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der谦恭地问。
在柱子那。我可以抓着那些链子。
好的。
Mulder的一只手放在主人肩上,陪主人走到柱子边,Skinner站到柱子前,两腿分开,站好。双手抓住铁链。
好了,主人。
Mulder用谦恭的语气轻声说,他温柔地摸摸Skinner裸露的肩膀,那里的肌肉纠结在一起,Mulder多么想站在这里,抚慰他的主人,然而他知道,那根皮鞭才是他主人需要的,他别无选择。
我要开始了。当你好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你一叫我的名字,我立刻停止。他的手指爱怜地抚慰着Skinner的后背和颈项,在进行过程中,你如果有任何需要,请告诉我。我会做你要求的任何事情。这是你的舞台,主人,一切都听你的。说完,他不情愿地松开手,退回到桌边,拿起皮鞭。
在Skinner的允许之下,他曾玩过游戏室里的器具,
但Mulder不是David那种经过训练的老手,他使用鞭子的所有经验不过是在空气里挥动过那么几次而己。但那一次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集中注意力,努力地回想上一次David挥鞭的每一个细节,这太重要了,他绝不能令主人失望。
Mulder把鞭子握在手里,熟悉它的重量和手感。鞭子很沉,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全力挥出时,它造成的伤害。
然而同时他也清楚知道他的主人需要这个。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走上前去。他小心地选好站立的最佳位置,以便让鞭子准确地击打到位。随后他举起手臂。
Skinner站在那,低声喃喃着什么,Mulder抬腕,竭尽全力挥出第一鞭。啪一声巨响,鞭子反震的余力使他的手臂抖动不己,而他的主人只闷哼了一声。Mulder仔细端详着主人身上的伤,以确定下一次抽打的力度。Skinner
背上出现了一条暗红鞭痕,看上去还行,然而这只是开始。
Mulder
后退开来,抬腕,这一次,他没有停顿验看伤痕,他开始连续不间断地抽打起来。沉重的冲击力使主人一次次贴近柱子,每次主人都重新挺直背脊,恢复原位,迎接下一次打击。Skinner眼睛闭着,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Mulder加快了节奏。
从肩到膝,从臀到腿,除了护肾腰带保护的区域以外,Skinner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鞭子抽打到了。鞭打似乎持续了一生的时间,满身是汗的Skinner身上布满了暗红色伤痕。Mulder停下来,走上前,手温柔地放到主人肩上。
主人,快好了吗?我不想持续太长时间。他柔声问,他不想打断Skinner,然而他需要一些反馈。
我还好。还得一会。靠近点……更用力些,更快些……快了……就快了……
好的,主人。
Mulder退开,按主人的要求,更用力更快速地鞭打起来。终于他看到主人开始起了变化。Skinner
的闷哼声开始变大,渐渐变成大声吼叫,最后痛苦的嘶吼变成哽咽。他的膝盖己经站不直了,他的全身都在震颤,他完全是凭意志抓着链子支撑着残破的身体站在那里。Mulder的心在尖叫,停止!停止!走过去,抱住你的爱人!紧紧抱住他!然而他不能。现在Skinner还不需要这个。
他继续着这惩罚的鞭打。他的手臂酸痛极了,然后他坚持着,没有停歇。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他与他颤抖的主人连成一体,鞭子是他的延伸
—是他手臂和灵魂的延伸。
这一刻仿佛将一直持续直到永远。最后,赦免来临。Skinner的嘶吼变成了哽咽,他好象裂成两半,终于,他放开了链子,跪坐到地上。
Fox,他喘着气说,Mulder立刻停止。他不知道Skinner
会叫他的名字还是象以前一样叫Andrew的名字。不管他的主人使用哪一个安全词,他都会立刻停下。
然而,他很感动,Skinner叫了他的名字。在整个过程中,Skinner知道为他服务的,是他的奴隶。
Mulder
扔掉鞭子,跑到主人身边,扶住Skinner。大个子男人靠进他的怀里,他满身是汗,眼睛湿湿的,看来这是管用的导泻途径,现在Skinner明显放松多了,眼睛不再空洞迷茫。
坚持一会,我扶你去卧室。我准备了湿毛巾。Mulder
搀起Skinner,把Skinner的一只胳膊揽过来,挂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走出游戏室,来到卧室。他将主人面朝下,平放在床上,去洗手间拿来用冷水浸过的湿毛巾。
他不断更换毛巾,为主人滚烫的肌肤降温。约摸一小时后,他为Skinner
盖上轻薄的被单,既保暖又不至于弄痛他满是伤痕的后背。
冰毛巾。Skinner紧紧抓着枕头说。
不行。你的体温正在下降。现在得给你保暖。一小时后再继续用冷毛巾敷。躺着别动,让我来照顾你。Mulder
说着,钻进被单,躺到主人身边。他手枕着头,一双眼睛关切地凝视着Skinner,你还好吗?现在觉得好点没有?
他钟爱地抚摸着Skinner光秃秃的头顶,内心—我是说。你的身体当然痛得要死。
嗯,好多了。谢谢。Mulder笑了,在Skinner额头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过去了。以后的事,不是你能掌控的。他告诉他的主人,Franklin、Krycek
,那是他们应得的。他们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记得我在强/*奸游戏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即使是在游戏里,你仍旧要征得我的同意,要确保它是出于我的自由意志。你对
Kryklin也是这样。你让他们选择了。
不能算选择—对他们任何一个来说。
你给他们的超过了他们给被他们伤害过的人的。Mulder
坚定地说。Walter,你做了艰难的决定。现在让它过去—
就算你想,你也不能让它重来。记得那个越南小孩吗?浑身绑满手榴弹的小孩。你击中了他。你做了艰难的抉择。从那时到现在,你不断为了我们的安全而做着抉择。因为你是那种强壮坚强有担当的人,担负得起抉择的重担。这就是你。而你,为了你不得不为了大家的利益做出的抉择惩罚自己。但是现在结束了,让它过去。
我尽力。Skinner给了他的奴隶一个微笑。你拿这跟越南类比,很有趣。
Skinner
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那场该死的战争,就是一个关于自愿的问题。Fox。也许这就是自愿对我如此重要的部分原因。
部分原因?就是说还有其它原因。
也许。Skinner点点头,眼睛黯淡下去,是的,也许。他轻声重复道。
想分享吗?
我不知道。Skinner轻微动了动,尖锐的疼痛使他深吸了口气。
我想说……谢谢你,Fox,谢谢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很高兴为你服务。我是你的奴隶。我的存在就是为你服务。Mulder
轻柔地吻吻主人的唇。他们静静地躺了约摸一个小时,Mulder起床,又开始用冷毛巾冰敷主人的伤口。大约过了45分钟,Skinner开始打颤之后,他为主人盖上被单,爬上床。
我很好奇。Mulder爱/*抚着主人的头,当你需要这样沉重猛烈的鞭打时,你想从中找到什么呢?
你的心到达了什么地方?
Skinner侧侧身,痛得皱起了眉毛,好问题。但我不确定我能用语言表达出来。
随你。今天?或许明天?这个周末我们哪也不去。哦,对了,我想你知道你迟早会爱死我亲手做的蛤杂脍的。
哦,天啊。真是太好了。我喜欢你做的蛤杂脍。
Skinner笑起来。Mul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