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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46-47(高H)
    一整晚,师父用“藏起来的大棍子”管教了小徒儿好几个时辰。
    少女撅起屁股跪趴着主动把小嫩屄送给男人的肉棒“挨打”,又或者捧着胀鼓鼓的奶儿把身子贴在他胯下,让他用青筋暴突的伞端去戳乳丘上敏感的小奶头。
    到了最后,大棒子直接插进湿乎乎的淫洞里肏干,把小家伙肏得又哭又叫。左真君终于如愿以偿,搂着心爱的小徒儿把她上面那张小嘴都快吃干了,还是忍不住想去尝她口中甜津津的汁液。
    等孟然酒醒之后清醒了过来,她正光溜溜地缠在某具同样赤裸的健躯上,他环着她的腰肢,她搂着他的脖子。
    两人的性器紧紧连在一起,因为一整晚都没把阳具拔出来过,她的小肚子到现在都是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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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满了白浊的花户一片狼藉,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也都被淫水打湿了一绺绺地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仔细端详了一下某真君的睡颜,抬起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变态师父,酒后占徒弟的便宜,果然禽兽不如!”
    昨晚分明是自己先被袭击的,左真君有苦说不出。想了想,他面无表情道:
    “既然你这么生气,那你捏为师的肉棒两下,消消火?”
    孟然:“……”
    我捏你那根硬得要死的棒子,究竟是你消火还是我消火???
    没能把小徒儿坑进言语陷进里,左真君不免遗憾。不过很快,他发现转机来了。
    孟然的身子如今是敏感之极,有段时间没尝过他的肉棒了,如今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被填满的滋味,小穴儿空虚了两个晚上,不免就有些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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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不可能主动上前求欢的,否则某师父还不得意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因此她想出了一个法子——
    于是左疏寒发现,忽然之间,小徒儿开始支使他办各种各样的小事。
    给她梳头,给她揉肩,给她穿衣……在她洗澡的时候,帮她把忘记拿上的绸巾给送进去。
    梳头的时候,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如兰芬芳拂过他的手指,立时就是一连串的麻痒。揉肩时,她又爱微张着小嘴,间或溢出舒服的喟叹,听得人连半边身子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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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穿衣,她当然不是赤裸的。但是亵衣亵裤下的白嫩肌肤总是在她举手投足时有意无意露出来,甚至还能瞥见腿间春光。
    等到她洗澡时他推门而入,只见水雾蒸腾间,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就高翘在眼前,一只纤细小手探到腿间剥开花瓣,正一边清洗着嫩穴儿,一边小声哼哼。
    左疏寒又不是傻瓜,哪里还看不出小徒儿的心思?他不由心下失笑,想戳穿她,又怕她恼羞成怒。想了想,左真君还是决定包容她的小计谋,就让他再做一回忍不住对徒弟出手的变态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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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看穿一切的眼神→_→
    师父在上47(H)<(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臉紅心跳
    ◥ρO-①8.てO◥M/8069656
    师父在上4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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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那只曾经给孟然洗髓过的木桶里,又一次回荡起了少女娇媚的呻吟。
    赤裸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一双小手扶在桶壁上用力抓握着,随着身后强而有力的撞击,那小手也越抓越紧。
    “啊,啊哈……师父,好深啊……大肉棒,插,插进去了……”
    桶中水波荡漾,大半桶水都已经因为这场激烈的情事洒落在了桶外,她两条细白长腿浸泡在水中,露出来的雪臀间含着男人粗壮硕长的阳具,肉棒一边抽插,就会有淫水一边滴滴答答地淌落在了水里。
    左疏寒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看着小徒儿撅起屁股娇声哼哼着在洗自己的小穴穴时,他就知道这个小骚货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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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靠近,大手一握住她的腰肢。她嘤咛出声,随即就被一根硬热的异物抵住了淫穴,接着只是娇呼了一声,湿透了的嫩屄就把大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啊……唔,师父,好,好大啊……”
    一下就捅到了花心的最深处,即便这张小嘴又多汁又湿软,孟然还是有些吃不住。
    好在男人对她的身子太熟悉了,很快就揉着她的奶子捏着她的淫核,几番玩弄,把她玩到了高潮,两人在木桶里纵情交欢起来,这小小一方天地让他们贴得更紧,越肏越是迷醉。
    有了这个开头,左真君总算又过上了能吃肉的日子。
    虽然小徒儿还是经常对他没个好脸,但至少晚上不会一脚把他踢下床了。
    其实以他的修为,不想被她踢,她就是踢上一夜也踢不中,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他在纵容着她,也是他对她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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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师长,是前辈,是大能,但也是个愿意包容她,呵护她的男人。
    青阳派开山收徒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看着虎子他们顺利地拜入师门,松了口气的同时,少女的心里也生起了隐隐的失落和惶恐。
    她就要离开了吧,离开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去往另一个陌生的所在。
    她是左疏寒唯一的亲传弟子,有多大的荣誉,就要经受多大的考验。凌霄真观对她的态度如何?她会不会受到刁难?会不会有人不欢迎她?
    最重要的是,她能够不让他因为自己,也被看轻吗。
    “……师父,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这是孟然始终想不明白的事。
    左疏寒若是想收徒,灵元大陆上排队的人可以从东华洲排到南玄洲。多的是高门大派的修真天才想拜入他门下,甚至连他洞府里的道童都愿意做。他可以在那些百里挑一的精英里选出无数个比她要优秀的候选人,无论是根骨还是心性,悟性还是出身,样样都比她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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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我身上的哪一点打动了你?”
    孟然可以确定的是,在决定收自己为徒时,左疏寒是不喜欢她的。
    “没有哪一点。”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淡淡道。
    他没有粉饰自己的想法,神情平静又坦然:
    “我没有想过要收徒,收一个优秀的弟子来继承衣钵,是我不会做,也不想做的事。”
    所以徒弟的好坏,对左疏寒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收你为徒,只是因为……”顿了顿,男人的唇边仿佛浮出一个克制不住的笑来。
    那笑容很浅,但笑意直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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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叫了我一声师父,我想看看,你还能厚脸皮到哪里去。”
    就是这个厚脸皮的小家伙不容分说地缠上了他,又不容分说地闯进了他的心里。就像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收徒一样,他也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等回到山门,你就要好好修炼了。”话锋一转,左疏寒忽然肃容道。
    “你如今已经是筑基后期,若是不出意外,明年便可冲击金丹。”
    “为师不会容许你停留在眼下的修为境界,懒怠不前。”不等孟然反驳,他认真地看着她:
    “因为,我想你能陪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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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的故事到这里就完结啦(*▽*)
    接下来还有一个修炼的小番外,因为是本肉很想写的play,正文里放不下就放在番外吧
    啵啵(●′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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