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了点那包包头,又揉了揉。
小乙被揉了脑袋,很自然的捂住了两个小揪揪,鼓着脸看过去。
那女郎瞧着有趣,又伸出指头戳了戳那张小脸,倒是又软又滑,也笑起来。
那张脸不笑时,便已经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笑起来,便更叫人错不开眼了。
“看什么?”
“看娘子温润如玉,忒好看。”小乙特别诚恳认真的说。
“噗哈哈!阿遥,你点的这小童儿,倒是傻的可爱!”那位芝兰玉树般好相貌的女郎听了,顿时调笑起来,“让我也捏一把脸蛋!”她搂着哥儿,伸长了胳膊,也要来捏捏小乙的脸。
小乙迅速躲到了这被叫做阿遥的女郎身后,唯独探出了个小脑袋。
“啊哈哈!敏敏,你莫看那小童儿欢喜,教你那晴日吃了醋!”方才那笑得欢的睛瘦女郎,又打趣起来。
那被喊做敏敏的女郎,一瞧,果然怀里的人儿已经挪到一边扭过头,明显得是气了。
“娘子方才还说想晴日的,晴日倒是半点也看不出想念来!”
喊做敏敏的女郎连忙哄起来,“好晴日,我想不想你,你摸摸我这儿便懂了!”她说着,一手把晴日搂得紧,另一手则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晴日脸一红,啐了一口:“整日尽知道这起子事!”他嘴上说着不喜,身子却全钻进了那敏敏女郎怀里。
“来来来!吃酒吃酒!今日不醉不归!”
三个人或搂着哥儿,或倚在哥儿怀中,划拳罚酒,好不快活。
这边的阿遥女郎却是淡笑着,叫小乙端了茶来,支着头,瞧着那三人猜拳。
可这安静却叫那睛瘦女郎瞧见了,顿时不依,要来同阿遥女郎划拳。她大声说着:“阿遥,咱们许久不聚了,你怎得这么生分了!快快!我同你划拳!”
旁边那俩便停了下来瞧着,一人忍不住说道:“阿千你怕是一次都赢不了阿遥了!”
这被喊做阿千的女郎顿时气了,“怎得赢不了,我一准儿赢了她!”
小乙也在一旁凑热闹,瞧着这阿千与阿遥划了十来次,当真是一次也没赢。
“不干不干!咱们换花样!”这被喊做阿千的,瞧见自己输得惨,吵嚷起来,“快去拿骰子来!叫我赢得你脱裤子!”
“好啊。”这赢了阿千十来局,一杯酒都没喝的阿遥,从自己袖中拿出了三个骰子,说:“我就带了呢。”
阿千转了转眼珠,可算长了一回心眼儿,说:“不成不成,咱们得用这金楼的!”
说着,一旁的知欢便已经从旁边拿来了骰子和骰盅来。
“嗬!”知欢这模样,叫一旁看着的敏敏女郎都有些嫉妒,她对自己怀里的人儿说,“你看,知欢待阿千这般好,你却总闹脾气!”
她怀里的晴日便不依了,“那你倒也像千娘子那般,恨不得日日来、夜夜宿!怎么不说自己来得少!”
“哎呦,我的好晴日!”敏敏女郎乐得要把晴日揉到怀里去,“原来是觉得娘子陪你少了!等你那儿能留宿了,我定要宿它三天三夜,教你好好知道娘子多疼你!”
晴日脸蛋红红,咬了咬唇,道:“那奴可等着娘子!”
这边调笑着,那边阿千早已和阿遥摇过两轮,已然脱去了腰带与外裳了。她顿时发现自己快要脱裤子了,而阿遥还没输过,便耍赖道:“换人换人!要陪的哥儿摇!”
于是小乙便成了赶鸭子上架的了。她慌忙说:“奴不会啊!”
这阿遥女郎便环着小乙,两手把着小乙的手,教她把三枚骰子放进骰盅,用盖板盖上,摇了摇。
“不成不成!需她自己摇!”阿千瞧着阿遥还想上手,赶紧声明要求。
于是阿遥便只是打开了盖板,叫小乙瞧了瞧里头的点数,又这般反复了几回,才松开了手。又在她耳边嘱咐:“可莫输了!”
小乙便也摇了一回,却按住了倒扣的骰盅,回头看自己伺候的女郎脸色。
这模样可是看进了阿千眼里,她大喜道:“哈哈!此番我定是能比你摇的高!”她拿开小乙的手,掀起骰盅一看,果然不是六六六的豹子了!
小乙摇的,是四五五这三个数。她方才见了女郎摇了几回,都是听的音。自己也就努力记下了这几个声音,心下还算了概率,尽力挑不出彩又胜算大的摇。她原本是想摇出三个五或者更大的,胜算便有90%以上了。不过这个数目,应该也算行了。
那便阿千喜得叫自己的哥儿也摇了一回,却是没能大过自己。但她也不觉得吃亏了,毕竟这小童儿没跟阿遥那般,次次都摇出三个六来——可见是能赢的!
却不曾想,小乙接下来几次,都是四五六之类的数,总比她大,她早已脱的只剩兜衣了。这下就闹了起来,比不过聪明的阿遥,竟然还没必过这总角小童儿!
小乙吓得躲到阿遥身后去,两手拽着她的衣袖,缩着身子,唯恐被打。
旁边看热闹的却笑开了,“阿千不知,这小童儿明显是现学的!怕是有赌场新手的好运气呢!”
阿遥也没想到这小童儿竟然这般聪明!哪里是运气好,分明是算到了这其中的关窍!她不由仔细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