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胡茬,眼底也有着淡淡的青紫,估计是昨晚没睡好,至于没睡好的原因。
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原因。
“怪我干什么?你这个样子不是更好看吗?这胡茬一长出来,这男子汉的气息就蹭蹭的往上涨,估计今年的最帅的老腊肉里面都有了你一席之地了,你还得感谢我呢。”许宴情一本正经的吓侃侃。
不过话说出来,许宴情总觉得刚才自己好像挖了个坑,还没仔细想想刚才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妥,陆珒就给了她提示。
“老腊肉?我在你眼里很老吗?”陆珒一双深邃的眸子此刻幽深幽深的,大清早的像只狼一样,眼神很可怕。
她好像忘记了男人最怕别人说他老。
想到这,为了防止他一个不顺心将她拆吃入腹,许宴情刚忙将浴巾捂好,想从床上下去,远离被“惹怒”的陆腊肉。
但是她的动作明显没有他快,手上的浴巾还没有收拾好,男人一个拦腰就将她扛在了肩上,扔在床上,随之附在她身上,声音危险而低哑道:“我是老---腊肉?”
陆珒刻意在“老”子上面,停顿了下,并且加重了语气。
许宴情意识到危险,眼睛睁的大大的,摇了摇头,头发凌乱的落在床单上面,给她添了丝楚楚可怜。
“宝贝,现在否认没有用了,原来你男人在你心里一直很“老”?”
许宴情恨不得将头摇成拨浪鼓,可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男人俯下身子,结实漂亮的肌肉蹭着她的胸前,细微的颤栗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陆珒伸手抽掉她的浴巾,胸-部裸-露出来,陆珒更加的直接压了上去,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就让你看看我这个老腊肉还有没有能力弄到你求饶。”
不大会,房间里面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低喘声,还间带着女人娇憨的怒骂声。
“陆珒,啊……嗯你胡子扎到我…唔……”
“别,呃……不能碰……碰那……陆珒~”
………
章浅在门外站了会,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短裤,宽大的不成样子,她敲了好大会门,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安旻站在身后倚着墙,道“别敲了,女神现在肯定没空,你敲一上午都没有用。”
章浅回过头瞪他,不死心的又敲了两下,等到没动静了,才转身走开,上了楼,在一扇门外等着。
瞧见安旻走过来,睨着他,“房卡。”
安旻无奈将自己房间的房卡交给她,谁让昨天拿了她的房卡给了陆珒,她没有地方去睡觉,也没有证件再去开间房,只能钻进他的房子睡了一晚。
安旻想了下,昨晚上两人睡觉时的情景,不仅脑子生疼,下身也疼。
章浅早上那一脚真的没有含糊啊。
昨天本来章浅睡床上,他睡在窗前的睡榻上面,可是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他竟然躺到了床上,悲催的不是这个,是怀里还好死不死的搂着睡得很香的章浅,更悲催的是,他晨勃了。
所以章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往他下面踹了一脚,那一脚下去,安旻觉得以后他传宗接代这个活可能就废了。
之后,两人又闹腾了一场,章浅是彻底将他当做浪荡子,风流混蛋,银-荡王八蛋。
当然这些词都是从章浅口中吐出来的。
安旻没法辩解,这情景怎么看都像是他趁她睡觉占她便宜吧。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半夜爬到那张床上的。
等到中午的时候,四人才聚在一起。
章浅自发的围到许宴情身边,对着安旻投过去鄙视的眼神,许宴情没注意他们两人,身子疲的很,全身上下都懒得动弹,要不是下午还要送章浅去机场,她都想这一整天都赖在床上,想到这,又瞥了眼走在一侧某个臭男人,想起到最后他还真的跟她较劲,缠着她要了几回,硬是要让她向他求饶。
她心里恼他,偏不如他的愿,硬是扛到最后,谁知道最后嗓子都险些发不出声音,陆珒还在睛神奕奕的弄她,实在没有力气跟他纠缠,许宴情终于哑着嗓子一口咬在他喉结上面,小声求了饶。
陆珒被她咬的一个心神不稳,射在了她体nei。
末了,他还趴在她胸上面,手轻抚着她的腰身,嘴巴时时舔着她的嘴唇,问她:“我是老腊肉吗?”
许宴情没有力气理他,真是比她还倔强。
谁知道陆珒硬是要她承认他“不老”,见 她不愿意说,抬身将他的物件作势在她那里轻探,她那里被他刚才一顿折腾,有些泛红肿,刚一接触他的那里,敏感的不行,许宴情吓得赶紧说道:“不老,年轻力盛,一点都不老。”
最后陆珒才满意,但是又折腾了她一顿。
“宴情姐姐?宴情姐姐?”章浅的声音将她从思绪里面拉了出来,许宴情红了一半脸。
“哎,你说什么?”许宴情赶忙应道,只是嗓子却哑的不成样子。
陆珒在一旁,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