧昧不清的一腿,但是、然而、事实就是他们之间那模糊不清的关系是谁也不能确定的。
既然不能确定,那他就依然只是她的上司而已,同事之间的矛盾是需要自己解决的,向上级告状就总显得小肚鸡肠了。
江言予见她不说话,嘴里轻轻“啧”了一声,假装冷着声音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吗?”
又来了,果然刚刚又是在套路我!林优橙心里暗暗咬牙。
“江导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林优橙还是挣开他的手臂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领裙摆后下床找自己的鞋。
江言予两手空空后也只能起身坐在床沿,眼里带着暖意看着四处找鞋的林优橙,笑道:“我以为你会向我撒个娇告状之类的。”
林优橙关着脚踩在地毯上,不停地往床底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鞋,皱着眉头道:“没什么好告状的。”
“宋槿晴这样对你,你不生气?”
“生气也是要看对象的,有的人不值得动肝火,”林优橙找不到鞋只能叹了口气作罢,有些疲惫地靠在墙上,“而且她是江导新戏的女主角,我不想惹是生非。”
江言予歪着脑袋笑了笑道:“你倒是很顾全大局,不过你想得也没错,她是投资方的人,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对她怎么样,所以这次就只能委屈你先忍忍了。”
“不不,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委屈,”林优橙连忙摆手,顿了顿,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转移话题道,“江导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她怀疑这个宴会是不是都要结束了?
林优橙想许以城一定很失望吧,说好的陪他却消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江言予抬起手看看表,正好十点整:“不急,你刚刚也就睡了二十分钟左右。”
林优橙还以为自己睡了好久呢,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等会去见许以城,还是有些心虚,她绞着手指犹豫问道:“江导……那个……这个玻璃从外面真的看不到里面吗?下面的人真的没有看到我们那个而是看你拍的短片吗?”
江言予的目光一下子又暗了下去,眯起眼反问道:“你是怕被下面的人看到,还是怕被许以城看到?”
林优橙愣了愣,没明白他说的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只见他打开床头的抽屉摸出一只遥控,对着玻璃墙按了下某个启动键,那个玻璃墙就渐渐地变成了白色的放映屏,然后屏幕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没有表情的女人,她坐在一把椅子上,瞪着眼看着屏幕外的人。
还不等林优橙尖叫出声,突然一把斧头飞了出来生生把那女人的脑袋削成了两半,脑浆与鲜血飞溅,逼真得犹如纪实片。
林优橙瞪大眼骇然地地捂着嘴忍住恶心想吐的冲动,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僵硬地转过身对江言予喊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了!我相信了!求求你快把它关了”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许以城那时会露出那种表情了。
江言予如果真的拍一个惊悚片出来,一定会成为国际黄暴代言人!
林优橙看向江言予,却发现他继续看得津津有味的,看样子是对这个短片十分满意。
林优橙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无论是他的思想他的嗜好都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然而从他的外表却又真的一点都看不出他的内心处处充斥着少儿不宜。
看着他对血腥暴力这样充满兴趣,林优橙有点儿为自己接下去的日子担忧了。
江言予再次举起遥控把那影片关了,径直向林优橙走了过来。林优橙下意识地往后退,江言予抓着她的手腕领着她到床边,然后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
林优橙不明白江言予要做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在自己身前单膝跪下,她呼吸猛地一窒。
江言予依然淡定从容的模样,从床底抽出一个盒子,拆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双灿灿发光的银色高跟鞋。
同样是银色,这双鞋显然比她穿来的那双高级许多。
“你的鞋已经被我扔了。”江言予轻柔地扶起林优橙的一只脚帮她穿鞋。
林优橙浑身都僵住了,她由上至下地俯视着这个动作温柔而优雅的男人,他既不是刻意也不是故作低姿态,只是一副这么帮她穿鞋是很理所应当的样子,落落大大方。林优橙彻底迷茫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了,我们下去吧。”江言予站起身,用胸前的方巾擦手后向林优橙伸出手。
林优橙这才回神发现鞋子已经穿好了,她微红着脸把手放在江言予手上,心脏砰砰乱跳。
当林优橙挎着江言予的手臂从楼上下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其中包括许以城。
“江导……”林优橙颇为不适应地慢慢收回手,低着头声若蚊鸣,“我要去找阿城学长了,毕竟我答应今晚做他的舞伴,我不能……”
“可以,你去吧。”江言予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林优橙都已经做好自己找死的准备,没想到被她赌赢了!?她眨巴着眼不断观察着江言予的表情变化,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江言予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