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清平看了看两个人不一样的胸口,迟疑着回答。
“那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清平红着脸,“如果如果我想大一点”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觑着公主殿下,生怕自己的哪一句触犯到,“怎么办”
“多揉揉,按摩一下”考虑到这段时间总是感觉紧窄的内衣,安宴提出意见。
“殿下您这都是侍女按的”
安宴笑而不语。
她总不能告诉清平,侍女的活都被男人给代劳了吧。
大概是之前的话题太羞涩太尴尬,等两人往有温泉的屋子走去时,清平立刻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还在一边激动地说个不停:“据说这里的温泉水是山上引过来的,还加入了什么东西,消除了温泉水带来的硝黄味,听说泡在池子里还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推开门,绕过屏风,面前是巨大的一个圆形池子。温泉池子由白玉石砌成,清澈的温泉水,冒着白色的烟雾,沾湿了中间一座白玉雕成的假山屏风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屏风之后,竟然也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池。
更妙的是,两个池子,和中间的屏风,竟然是由同一块白玉石砌成。
两人在池子边逛了一圈。这两个不同的温泉池,一个面朝室内,温暖又舒适,一个濒临山崖,池子周围还有堆积的厚厚积雪,危险至极却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
清平伸头看看山崖下的树木,微微一缩脖子,不敢再去看,只敢选择面朝室内的那边。承欢胆子大,想看风景,便选了看上去更危险的面朝外的那边。于是两个人虽然泡在同一个屋子中,却不是同一个池子,她们的视线,更是被中间的假山屏风格挡着。
“殿下殿下,这水真清啊您闻到没有,里面还有淡淡的香味,好像是花香殿下殿下,那边地上还有雪呢,您冷不冷啊殿下殿下,这边可舒服了,您要不要过来呀殿下殿下,那边风景好看吗其实我也想去,就是担心有人能从下面看见我,那多不好呀殿下殿下”
冰冷而清凉的雪后空气,袅袅上升的白色烟雾,身体包裹的是温热中带着淡淡香气的水,被这样泡着,早就看够了风景的安宴靠在光滑的池沿边昏昏欲睡,连隔壁清平一句一句的话都随意嗯哼着应付。
她穿的是鲛纱,是贵族女眷们泡澡戏水常穿的衣服。这种纱制作出的衣服,在岸上穿会略显单薄,但在水中会膨胀开来,完全可以遮住女子的身形。为了防止鲛纱在水中浮起,这衣服,手臂和腰间以及脚踝处,都用绳子系在身上,以免走光。偏偏鲛纱质地轻薄不透视又不吸水,不会沉甸甸地坠着人难受。更神奇的是,一旦穿着鲛纱从水中上岸,薄薄的鲛纱就会像没有下水一样,变成完全干燥的布料。
此时,安宴就拿下巴垫在双臂上,趴在水池壁边,宽袖随着淡淡的风轻轻飘起,露出一截绑着绳子的手腕,那雪白的一段凝玉,几乎和半尺之外的冰雪一般颜色。她的领口微微松散,被温泉水晕出淡淡粉色的双肩就这么暴露在冬日冰冷的空气中,却并不觉得寒冷。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安宴就这么歪在池子边,沉沉睡去。
“我我不知道啊”清平看了看两个人不一样的胸口,迟疑着回答。
“那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清平红着脸,“如果如果我想大一点”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觑着公主殿下,生怕自己的哪一句触犯到,“怎麽办”
“多揉揉,按摩一下”考虑到这段时间总是感觉紧窄的内衣,安宴提出意见。
“殿下您这都是侍女按的”
安宴笑而不语。
她总不能告诉清平,侍女的活都被男人给代劳了吧。
大概是之前的话题太羞涩太尴尬,等两人往有温泉的屋子走去时,清平立刻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还在一边激动地说个不停:“据说这里的温泉水是山上引过来的,还加入了什麽东西,消除了温泉水带来的硝黄味,听说泡在池子里还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
然後声音戛然而止。
推开门,绕过屏风,面前是巨大的一个圆形池子。温泉池子由白玉石砌成,清澈的温泉水,冒着白色的烟雾,沾湿了中间一座白玉雕成的假山屏风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屏风之後,竟然也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池。
更妙的是,两个池子,和中间的屏风,竟然是由同一块白玉石砌成。
两人在池子边逛了一圈。这两个不同的温泉池,一个面朝室内,温暖又舒适,一个濒临山崖,池子周围还有堆积的厚厚积雪,危险至极却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
清平伸头看看山崖下的树木,微微一缩脖子,不敢再去看,只敢选择面朝室内的那边。承欢胆子大,想看风景,便选了看上去更危险的面朝外的那边。於是两个人虽然泡在同一个屋子中,却不是同一个池子,她们的视线,更是被中间的假山屏风格挡着。
“殿下殿下,这水真清啊您闻到没有,里面还有淡淡的香味,好像是花香殿下殿下,那边地上还有雪呢,您冷不冷啊殿下殿下,这边可舒服了,您要不要过来呀殿下殿下,那边风景好看吗其实我也想去,就是担心有人能从下面看见我,那多不好呀殿下殿下”
冰冷而清凉的雪後空气,嫋嫋上升的白色烟雾,身体包裹的是温热中带着淡淡香气的水,被这样泡着,早就看够了风景的安宴靠在光滑的池沿边昏昏欲睡,连隔壁清平一句一句的话都随意嗯哼着应付。
她穿的是鲛纱,是贵族女眷们泡澡戏水常穿的衣服。这种纱制作出的衣服,在岸上穿会略显单薄,但在水中会膨胀开来,完全可以遮住女子的身形。为了防止鲛纱在水中浮起,这衣服,手臂和腰间以及脚踝处,都用绳子系在身上,以免走光。偏偏鲛纱质地轻薄不透视又不吸水,不会沉甸甸地坠着人难受。更神奇的是,一旦穿着鲛纱从水中上岸,薄薄的鲛纱就会像没有下水一样,变成完全乾燥的布料。
此时,安宴就拿下巴垫在双臂上,趴在水池壁边,宽袖随着淡淡的风轻轻飘起,露出一截绑着绳子的手腕,那雪白的一段凝玉,几乎和半尺之外的冰雪一般颜色。她的领口微微松散,被温泉水晕出淡淡粉色的双肩就这麽暴露在冬日冰冷的空气中,却并不觉得寒冷。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安宴就这麽歪在池子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