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一边亲,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
漠北风沙大,楚秋山为了行动方便,穿的是圆领窄袖的圆领袍服。他的贴身里衣也短,正勾画出他的腰线。
小乙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一路亲到他腰腹,手在他身上抚摸。
楚秋山这一年多,先是来回奔波,后面又提心吊胆,瘦了许多,腰线更加明显了。
小乙在那上面亲了又亲。
楚秋山也解了她的衣服。
小乙穿得是最普通的粗布黑裳,里衣也只是件粗糙的麻衣,还没袖子。
他褪了她的衣服,手也顺着小乙的脖颈扶到腰侧,然后就握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
小乙想得狠了。她重新坐起来,扶了楚秋山的下身,就坐了下去,然后抬身,再落下。
“阿秋……阿秋……”小乙唤着他,nei里忍不住的含紧了他。
楚秋山看见了她左手大臂上那狰狞的伤疤,还有右肩上的、还有大腿上的,都是极深的刀伤。小乙身上还有几处刚长好了血痂的地方。他用手轻轻的,小心地碰了碰。
“不疼的……阿秋亲亲,就不疼了……”小乙轻轻喘着气,压了身子让她的宝贝阿秋给亲亲。
楚秋山撑起身子,在她肩膀亲吻起来。
那是小乙在太女别院混战时,受的旧伤了。伤口翻卷,当时药也不好,又总在走动,长得都不好看。
“阿秋……小乙……不好看了……阿秋会不会、不喜欢啊?”小乙有点担心——阿秋最开始对她好,就是因为她最好看,可现在自己不好看了,好多疤,阿秋会不会,不喜欢?
“傻瓜!”楚秋山原本看了她的伤,想着她这一年多过得有多难,心里正难过,却被她的小心思弄得不知该笑还是该骂。他在她伤疤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小乙那疤,虽然不再流血了,可偶尔还痒得很。被楚秋山这么一咬,她直接就受不了了。
“阿秋!阿秋!!”小乙只觉得伤疤上痒得不行,心里也痒得不行,下面更是反应激烈了起来。她撑在他身边,快速地动了起来。
楚秋山从怀了身孕起,就没再有这样的情事。等出了月子,没等餍足,很快又和小乙分开了,着实是素的久了。此刻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上,就含着他要紧的地方。那么真实,不是一碰就醒的梦。
他也握了小乙的腰,挺动起来。
然后迅速的,就到了顶点。
小乙不肯下来,耍赖皮地趴到他身上。
她长高了些,原来还可以枕在他胸口,咬他胸前的小果子,现在则够不到了,只能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了。
她还有点没要够,哼哼唧唧地说:“阿秋、阿秋没有从前那么久了哎……我还想要呢……”
小乙说着,手又不安分起来,凑在他脖子边上一下下亲,坏心地问:“是不是太久没用了的缘故呀!”
楚秋山则搂了她,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捏,嘴角勾了个笑:“你倒是本事大了许多。看来练得勤。”
小乙顿时就蔫儿了,立刻趴好了,解释起来:“我、我没!从出了大兴城,我就一次都没有!”
“哦?那你不是一向贪得很吗?怎么忍得住?”
“我每天练枪练刀,练到手都酸,背都痛!哪里有功夫想那些!漠北又冷,我做梦都觉得手冷脚冷!谁有那个闲心啊!”小乙心里警铃大作——天地良心,她真得是男的女的都没碰啊!
小乙想着,她可得哄好阿秋——怎么也得再来一次啊!
“嗯……”楚秋山应了一声,明显是不怎么信。
小乙耍起赖,装起疼来:“哎呦呦,阿秋,我这里好痛!要阿秋亲亲才能好!”
楚秋山看着她那股睛神得、恨不能再做一天一夜的劲儿,都觉得没眼看。她现在腻在他身上,假惺惺地举着左手凑到他眼前来,还偷偷拿眼瞧她,被他发现之后,又立马缩回去,“哎呦”、“哎呦”得喊起来——哪里是真的疼!
可楚秋山看着她那狰狞的伤疤,从左肩头,一直延续到手肘,皮肉翻卷。他忍不住想,当时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多疼啊!她那时要逃命,肯定是哭都不敢哭,一声疼都不敢喊的吧。楚秋山恨不得回到那时,替她挨了这刀。
小乙的办法很拙劣。可楚秋山极爱她,还是拉了她的胳膊,一下下地亲吻起来。
他样子极认真,极虔诚。
小乙看了,心里软成一片。
——她的阿秋!她的阿秋呢!
小乙傻兮兮地笑眯了眼,窝在楚秋山身上,搂了他的腰,脑袋像小动物一样蹭着他。
楚秋山心里本就爱极了她,被她这样又摸又蹭,没多久又有了反应。
他还记着小乙方才说他时间短的事情,翻了身压在她身上,弓起身子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咬,下身则出出进进、一下下地磨着她的软肉,一直蹭着她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处,让她走了一次又一次。
等小乙手软腿软,眼睛都变成水汪汪的了,楚秋山才算是不计较她了。他又深深地进入了几次,才抱着身下的人,尽数交了出去。
小乙软塌塌地,餍足得很,正美滋滋得弯着眼傻笑。
楚秋山勾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