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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易点了点头,眼神触到佟月娘那暧昧的神情时,脸立刻如火般着了起来,呐呐的解释道:“不……不是这个意思。”
佟月娘笑,故意刁难道:“不是哪个意思?”
齐安易垂着头,脸颊耳朵脖子一起红:“就是,不是想的那个意思。”
佟月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身子微微轻过去道:“夫君怎知什么意思,还是说夫君想那个意思,就认为想的也是那个意思?”
鼻尖满是那淡淡的幽香,齐安易一阵慌乱,急急的站了起来:“……,早上的经文还没念完,先去佛堂。”
佟月娘抬眼:“夫君不是说婆婆不准去了吗?”
齐安易略略尴尬道:“不是说只要心里不把佛看的比家重便成吗?”
佟月娘失笑,心道这家伙还真是……纯啊。深呼吸了下点点头:“夫君说的对,夫君去吧,晚饭时差去唤夫君。”
齐安易点点头,转身时还能看到那耳朵红红的。
那天下午佟月娘睡了个满满的觉,期间齐夫派来问了一次,大少爷为何又去了佛堂。佟月娘只让回道,大少爷说没事做,会佛堂诵经祈福,晚饭再出来。
上房的齐夫听了回话,即欣慰儿子听话了也忧心,好自己替他相看的媳妇有钱,就算这辈子只念经不做事也不会饿死。
“去,把库房里的燕窝给少夫送去几只。”
齐夫心情舒爽,为了儿子以后的生活这会儿多多恩赐一下这儿媳,让她知道要感恩。
若佟月娘知道齐夫这会的心思,怕真的会啼笑皆非。想用自己的钱,还要自己对她感恩戴德,真不知道齐夫的脑子构造是怎么做的。
总体来说生活嘛,不去计较太多的时候,大多还是顺畅的,就像当天晚上的就寝一般。
“睡不着。”床铺上,佟月娘和齐安易直挺挺的并躺一起,一一条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齐安易紧闭着双眼,只是那眼皮下不停快速转动的眼珠子显示着他还没有入睡的痕迹。
“白天睡太多了。”佟月娘侧过身,看着露被子外面的齐安易。
齐安易眼皮下的眼珠动的更为迅速了,藏被子里的双拳紧紧的握着,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
“哎,们聊聊天吧。”佟月娘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硬,肌肉绷的跟石头般的硬。
佟月娘暗自笑了笑,心道就个假正经,明明紧张地要死却弄得似一点都不意,本姑娘吓吓。
想完,身子慢慢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粉色的里衣给她整个带上了暧昧的氛围。
佟月娘单手支撑起身体,凑过头伸手悬空他的面上晃了晃,而后狡黠的笑了笑把低下去,触到齐安易肌肤一厘米左右,对方猛的睁开双眼,两厢对视,两个都愣了愣。
佟月娘眨巴眨巴了下眼,轻语:“呃……咱们来□做的事情吧。”
齐安易似没听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红唇,一张一合,丰腴优美的双唇,似诱惑般的邀请他去品尝。
佟月娘说完后也发现了身下的目不转睛,嘴角轻轻的弯了弯贴过去道:“好看吗?”
齐安易眨眨眼睛,嘴唇情不自禁的嘟了嘟。
“想要吃它吗?”佟月娘手轻轻的抚上齐安易的脸,声音魅惑道。
齐安易呆呆的,只觉得那嫩白所处之地泛起了阵阵的颤粒,心里有一种*冲破而出:“好。”
声音沙哑的让难以置信,而更让齐安易觉得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然说了好。脸瞬间的通红了起来。双手一急,一挥,靠单手撑着身子的佟月娘,就这般咕噜噜的掉下了床。
“哎呀——”佟月娘大喊一声,这个屁股蹲的实是……疼啊……
“对不起对不起。”齐安易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蹦了下来,看到仰躺地上的佟月娘,满心愧疚的扶了起来。
佟月娘哀嚎一声,手扶住屁股到脊椎尾部,好巧不巧的跌落下来的时候撞到了脚踏,疼……锥心的疼啊。
齐安易看着好不容易趴到床上,脸色隐隐发白的佟月娘,整个慌了起来:“……去找请大夫……”
佟月娘忙伸手,却牵到伤口疼的她再次痛呼了出来,水汽蹭蹭的涌了上来,为嘛啊为嘛啊,这是惩罚她勾引一心向佛的弟子吗?
“对不起,都是不好。”齐安易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他真不是故意的,他真没想把她挥下床的。
佟月娘扯了个难看的笑,指了指梳妆台那边:“这大晚上也没有药店开门,先去把的那瓶跌打酒拿来,涂上一些看看有没效果。”
齐安易立马点头去拿,当撩起佟月娘那粉色里衣,看到那被摔的通红一片的肌肤时,也没了羞怯之心,只觉得满心的愧疚和心疼。
药酒倒手心搓了搓,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涂抹到伤患之处,虽然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可是入手那柔嫩的触觉,还是让他的心神微微荡漾了一下。
眼触到佟月娘因疼而撅着的眉头,齐安易立马心里唾弃了下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好了没有,有点冷。”刚说完,佟月娘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齐安易赶紧收回心神,专注的帮着推拿了几下后,帮其盖回被子:“天一亮就给去请大夫,这地方伤着了不能大意。”
佟月娘轻嗯了一声,此时的她不仅尾椎疼,连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的,好像……好像感冒了……
第二天,佟月娘果真的感冒加受伤,整个昏昏沉沉的躺床上。
齐夫一脸担忧的看着替佟月娘诊脉的大夫:“大夫,儿媳没什么大事吧?”
大夫沉吟了下道:“无大碍,只是着了凉得了风寒,等会吃几贴药热度下去也就行了。倒是那腰间的伤,得好好养着,所幸没有骨折,每天贴上一膏药,半月后就能正常行走,但记得切勿太使力,以免复发。”
齐夫一一点头,又把翡翠叫来好生嘱咐了几句,打发送走了大夫后,两个一直站屋里的妯娌忍不住的开了口,三弟妹探头瞧了瞧床上的佟月娘道:“瞧这伤的,概不会是大哥半夜把大嫂给踹下床了吧。”
齐安易脸猛的一红,虽不是踹,但也相差并不多。
二弟妹瞧着齐安易的红脸,拿着手掩着嘴偷偷笑了笑道:“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嫂对咱们大哥做些什么,惹的大哥把给踹了下去。”
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明摆着说月娘爬床,虽然是两夫妻,可这古代讲究的贤良淑德,想这些的爬床手段那全是小妾通房才会用的。
齐夫脸当下沉了下来,照例的又是一顿大吼,对于儿媳妇的爬床行为,她不仅不责怪而是满意的很,谁要自己的儿子是个清心寡欲的主,儿媳不主动,她都不知道何年马月自己这个儿子才会开窍。
可看现……齐夫叹了叹气,瞧这儿媳要床上躺十天半月的模样,怕是不能再行那事,那自己儿子岂不还是独守空房。
瞄了瞄两个扭着腰身一脸忿忿出去的两庶子媳妇,齐夫眼暗了暗,看来等儿子开点窍就把屋里给安排上,这万一儿媳有个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冷了儿子。
“啊……”齐夫想训斥儿子几句,却又舍不得,只得摇摇头叹了叹气,临走前让嬷嬷把补品药材的,只要有用的全送到这边来。
这番作态,让一些猜忌少爷不喜少夫的仆,立马断了那心思,少爷不喜有什么的,夫喜欢就行,当家的权夫手里可不这个吃闲饭的少爷手里。
探病的看笑话的全走了后,佟月娘才睁了睁眼,看着雕刻精美床拦,微微的叹了叹气,想当年自己生病住院,闺蜜同事老妈老公的全哗啦啦的来,那叫做关心,那叫做探病。哪像这里,说几句不阴不阳的话送点东西就算是关心,更不用说老气自己身份不如她们地位却比她们高的两个妯娌,嘴里就从没吐过好听的话。
这一生病啊,就特别的脆弱。佟月娘眨巴眨巴眼睛,一种酸酸的感觉冒了出来。她想找个说说话,可是翡翠去收拾齐夫赏来的东西,齐安易为了赎罪亲自跟着去药店帮她抓药了,这府里统共能说话的两都不了,佟月娘顿时觉得各种的孤独啊。
“少夫是不是很难受。”屋内值守的丫鬟听的床上有抽泣声,走过来小心的询问。
佟月娘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事,不用守着了,出去吧。”
小丫鬟迟疑了下。
佟月娘稳了稳心神后道:“去吧,想一个呆一会,有事会喊的。”
“哎,好的那奴婢这就告退。”
小丫鬟应声退出去,佟月娘就慢慢转了转身子,侧着脸转向床里面,哼……她才不要哭给别看呢。
只是那酝酿的眼泪还没出来,就听的一阵咔嗒声,紧接着一个影来到了床前。
“月娘。”
佟月娘猛的睁开眼,眼睛里还是之前雾蒙蒙的水汽。
转过头,身子却依旧侧着,没办法受伤了不能一下子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