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你吃饱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见那眼底有着她熟悉的暗火。
本能反应下,她张嘴便要喊上一句话,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带点清冷又稚气十足的娃娃声,沿住声音望去,影入公孙无双眼帘中的是一对男女?
不!正确来说,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个小女孩,那场面理应让人反感,但当她看见那女孩的脸正急速染上一种媚色时,反而让人觉得眼前所见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来正在进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头,而且那眼神中带着令人战栗的狠辣:你敢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然而回答那个变态男人的却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砍下来!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杀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语毕,那男人便抱着那无力反抗的女孩退离了大殿,在行走期间,还传出一种属於钢铁的敲击声。
别看!见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抢走,皇甫煞微微不悦地喊着。
他、他是恋童癖?
不!
刚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当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见那孩子脚上被束了镣。
那只是种游戏……
别告诉我,你也有这种偏好!那她宁愿让他一刀杀死,比较痛快!
不!我对那种小孩子的身体,玩不起劲来……
我是在说囚犯的游戏!他这是在跟她装傻吗?
皇甫煞挑了挑眉,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地说了句:你认不出来吗?
什麽?
那女娃儿,便是你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个无双女阿!
我什麽时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说她……指了指那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见男人颔首,她惊得大叫:不可能!虽然那说话的清淡很像,但刚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认识的橆孇,是一个发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偏爱,找人对她下了巫术!是那种叫返老还童的回春术。
物以类聚……其实,她早该想到了,能遇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听到了!
听到什麽?装傻。
女人,你胆子愈来愈大了……
这鸡腿怎没人吃,真浪费……吃饭、吃饭,她很饿!
其实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没兴趣,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把那下巫术的人借我……
快速地丢下碗筷,公孙无双扯住那走向某危险方向的男人:我错了、我错了,那只是一种『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自保而出卖道德的人!阿门!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们也该换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说得好极了。
我不介意和你意试试看……
这种事不想试!惊得眼眸微红。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我差点忘了老鼠很胆小。他坏坏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对,谁是老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坏!就是要看她受惊才爽吗?果然没错,他绝对是变态!
我坏,难道你不喜欢吗?邪气地搂住她,见她脸红了红,他便将人横抱了起来,走至草丛间。
你、你想做什麽?她有点结巴地看着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们喜欢的游戏……皇甫煞邪恶极地说着,然後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开始了他目前最有兴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轻摆着,公孙无双一手抵住那压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奋力冲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顺着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来,她用双腿霸住男人坚实的腰身,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噫噫来、来了啊哼……接着她感到眼前尽是白茫。
不行了?还处於亢奋状态中男人,看着气喘喘的女人问。
还可以、嗯轻点……她气息如兰地贴着男人的唇轻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着那似要贯穿她的力度。
被玩坏了嗯?察觉到那包含住他的温热又在窄缩,皇甫煞有点不舍地问。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娇媚地申诉着。
这儿吗?硬是顶了那在深处的嫩肉数下,随即一阵湿凉喷在那圆顶的伞头上,他咬牙忍住那要发泄的冲动,将柔顺的女体侧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後跪站起来,开始急抽起来。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孙无双无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径因为人无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动着,那种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声後,她如断线的风筝瘫趴在草地上喘气。
皇甫煞皱眉地压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内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坏了?那语气邪气无比,细听之下,当中还夹杂了一丝欢愉。
麻麻酸酸的感觉,令公孙无双暂时无法言语,她眉目间充满住情欲的满足:噫啊嗯……前後的摆动住腰臀,顺迎住身後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秽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传出,旁人听了也不禁脸变,更何况是正在被人骑乘中的人儿:别来、来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饶,换来男人惩罚般的急刺。
你这荡娃,两张小嘴都叫得这麽浪嗯?见她愈是苦乐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轻轻了事:玩得很乐?
嗯嗯、好热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红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当男人将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娇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会女人的哭闹,抱着人抽插来到一颗高壮的大树下,再把人转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树身:抓紧!命令她用双臂攀紧自己後,便开始急急地律动起来。
煞、啊好、嗯嗯……她眉头难舒,嘴里、脑里只留下那带给无尽欢悦的男人。
情动地吻住那不停唤着他名儿的嘴儿,然後一阵酸热从背脊直抵脑门,再顶弄数下後,皇甫煞终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让他畅乐不已的穴内深处解放自己。
在情欲的味道消退掉後,皇甫煞放开那被他压抵在树身的女人,抽出那软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银丝的唇瓣:能让我满足的,只有你……
嗯……半娇媚地啾住男人那痴迷的模样,公孙无双温婉地与男人耳须厮磨起来,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喂得满满的花穴内:嗯啊啊……他怎麽好像很快乐?
怎不专心嗯?重重顶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见她淫媚地娇喘,才放缓步调。
你、心情嗯好哦……那浅出深入的顶弄几乎令她忍不住泄欢。
是很好。平常阴霾的墨眸内微露欢愉,当感到穴径再次缩收时,更是透出一种算计。
为什麽噫嗯啊啊……早已想泄欢的身体,在一阵急狂的插弄後,终於耐不住浪潮。
你想知道嗯?咬住那变成迷人艳红的耳贝,皇甫煞再也无法温柔地顶撞起来。
嗯哦哦……公孙无双只觉她落坐的大腿上,满是湿润,然後花径内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你这儿不是被玩坏了,而是变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顶着。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阵火热从腹间泛开,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喂饱你了吗?他嚼住那纤细的脖子,声音沙哑又性感地问。
嗯、饱了……其实,她想说有点撑,但要是这样说,她敢保证眼前这个男人必然不会放过她!
皇甫煞没退离那香嫩的身子,感受着欢爱後的馀韵,听着她昏昏欲睡的软语,眼底再次闪出令人惊栗的光芒。
事後,皇甫煞将半醒的公孙无双洗净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医带来。
臣,参见皇上。白发苍苍的老御医,被带到床上,当看见那穿着单薄、脸色通红的小身子时,不敢暗想:这姑娘不会又生上什麽病了吧?想起月馀前的某几天,他还心有馀悸。
免,诊脉吧!皇甫煞心情和悦,落坐在床沿,看着那进入梦乡中的女人。
是!老御医心惊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长指抖又抖地把了数回,从最先皱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脉!暗喘口气,还好这姑娘不是再道风寒。
她身子如何?相对於御医大喜之色,皇甫煞倒显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样,令老御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