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渐渐放松下来,小枚动一下,得得一哼又一哭,不过也没大抵触了,小枚开始爽,慢慢,得得也开始小爽……
两口子都不知道,这是对方的第一次,第一次后t开花。却,各自清楚,这是自己的首次撒,舒服了后,格外缠绵,因为有了象征意义。
说实话,走的时候,心里其实都爽,就是面色都不好看,好像都受了多大的罪。小枚傲娇,得得zhe。她喊疼死了,哪里有那疼?小枚吼她麻烦,哪里又有那麻烦?他抱着她走进餐厅,抱着她坐腿上吃饭,抱着她走出来上车,外面人看了谁不侧目,哪有爱成这样的?两个人不照样爱谁谁管他们怎么看。
许是这次真折腾狠她了,回来了,小枚教她打了另一款游戏,得得才觉得赚了。
现在有了这个3ds啊,得得算有了精神寄托,没日没夜的玩,小枚来兴致的时候,还教她玩了几款s情游戏,小枚一邪笑,得得就往他身上腻,可惜小枚这时候没感觉,得得也不在意,游戏里的男人够猛就行。
门口挖管道停水好几天了,每天都是他们的阿姨提水回来用,小枚就想是不是要搬家了,这里其实小枚也住不惯,可自把她接来北京也住了这长时间,小枚蛮犹豫,想住回自己真正的窝,可是又怕得得一去,都是她的味儿,烦。
得得倒蛮马虎,她不愁柴米油盐,没水也就是洗澡不方便,其余碍着她啥?
小枚终还是决定要搬家,光搬得得的东西去了,她的衣裳就走了三车。
这边的房子跟那边差不多大,不过环境就不是一般的好,装修也巧意独特,小枚的品位咩。还是两间房,一个客厅,有小院儿有回廊,还有个露天小鱼池子,这后来啊,得得瞎搞,还在那小鱼池子里洗澡了都,小枚大骂不要脸的东西!得得蹲在鱼池子里屁股对着他逗鱼玩儿才不理他。
两间房,本一间卧室,一间房,一屋子书!后来变成半间书房半间堆她的衣裳、鞋。又在卧室里搭了一张床,得得睡上边儿,小枚一把军刀本来挂在墙边儿,因为搭床,取了下来,也放在床上了。夜晚,得得的肉 体横陈在上面,旁边一把军刀……啧啧,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这天,小枚上班,得得一人在家午睡,她的手机响了,迷迷糊糊一听,听见对方称呼,精神一抖擞,坐了起来!
“主持,您好。”恭敬无比。
吉杰布叫她来一趟雍和宫,说,事儿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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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麻烦,以前那爱龙 首的怎么现在就不爱了?外子原来总抱着,这几天突然像玩厌了,不仅不抱,而且嫌弃。吉杰布把她喊来,我知道这物件影响大,你还是拿走处理一下,若被人发现,对静外(外子的法号),对庙里都不好。
得得连连称是,抱着龙 首出来了。
这可是颗大炸弹,得得肯定不敢抱回家,现在又联系不上枪枪,枪枪终还是被他们学校惦记着送出国搞奥赛培训去了。她只能自己拿主意。
这娘们儿真是又损又狠,人能毁尸灭迹,这玩意儿还不是能,她想,干脆烧了化成上好的老铜还能卖出点价钱。于是,她去了潘家园,想打听卖古件的有没有这项业务,顺道看看市场价。
背着手走了几家,她直觉都不可靠,心里还在想这行得熟人最好,知根知底的,才放心撒。想着想着,正沮丧的,突然一撇眼,这精致小店里坐着一人叫得得看了心砰砰然!
咳,你说这何晏是不是跟她孽缘丛生!好事儿碰不上他,她一有糟心事儿了,就被他碰见?
何晏你又是个不想搭理她的好心人,自然做事干脆又利落,老想早结早了,恰恰这又是她最看中你的一点,只能恶性循环,被她赖上了。
说起来何晏是四公子里最散淡悠闲的一个,爱好跟个老人一样,遛鸟、赏玉、好青铜,当然人家正经发展起事业那比小枚还是强些,追随何晏的人都知道主子好什么,越发宠他,好东西往他跟前献,好地方到处把他引。这也是个媳妇管不住的,滕云怡精致得体,跟何晏出入多么爱死人的一对儿,却私下对老公的玩性还不是连连扶额,当然他玩的也不变态,都是闲情雅致,就是太痴迷。
得得背着手走进去,凑到他坐的那柜台前,
得得不是没看见他旁边还坐着个女人,漂亮的移不开眼,你看柜台里的正经老头儿都时不时瞅瞅她,可见国色天香到何种程度。
得得是没认出来,那天在雍和宫,走在前边邀着两位老人的年轻女子就是她,那天,何晏是陪老婆带丈母娘和小姨来拜佛敬香的。
“这是什么,”得得像个外人好似也看中了他手中的那块玉,
何晏漫不经心地一扬眉,见是她,倒没大变化,垂下眼去,
老板见又来了客人自然热情,“这可是一块上好的商晚期青黄玉。”
她懂什么?不懂装懂地点点头,“嗯,”像个行家,
老板见她年轻,又一见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可能金主还在后头,“您可以叫您家里人来看看,绝对好货,”
得得就盯着他手里的玉,样子迷爱,哦不,像恋着爱,
哼,她到底是“恋着爱”这玉,还是,男人……
不过她这神情,何晏挺受用,比起一旁老婆的兴趣缺缺,得得此时的小模样自然更得他欢心。
他故意向后靠挨着点他老婆,举起玉,问,“老婆,你觉着这玉像什么,”
滕云怡一手撑在脑后,模样慵懒也美色,轻笑,“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多可人,
他挪回身来,唇角微弯,却意寓不明,
得得这时候岔嘴,“像小鸟。”
咳,得亏她这糊汤的模样像个傻大姐,要不滕云怡肯定生疑,这女人怎的这殷勤……
滕云怡还是粗心了,这时候你应该仔细去看你老公,那眼底的笑意这样浓,
“小姐,你对这种玉要感兴趣的话,我这里还有适合女孩子养的……”老板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最会看主儿。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拿主意,这个后边进来的女人属于家养的雀巧儿,金主在后头,不是一会儿的事,所以先顾能立马拿主意的这位,后边这个,吊着。
得得一听,“拿出来看看,”
老板赶紧儿拿出来另一块玉,着实更女人,
何晏又碰了碰老婆的手肘,“你觉得那块怎么样,送你。”
滕云怡还是像宠着她家何晏的,“好啊,我给你养。”
得得嘴巴似乎撅了撅,“不好看,我要更嫩一点的,”
“更嫩?”
老板没听过这词儿,玉嫩起来啥样儿?
得得蹙着眉头形容,“就是那种软软水水的……”她像个孩子形容,殊不知何晏听了邪气横生,跟她那里一样嫩……
“好好,我再去拿一块出来,保管嫩,”老板进去拿看家本事了,
滕云怡来了个电话走到一旁去接,
何晏睨着她,她盯着他,无声张嘴,“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