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只有那么一些不守规矩的存在,然后不出意料的被抛弃,想在他的身边长长久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话,听起来是说的饕餮,但是细细一品又是格外的微妙。
狐瑾也笑,不动声色的噎回去:“留在他身边也不难,会讨人欢心就好。”说着,漫不经心的甩了甩九条大尾巴,妖娆且动人。
其余两位走过来看到的就是九尾狐风搔的样子,眼中不由得一恨,秦老狗这么快给他伤药做什么,让这搔狐狸到处卖弄风情勾引简沐!
简沐可没空搭理这两个狡猾的狐狸,一早晨没撸到暖手宝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他哼了一声,吩咐道:“准备好,回盛州。”
忠臣小意做的一向是后勤工作,将他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当即便道:“您回来的消息我压下了,回盛州也可以,不会有人去打搅,娇娇会先陪着你回去,我处理完一些事情,稍后就到。”
他认真的看到简沐,在对方说出句话的话之前,一言一语,真挚中带着几分哀求:“您没有理由,撤掉我留在您身边的资格。”
“行吧,你愿意的话我不会阻拦。”简沐也不拒绝,又扫了一眼他那傻崽崽,说:“娇娇啊,你先把简家那摊子事处理好了再来,怎么说那也是老东西留给我,我留给你的,甭管香臭都是你的责任。”
简家主的脸色沉了沉,有些音郁,似乎很不乐意要和他分开,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说:“好,你说的我都会照做。”
放p。
我让你少nei讧,你做到了吗。
简沐心道。
%
浮沉山的一角
儒雅而俊美的男人靠在山壁上,一袭白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的身上有足足七道伤口,每一道都是长而狰狞,血肉外翻,鲜血涓涓往下流,但即便如此他仍旧面不改色。
那些可怖的伤口,随着太阳的升起,阳光照进来,一点点的开始自主愈合。
男人遥望着禁地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抹悲悯的笑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小沐,不是爸爸不想让你顺风顺水的走下去,但这都是必经之路,能不能渡过这一关,就看你自己了。”
毕竟,他这次招惹上的可不是白冗,而是比白冗更变态的存在,他的心魔。
“如果说白冗是不可捉摸的变数,那他这个心魔就是更加没有理智不可控的危险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微微苦恼,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他岂不是要再花十八年养一个新的?
而且,新儿子能不能像他的小沐那么可爱,招人喜欢,还不一定呢。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杀戮气息冲面而来,男人神情微凝,远远便见伪装成小短腿的某只妖神直奔自己而来,看气势就是来打架的。
他微微皱眉,“怎么还来,受什么刺激了。”
昨天晚上才打了一架,而且这疯子打起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势,最后打了一个两败俱伤,这厮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还觉得挺满意,乐颠颠的就跑了?
然后怎么又回来了???
简会一当然不知道心魔受什么刺激了,这货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再来打一架吧,我需要热热身。”
简会一无语的看他,“你那种本体,怎么可能热的起来。”
这已经不是变态了,这是神经病,正常逻辑都没有了。
谁知,心魔竟理所当然的道:“你用六味焰火来烧我不就好了。”
简会一负手而立,俯视着小团子,淡淡的问:“你不还手?”
心魔朝他一笑,恶意扑面而来:“我当然是用天雷在劈你。”
他的话音未落,两个人已经缠斗起来。
特殊的空间隔绝了两个人,避免了震荡过大引起注意力的可能性,否则褪去伪装化为本体的心魔足以让整个人间为之一颤。
心魔这哪里是热身,分明是来撒气的,只不过让他抑郁的对象是简沐, 其实他想让身体伪装变暖还不容易,但就是被那个凉薄的人类气的不行,根本出不来这口气!
但偏偏他不死心的还要搞对方,根本下不去嘴将人吃掉,只能在被无情的羞辱后气势汹汹的来打镇守者打架,反正俩人从洪荒时期打到现在,一直也没停过。
而且……
你这看门狗算计了简沐,凭什么要他背锅,凭什么这群人每次怀疑看门狗的音谋,都把他当做同谋!
又是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不出意外的以两败俱伤结束,心魔褪去,白冗的意识恢复正常,他抖了抖身上的血迹,挑眉一笑,恶劣非常:“辛苦你了。”
简会一不理会他的嘲讽,慢吞吞的问:“其实我很好奇,你的心魔不是无法掌控的杀戮机器吗,为什么他没有吃掉简沐,还倒是跑来和我打了一架。”
白冗得意的神情一凝。
简会一嘲讽一笑,“白冗,你遇到克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