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单纯的睡了一觉后,安容容就能出卧室了,腿上的链子也加长了,最重要的是,她能看电视了,不过可惜的还是不能上网。
安容容居然觉得满足了,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抖m了。
要不是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魏然,要她快点弄死魏然,还能保持清醒,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心理出现问题了。
办公室nei……
魏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抬起头,通过监视器,看看安容容都在干什么,一刻不看着,她心里不放心极了。
这几天,安容容都挺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玩着单机游戏,眼神也比以前多了些光彩。
看起来,她也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也在……慢慢的接受她。
她本来就不是安容容想的那样单纯无害,城府深对她占有欲极强,这才是真正的她。
魏然一直都知道安容容喜欢的是她装出来的模样,可是她太贪心了,她想让安容容喜欢全部的她,本来她打算一点点的告诉安容容,她是个怎样的人,可这一切都被周言予给打破了。
她在安容容手机里装了定位器和监听器,安容容的一切她都想知道,她太害怕有一天,安容容又遇到一个如她一样不被命运眷顾的人,然后心软的给会她全部的温暖。
光是想想,魏然就嫉妒的发疯。
*
安容容正吃着薯片,听到门开了,眼没抬,继续盯着电视,最近她迷上了看电视,刚开始是因为只能看电视,后来发现电视真好看,日渐沉迷不可自拔。
魏然一进屋,就脱了身上的大衣,外面越来越冷了,也快下雪了。
等身子暖和一点,魏然这才上前抱着安容容,亲昵蹭了蹭她:“今天有没有想我?”
安容容咔嚓吃了一块薯片,眼不抬,声音极为冷淡:“想你什么什么时候弄死温茹。”
魏然毫不在意安容容的态度,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在她起身之时,安容容开口故意找茬:“少放点盐,昨天的菜咸死了。”
魏然好脾气的应了下来:“都怪我,怪不得昨天只吃了那么一点。”
安容容依然一脸冷漠:“你知道就好。”
魏然笑着离开了。
等人进了厨房,安容容一下子就泄气的靠在沙发上,不给好脸色处处找茬这招一点也不管用,魏然根本就不接招。
她想了许久,只要让魏然讨厌她,不喜欢她了,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可以得到自由了。
让魏然去杀温茹,安容容已经不抱期望了。
这都多久了,魏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以魏然的手段,弄死个温茹还不简单。
吃饭的时候,安容容发现盐还是如往常一样不多不少刚刚是她喜欢的度,手一顿,挑刺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吃完饭,陪着魏然看了半小时的书,魏然喜欢抱着她头枕在她肩上,轻轻在她耳边,轻柔而又深情的读者一句又一句情诗。
可安容容知道,她却越来越心软。
心软到,她开始为魏然辩解,为魏然心疼。
可她又知道这样是不对,错了就是错了。
“我是怎样地爱你
诉不尽万语千言
……
要是没有你,我的心就失去了激情。
假如上帝愿意,请为我见证:
纵然我死去,
我的灵魂将爱你更深,更深!”1
温柔而又清磁的声音透过她的耳朵传进了她心里,安容容红着耳尖从魏然腿上下来,双脸绯红:“我去洗澡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安容容,魏然舌尖抵了抵上颚,她念了这么多天,终于见效了。
安容容刚脱了衣服,魏然就这么直接推门而入,安容容吓得立马伸手抱住自己,声音有些急:“你进来做什么?”
眼睛在她白皙的身上溜了一圈,垂下眼遮住眼里的暗芒,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一起洗。”
安容容脸一红,她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她也觉得羞耻极了,别提自从被魏然囚禁以后,她就从来没让魏然近过身了。
裹着浴巾,安容容小心的移动,“那你先,我一会……”
话还没说完,淋浴哗的淋了她一身,整个人都湿了,眼也睁不开,伸出抹脸的手在途中就被人压在墙上,而她自己也被抵在了墙上,双腿间插/进一只腿。
随之而来的是濡湿的舌尖撬开她的唇,一点一点吞噬索取,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染上对方的味道和气息。
渐渐适应淋浴的速度后,安容容半睁开了眼,淋浴下的魏然同样也是湿透了,纽扣式的睡衣解了一半湿哒哒的挂着,水顺着白皙饱满的柔软下落,暧昧而色情。
她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大腿间徘徊,双腿间因为抵着一只腿,她想合也合不了,只能无住的拽紧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浴袍,却被对方不尽兴的扯开了,刹那春/光乍泄。
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