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伸出舌尖,缓缓的舔舐,他琉璃般通透的眼眸一直看着她,迷离又深邃。
女人射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他还从未尝过,他张开嘴,将两片肥厚的花瓣含入口中。
尚在高潮中的顾轻音浑身一抖,更多的体液自深处涌出,喷射在他的唇齿间。
明筱鹤不停的吻着,舔着,只觉一股腥甜之气窜入喉咙,他并不排斥,一想到这就是顾轻音的味道,顾轻音的小穴正被他含在嘴里,他全身血液极速奔流,舌尖轻舔,似是在整理细软的毛发,又忽然对准花瓣间的神秘缝隙狠狠吻上去,拼命的嘬吸着。
顾轻音看着他明丽的面容在自己身下,脸颊上尽是粘腻而透明的体液,水润的唇瓣包裹着她最为柔软的私密之处,舌尖沿着缝隙来回舔弄,时不时撩拨着花核。
这般淫荡却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让她全身如落叶般瑟瑟发抖,震撼的销魂滋味让她全身肌肤越发艳丽夺目,乳肉晃出诱人的乳波,乳尖红艳,如莓果般挺立着。
“啊呀,嗯”她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发丝间穿梭,用力拉拽着,小腹不停的抽搐。
她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云端上,两次高潮紧紧相接,如涨潮般汹涌而至,她连呻吟都变了调。
他的唇舌在她水泽淋漓的蜜穴内撩拨,和着甬道不停收缩的频率,一点一点的挤压着壁上的媚肉,旋转、研磨、碾压
她在灭顶的高潮中几乎窒息,稍稍平缓后,她急喘两声,猛的直起身子,媚笑道:“止泓,你果真了得。”
明筱鹤被她骤然的笑颜晃花了眼,半撑起身子,擦拭着脸上的体液,轻道:“他呢也会这样对你”
他脸上还有些残留的水渍,发丝散乱,本是狼狈不堪的,然而在他身上就自然成了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他依然可以从容优雅的坐着,敞开衣襟,笑得颠倒众生。
顾轻音慢慢退后一点,坐回他胯间,泥泞潮湿的蜜园了弄湿他的腿根,透明的体液沿着他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她看着他,忽的握住他昂扬挺立的粗长欲根,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又期待。
他看着她将热烫的棒身抵在红肿微开的缝隙上,如丝媚眼朝他一瞥,扭动腰肢,花瓣与肉棒轻轻摩擦,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这么在意”她胸型优美诱人,腰线细长,以类似骑马的动作挺动着腰肢,让她的身形显得越发婀娜多姿,“意之总是羞涩,只有本宫这么对他的时候,他才会忘情投入。”
说话间,她挺动的速度加快,肉棒陷入花瓣间的缝隙,与花核和穴口剧烈摩擦起来。
他忍了太久,就是为能在顾轻音体内销魂的彻底释放,却没想到她会这般对他,如隔靴搔痒,让他有种不甘心,又无法摆脱的无力感。
他还没有进到她里面,但就是这样的摩擦,同样的热烫,同样的润泽,同样柔软,已经令他无法把持,他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想要在射出来之前插入她的小穴中,却哪里由得了他。
顾轻音完全掌握了他,根本不给他进入的机会,指尖捏住棒身上致命的一点,轻笑,“何必再强忍着太辛苦了。”
随着她身子猛地一挺,明筱鹤只觉久违的欢愉从尾椎上蓦地窜到小腹,再迅速扩散到全身各处,他低哼一声,精关再守不住,忽而大开,大股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打湿了他的小腹和榻上的缎褥。
他喘息着,目光迷离散乱,眼前俱是点点金光烛火,过了好一会,才又能重新视物,道:“他也是这样射出来的”
顾轻音低头,凑近他的脸,食指轻挑起他的下颔,“舒服吗能被本宫这么伺候的男人可不多。”
“不过,本宫舍不得让意之这么射出来的,”她的眼神有些狂乱,亮得直入人心,“只有他,可以射在里面。”
“只有他”明筱鹤重复道,眸中聚拢着光亮。
顾轻音唇角轻勾,定定看他。
她没有说任何话,却让明筱鹤感到一种被轻辱的难堪。
趁她毫无防备,他一个翻身,用力压在她身上,两条长腿禁锢住她的下身,让她无从反抗。
深深看她一眼,毫不意外看到她惊讶的神色,他抬起她的腿压向她胸部,让她水泽淋漓的蜜穴高高对着他,他掏出因怒意和勃发的欲望再次硬挺的巨物,在她身下微微摩擦,微一使力就插了进去。
“嗯”顾轻音在他粗暴的插入中呻吟,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臂。
她之前虽经历了连续的两次高潮,但身体却尤嫌不足,小穴内空虚不已,此时被他的巨物贯穿,方才感觉真正的充实。
“舒服吗”明筱鹤重重的撞击着她,似要嵌入她体内般用力,“这么骚的穴,他满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