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长今的个人看法罢了,让大家见笑了!”
顾国公忍不住大赞;“说得好!长今,身为人,自当以勤勉之,存于现实,不可寄望于那须臾飘渺的传说上!”
若说是以前,她对这丹药也没什么看法,只是女儿去世后,她就忍不住想,当初是不是因为找丹药,耽误了找药材的时间?
虽说到最后也可能找不到那味稀有药材——血灵参,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怪罪在这丹药身上,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发泄而已。、
陶太傅还想反驳,但又想不到适合的话,且她听到顾国公所言,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忍不住叹息一声罢了。
其他人听夏今这么说,觉得有理,嘴里或真心或假意赞道:“郡王爷果然高才。”
一时,乐又响起,舞又飘起,那慢吞吞的动作,这领头的舞男还是不是时不时用媚眼看你,夏今双眼又变成圈圈眼,她只看见一个白白的元饼,这人脸上的敷的白脂粉也太多了吧。
“国公府并未养艺妓,这些可都是请最好的官艺,里面的艺男以前都是些官家公子。你看看左边那个头带红花的,那扭动的细腰;还有最末的那个艺男,那双腿,哈哈哈;最好的果然是这领头的男子,肌肤如雪,媚眼如丝,长今,你喜欢哪样的?”上官言秋挤眉弄眼地在夏今耳边悄语,带着猥琐的笑,最后还给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
她简直瞎了!之前觉得四人中,最靠谱的就是这上官言秋了,没想到,最惹人烦的才是上官,简直刷新她三观。
夏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道:“呵呵,真的都很丑,还不如你呢!”又笑着问陶如风:“对吧,如风?“
一旁陶如风虽不知到发生什么,但见上官吃瘪,很是高兴的点头称是。
上官言秋表情呈惊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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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夏今在坐上马车不到一分钟,已进入梦乡。
下车到家宅,她反而清醒了,闻着自己身上的酒气,连没有洁癖的夏今也很是嫌弃自己,她让墨言备好水,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你们下去吧!”夏今吩咐道,她披着湿润的长发,换了身素绸的寝衣,在软椅上坐着,目光盯着梨花木桌上的匣子。
“是!”墨言墨涵答道,还把门轻声关上。
因为安郡王会武,又浅眠,稍微有些响动可能就被打扰,所以守夜的奴仆都不敢接近她的房间,只能选定在最合适的位置,蹲着,整晚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房门。
知道此事后,夏今略有些不好意思,想取消这个,让她们在院子大门候着便是。
奈何她提的建议,侍女们虽接受,但用面无表情的方式无声抗议,夏今也只好继续如此安排,这些人世世代代都为安郡王服务,她也很感激她们。
她把这守夜侍女又新添了几人,也把她们的月钱加了一倍。这对她来说,小事一桩。
夏今如今武功已熟练六成,听到她们走远后,她瞬间躺坐在软椅上,发出舒服的声吟,还起身将软枕抱在怀里,再次坐下。
“夏今”瘫就是舒服。
她用手指假模假样的敲了敲匣子,道:“本郡王用脚拇指也能猜到,你这画卷画的是什么?”
哈哈一笑,她快手快脚的打开匣子,轻轻的拿出画卷,小心翼翼的展开它。
果真,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她,真的很神似!画中少女,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神似姿态无不在说明,这是夏今。
其中,最吸睛的还是她的微笑,让人隔着画卷都能感受温暖。
虽然是夏今不曾学过的,豪放简练的画法,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这幅画的感情。
只是这岑星国似乎连工笔画都还没有,敷色方法全为平涂,追求物体固有色的效果,没有光影的变化。它更注重物象的形神,抒发画者的感情。
总之,她的人就是很棒,画得真好。
想道这里,夏今不禁画意大发,婚后一定要花时间为他画福油画,保存到空间里面。
在凤朝她也画过油画,所用颜料多为天然矿物质或动物外壳的粉未,耐风吹日晒,经久不变。
也是时候打发墨言墨涵那两个丫头去收集了,此等重要之事交由她们来做,她是多么重视她们呀,她们应该荣幸。夏今自恋地想。
心情很好的夏今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