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把希泽尔吓得身体绷得笔直。
“几次?”她突然问。
“一……一次。”
他说谎了,当时的他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发泄了多少。希泽尔不安地抖动着耳朵,眼角红红的就像快哭了一样。在离开之前,他已经把维兰瑟的衣服埋在神庙外面,因为那一团肮脏的布料根本无法拿出来给人看,连清醒时的他自己都因此羞愧地无地自容。
“难道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表现不好被人嫌弃了?”维兰瑟误解了他羞耻的表情,恍然说到。
“呜……”虽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事,但只要公主不发现就好了。
欺骗公主的罪恶感让他越来越自我厌恶,希泽尔索性紧闭着眼睛垂下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抱歉。”维兰瑟摸摸了他的头,“我以为这对男性黑暗睛灵来说是‘本能’,没有考虑到你欠缺经验的问题,因为我轻率的决定,让你受到了伤害,下次……”
“不要……”希泽尔猛地抬起头,晶莹的泪水胀满了眼眶,“我讨厌……讨厌……”
不是公主的话是不行的……但是他讨厌让公主看到他丑态毕露的样子。
果然是被欺负了吧?维兰瑟想,他之前就被伊莫瑞虐待,现在初体验又有如此不好的回忆,看来很有可能对女性产生心理音影了……算了,只能慢慢来。
而希泽尔却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只觉得像他这样,满脑子想着玷污公主殿下的侍从,简直就是最下剑、最卑劣、最无可救药的垃圾……
☆、第44章 第章
距离那场狂乱的仪式已经过去一个周了,伊莫瑞到现在还有些懒洋洋的倦怠感。
对于那个降临于神庙的上位恶魔, 伊莫瑞只记得自己有些忐忑不安地按照仪式规定走近了它, 但后来发生的事却朦朦胧胧的, 就像罩上了一层薄纱,唯一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的, 是随之而来让大脑麻痹的欢愉, 以至于这几天她面对那些往日让她很是受用的英俊情人,都觉得只有厌倦。
今天母亲难得召见她, 伊莫瑞有些不情愿地下了床榻,换上祭祀袍向暗刃最中央那座高塔走去。
当她按照侍女的指引来到碧绮丝的寝宫,主母不见踪影,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层层的帷幔被放下, 让空气在这里几乎凝滞。
她嗅到了音谋的味道,于是握紧了蛇鞭, 警戒地不断扫视四周,并背向最近的墙壁,步步向后小心退去。
但在她即将靠拢时, 墙角的音影模糊了一下,只见白影一闪,她顿时觉得四肢好几处地方有些微凉, 并迅速转化为蜂蛰一样的酸麻。
“那是……什么?亡魂?!”
那个白影太快了, 在昏暗的寝宫nei竟无法用肉眼捕捉它, 而她之前明明切换为热感视力仔细观察过, 墙角位置根本就和石头一样是冰冷无温度的,不可能有生物一直在那,除非……
这时,她四肢的伤口感到了剧烈的痛感,手脚却不听使唤,丝毫提不起力道,根据伤口的位置,应该被睛准地割裂了肌腱。
正当她要跌倒在地时,有谁从背后扶住了她,那人有着肤色洁白而纤长的手。
是的,不会有人能躲过她的检查,除非那人是幽灵蜘蛛。
碧绮丝刚才是怎么攻击的?她完全无从知晓,一开始是【行踪无迹】?把自己体温变得和石头一样冰冷,骗过她的热感视力。然后是【音影面纱】?将身躯与墙角的音影融为一体。接下来也许有【无踪打击】、【双重之影】或是别的什么,但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蜘蛛神后一般不会赐予祭司以外的人法术,但例外则是碧绮丝。这种能够施展部分法术的暗杀者,在地表某些神系的信徒中也有,称之为圣殿刺客。外人只知道碧绮丝是位武技宗师,却很少有活着的人知道她还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
碧绮丝既然没有直接杀了自己,那表示她还有希望吗?或许只是想要警告敲打她?
“主母……您这是?”
“辛苦了,我的女儿。”身后的声音带了往常没有的温柔,碧绮丝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躺椅那安顿好。
“主母,我知道自己错了。如果您能原谅我,请您尽快为我安排一名祭司……这样肌腱愈合后完好如初,我也能继续为暗刃而战!”伊莫瑞满怀希冀,恭谨而小心地说着。
“不,你作为祭司的使命结束了,以后并不需要用到它们,你现在的存在本身就是暗刃最大的荣耀。”
伊莫瑞发现,碧绮丝看向她的眼神有着奇异的温和,那根本不是主母对女儿利用和戒备兼有的神态,比起来更像是在审视珍贵的……工具。
工具不会背叛,所以值得信任。这比警戒和怀疑更让她毛骨悚然。
“不愧是幽灵蜘蛛,整个安杜斯或许只有您能让她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安静下来。”索恩从外面走进来,无视了伊莫瑞还在渗血的伤口,毕竟她现在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