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龙根在她腿间花穴处磨蹭了一下,安宴被他的温度灼烧到,想躲,却又勇敢地迎了上去。
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披散着头发蜷在他的怀里,因为害羞,声音极小地提建议,“皇兄,我想坐在你怀里。”
可她已经在他怀里了呀
安宴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不知道这个姿势。她将长发撩到胸前,起身,背对着男人,坐到他腿上,直到臀缝贴上男人腿间的龙根,这才扭头,借着晦暗的天光看他。
“皇兄,进来呀”
她的后背光洁一片,只有几根鹅黄色的细带裹在上面。蜜桃一般的臀,用那窄小的缝隙卡着他,完全能感受到公主的淡淡湿意。
如斯美景让皇帝加重了呼吸,握住她的一条细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单手扶着她的腰微微抬起,让她大开的腿心对着龙根,坐了下去。
安宴艰难地将这巨大吃下,轻轻吐了口气。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身体太细小,还是男人太粗大,总觉得两个人型号不是很搭。不过,想必顾靖渊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因为他经常质疑地问她,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次,她却一直都这么紧
胸口一疼。
男人的手从肚兜中伸进来,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乳珠。
安宴喘息一声,将两只手搭在男人膝盖上,扭着腰,感受着巨大龙根在体内一寸寸研磨,硕大的龙头刮着花穴内敏感的嫩壁,每一点酥麻几乎是剧烈放大,顺着尾椎骨蹿进了大脑。
“啊好深”身后男人一个顶弄,龙头重重顶在她的花壶口上,安宴心中一哆嗦,生怕他这会儿将她子宫撞开,万一里面被他灌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他肯定会灌更多的。
“皇兄皇兄别急”安宴双臂用力,轻轻抬起腰,感受着龙根从身体中慢慢退出,只余一个龙头。她扭头,在身后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咬,拿回了这场子的掌控权。
公主殿下雪背上一对蝴蝶骨纤细美好,柳腰轻摆间,皇帝可以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欲望在挺翘的小屁股中时隐时现,虽然速度是慢了点但风景,真的很好。
他揉弄着肚兜里来回跳动的柔软,心神一动,另一只手探到公主腰腹下面,在被龙根撑起来的花瓣之中,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深处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按压起来,可怜的小珍珠被捏弄着,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安宴扭着腰,用自己喜欢的力度和频率,缓缓地吞吐着,感受着花穴一次次被撑大带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快乐得几乎要升天。可是身后的男人一点都不配合,拿手在自己的敏感地方玩弄个不停,她正要扭头抗议,只觉得珍珠处传来重重的刺痛,瞬间脑子中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啊”地尖叫了一声,花液凶猛地从体内冲出来,连一直含着的龙头都拔了出来,哗啦一片水渍顺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床单上,一下弄湿了一大块布料。
滚烫的龙根在她腿间花穴处磨蹭了一下,安宴被他的温度灼烧到,想躲,却又勇敢地迎了上去。
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披散着头发蜷在他的怀里,因为害羞,声音极小地提建议,“皇兄,我想坐在你怀里。”
可她已经在他怀里了呀
安宴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不知道这个姿势。她将长发撩到胸前,起身,背对着男人,坐到他腿上,直到臀缝贴上男人腿间的龙根,这才扭头,借着晦暗的天光看他。
“皇兄,进来呀”
她的後背光洁一片,只有几根鹅黄色的细带裹在上面。蜜桃一般的臀,用那窄小的缝隙卡着他,完全能感受到公主的淡淡湿意。
如斯美景让皇帝加重了呼吸,握住她的一条细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後单手扶着她的腰微微抬起,让她大开的腿心对着龙根,坐了下去。
安宴艰难地将这巨大吃下,轻轻吐了口气。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身体太细小,还是男人太粗大,总觉得两个人型号不是很搭。不过,想必顾靖渊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因为他经常质疑地问她,为什麽他做了那麽多次,她却一直都这麽紧
胸口一疼。
男人的手从肚兜中伸进来,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乳珠。
安宴喘息一声,将两只手搭在男人膝盖上,扭着腰,感受着巨大龙根在体内一寸寸研磨,硕大的龙头刮着花穴内敏感的嫩壁,每一点酥麻几乎是剧烈放大,顺着尾椎骨蹿进了大脑。
“啊好深”身後男人一个顶弄,龙头重重顶在她的花壶口上,安宴心中一哆嗦,生怕他这会儿将她子宫撞开,万一里面被他灌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他肯定会灌更多的。
“皇兄皇兄别急”安宴双臂用力,轻轻抬起腰,感受着龙根从身体中慢慢退出,只余一个龙头。她扭头,在身後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咬,拿回了这场子的掌控权。
公主殿下雪背上一对蝴蝶骨纤细美好,柳腰轻摆间,皇帝可以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欲望在挺翘的小屁股中时隐时现,虽然速度是慢了点但风景,真的很好。
他揉弄着肚兜里来回跳动的柔软,心神一动,另一只手探到公主腰腹下面,在被龙根撑起来的花瓣之中,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深处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按压起来,可怜的小珍珠被捏弄着,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安宴扭着腰,用自己喜欢的力度和频率,缓缓地吞吐着,感受着花穴一次次被撑大带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快乐得几乎要升天。可是身後的男人一点都不配合,拿手在自己的敏感地方玩弄个不停,她正要扭头抗议,只觉得珍珠处传来重重的刺痛,瞬间脑子中什麽念头都没有了,“啊”地尖叫了一声,花液凶猛地从体内冲出来,连一直含着的龙头都拔了出来,哗啦一片水渍顺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床单上,一下弄湿了一大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