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
“……哦。”
依言重新闭上了眼睛,犹豫了一下,少女小心翼翼道:
“师父,你是不是看我实在太疼了,所以……”
“专心修炼,不要多话。”
“哦……”
同样是一个“哦”字作为应答,这一次,孟然却情不自禁拖长了调子,连唇角都勾了起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某真君虽然对她满口嫌弃,其实还是不忍心看她受苦嘛。
否则怎么坐也不打了,还浪费自己的真气帮她缓解痛苦。虽然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他的举动和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可完全不一样。
心思一活络,她便忍不住想再捋几把虎须。
究竟左疏寒为什么要收自己为徒?
是因为他们俩睡过了,出于男人的心理,他觉得不能置之不理。还是怕她继续在外头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要把她这个“堕入歧途”的骗子拉回正道?
又或者他其实根本只是一时兴起,没有任何其他用意……念头纷乱间,少女忽然睁开眼睛:
“师父,你能不能也把眼睛闭上?”
左疏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
他的眼睛很黑,眸光中无喜无怒,这样凝视着人的时候,却能带来极大的威慑力。孟然原本也是很怕他的,这会儿却把眉一挑,理直气壮:
“我衣服都湿了,你老这么盯着我看,我多不好意思。”
……谁盯着你看了?
左真君很想如此回答。
他视线的方向虽然朝前,实则并没有注意到眼前少女的模样。发现自己竟然中断修炼,就因为不忍见她忍受疼痛,左疏寒一时间很有几分无法接受——
他的道心本该坚若磐石,如今,竟然能为外物所扰。
不,不对,只是她哼哼得他心烦而已。
这般想着,心底那股奇怪的郁气似乎也消散了几分,左疏寒丝毫也没有意识到,他原本是个连心烦这种情绪都不会有的人。
他的喜怒哀乐,所有感情都来的很少。没有执念,也没有贪欲,更别说会一直盯着女子的身体……念头闪过,男人的视线无意间划了过去——
洗髓汤是透明无色的,因为这特制的木桶上纹有阵法,桶里的药汤也始终不会冷却。
袅袅弥散的水雾之中,少女的眉眼肌肤仿佛都染上了湿意。
她有些散乱的碎发垂在水中,还有几绺打湿了贴在鬓边。长发如墨,衬得她一张瓷白小脸更是近乎剔透。那样脆弱柔软的模样,仿佛一个精致的人偶,又因为红唇上的嫣然之色添了几分魅惑。
眸光一动,左疏寒让视线自然地滑了过去。
他当然不会闭上眼睛,否则不就显得他真做了亏心事?可脑海中不知为何,总是闪过方才那惊鸿一瞥——
那张芙蓉面下,是她被药汤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的衣衫。青色的衫子近乎无色,能隐约透出兜衣的模样,布料下的双乳轮廓饱满挺翘,他忽的便想起昨晚揉捏时手上的触感。
滑腻若脂,软弹似云。
情不自禁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少女的眼睛,心头一动,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看来某位仙风道骨的真君可不想表面上那样清心寡欲呢,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动不动就训斥她,今天她一定要拆穿他的真面目!
最快的办法当然是直接摸他下面那根大家伙,若是硬了,他就百口莫辩。可她的动作如何能快过一个元婴大能,恐怕还没伸手就被他定住了。
心念电转间,少女忽然微微一笑。
“师父,我听说洗经伐髓时需全身赤裸,如此一来才能让经脉里的渣滓更快排出。我现在这么疼,会不会是因为穿了衣服的原因?”
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她仰起小脸:
“我手脚都没有力气,师父,你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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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又勾引师父【doge
师父在上20(H)
……帮她,脱衣服?
这个口无遮拦的孽徒,这种事,是他一个做师父的该对徒弟做的吗?!
根本忘记了自己昨晚还在把徒弟的小嫩屄肏得淫水横流,左真君把脸一沉,眸光愈发冷然:
“胡闹。”
“让你专心修炼,怎么这么多话,再不凝神……”
“可是,我真的很疼啊。”少女无辜地打断他的话。
“衣服贴在身上也很难受,好像还有那种针扎的感觉,对了,胸口这里还涨涨的。”
说着,她抓起男人的大手按向自己胸前那只挺翘浑圆的玉乳:
“不信师父你摸摸看,这里是不是很烫。”
确实……很烫。
温热又柔软的感觉触感爱不释手,指尖一动,左疏寒也不知道究竟烫的是她的奶子,还是自己的手。
他又不傻,当然明白眼前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在打什么主意,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的桃源香已经解得差不多了,眼下这般举止,难道只是为了逃避洗髓?
左真君哪里能想得到,某人这是为了揭穿他“道貌岸然”的真面目。
心念一动,他便决定将计就计,看看她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
“是这里涨?”五指合拢,他握住掌下的丰盈,骤然一用力:
“好像,确实比方才要大了几分。”
“嗯,啊……”
酥酥麻麻的痒意霎时间涌了上来,腿间一湿,少女呻吟出声。
她不由地有些傻眼,不对啊,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以臭道士的德行,难道不应该是怒斥她举止放荡,严令禁止她不许动手动脚。然后她再趁机抓住他胯下“把柄”,有铁证在前,看他还如何好意思在她面前端着那副师父的架子!
一时间有些发愣,她胸前纽襻已经被解开了。
“你所言并非全无道理,洗经伐髓时,确实全身赤裸为最佳。”当然,就算穿着衣服,影响其实也不大。
“既然你觉得不穿衣服更好,为师这就帮你脱掉。”
慢着,慢着,我不是这个意思……臭道士,你给我住手!
刚准备出声,一抬头,孟然对上了男人的眼神。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那双幽深黑瞳中眸光依旧也是静淡的,只是眸中一抹了然,以及他全身上下那种气定神闲的感觉顿时让她明白了——
他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行,不能怂!
主动挑事反而还怂了,这个人她神偷“妙手空空”丢不起!
要说孟然也不是那种瞎逞能的人,关键时刻可是能屈能伸的很,奈何她被左真君嫌弃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总觉得自己不能在他面前丢人,心一横,脑袋一热,便梗着脖子道:
“好啊,师父,每一件你都要脱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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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导演!导演!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某肉导演:对不几女鹅,有人逼我改剧本【瑟瑟发抖
师父在上21(高H)
说话间,少女温热的娇躯已经靠了过去。
把那湿淋淋弥散着淡淡幽香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贴,她胸前两只挺翘奶儿就顶上了左疏寒的手臂。
胯下一紧,左疏寒的手顿了顿。
他知道自己已经起了反应,那股情潮来得又汹又急。
几百年的静修,他从未有如今天这般失态的时候,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他的徒儿。
昨晚的云雨之欢是迫不得已,无论如何,他们毕竟是师徒。玄门中虽然并没有师徒不得结合的规矩,但以师长之尊做出此等秽乱之事,实在不该是他左疏寒所为。
“我看你手脚并未绵软无力,反而灵便的很。”他神色如常,将手从少女那只浑圆乳峰上拿开:
“既是晚辈,要学会事情自己做,没有让师父帮你的道理。”
咦?臭道士这是……也怂了?
心头一喜,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可是我身子都在发抖,师父你感觉不出来吗?”
一边说,她紧贴着男人的娇躯开始有意无意地磨蹭,两团丰盈抵着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被压得扁扁的,虽然隔着衣衫,两人都感觉到那小奶头已是翘了起来。
一得志便要乘胜追击,孟然哪肯放过这个嘲笑面瘫师父的机会,她樱唇微张,唇瓣上还残留着之前因为疼痛咬出的齿痕。
点点血渍让那蓓蕾似的小嘴愈发娇媚,探出粉嫩香舌在伤口上轻轻一舔,她的笑容无辜却又狡黠:
“还是说,师父……你不敢?”
不敢?他有什么不敢?这孽徒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无非无天!
眸光骤然一沉,她纤秀的下颌突然被捏住,修长手指抚上了她唇上的齿痕。
指尖发力,少女顿时痛嘶一声,随即一股热流涌过,那道伤口瞬息间痊愈,接着她胸口便是一凉,外衫被大手一把扯了下来,捉住那随之弹跳的玉兔用力揉了揉,左疏寒的声音冷淡依旧:
“昨晚我教你的,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就都忘了?”
“对师长要尊敬,不许出言不逊。”
……慢,慢着,说你不敢就叫出言不逊?
没等孟然反应过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又动不了了。
“不是让师父帮你脱衣服?”男人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
“为师这就帮你。”
话音未落,他手指一动,嗤啦一声,少女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的兜衣裂开了一道口子。
那是她上半身仅存的遮羞布,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双乳,不仅如此,那道口子竟然恰好就裂在乳峰顶端奶头的位置,她看着那颗红艳艳的小小樱果从裂缝中冒出头来,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微微一颤,可怜中又有一种羞煞人的可爱。
脸上瞬间通红,她咬牙切齿。
变态师父,脱衣服就脱衣服,干嘛还要搞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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