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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给电话听(一)
    陈风清絮絮叨叨的话渐渐远去,怎么也听不清了。

    顾靖渊没有打扰她打电话,他只是取代了沙发背,将她抱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而已。

    可林安宴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一只手,从宽松的一字肩领口伸进去,揉捏着那团绵软,还贴在她耳边问,“之前不是凸起了怎么这会儿又没了”

    林安宴不答,下意识地握紧了话筒,换了个耳朵听。

    耳朵瞬间被热气烘得滚烫,胸口麻麻痒痒,被人一碰就挺起的红樱夹在他指间,酥麻疼痛,林安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单手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凝神去分辨电话的内容。

    “反正挺近的,就两个多小时车程,但猴子说,还要请司机开房车”

    将将盖住半截大腿的宽大裙摆下,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少女温软鼓起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着转。

    耳垂一热又是一湿,压低的声音吐进耳朵里,“被哥哥射满了吗”

    “听架势好像搞得特别隆重,有没有瞬间变身成年人感觉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耳垂微微一痛,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回答,“满、满了”

    “啊什么满意不是我说,这接待贵宾似的,搁谁谁不满意啊”

    “是么”清润的声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我检查一下。”

    手指滑过光洁温软的花户,指尖塞进了更加温暖湿润的花缝之中,在贝肉里游走片刻,慢慢碰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没穿内衣,还不穿内裤等着哥哥肏么”指腹揉弄着珍珠,将那小小的一点玩弄着,满意地看到少女脸上的绯色越来越重,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愉悦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嘴边敏感而单薄的耳垂。

    “不、不是你刚才把我的内衣给拿走了么”

    他们之前在餐厅吃饭,吃着吃着顾靖渊就来了性致,把她按在翘起的椅子上做,吓得她生怕椅子会倒下,只能紧紧抱住他。

    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他直接把她才穿上没多久就被脱下的内衣和内裤拿起来,还说什么“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衣了,以免脱着麻烦”。

    林安宴当时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前几世,心中还暗自庆幸,他居然还愿意让她穿衣服,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等两个人又在浴室里洗过一轮澡,林安宴再三哀求子宫已经被射满了,让自己休息一会儿,顾靖渊才肯放过她。

    他去楼上换衣服,林安宴生怕他再想起自己,也不敢上楼拿内衣,洗完澡看见挂在椅子上的裙子还是干净的,就真空着给套上了。

    “前两天邀黄桔去玩,她说她特别想去,但要和爸妈商量。然后重点就是然后你知道吗刚刚我给她打电话,一说是猴子组织,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说这”陈风清大概憋久了,愤愤不平地在电话中喋喋不休地控诉道。

    陈风清絮絮叨叨的话渐渐远去,怎麽也听不清了。

    顾靖渊没有打扰她打电话,他只是取代了沙发背,将她抱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而已。

    可林安宴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一只手,从宽松的一字肩领口伸进去,揉捏着那团绵软,还贴在她耳边问,“之前不是凸起了怎麽这会儿又没了”

    林安宴不答,下意识地握紧了话筒,换了个耳朵听。

    耳朵瞬间被热气烘得滚烫,胸口麻麻痒痒,被人一碰就挺起的红樱夹在他指间,酥麻疼痛,林安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单手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凝神去分辨电话的内容。

    “反正挺近的,就两个多小时车程,但猴子说,还要请司机开房车”

    将将盖住半截大腿的宽大裙摆下,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少女温软鼓起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着转。

    耳垂一热又是一湿,压低的声音吐进耳朵里,“被哥哥射满了吗”

    “听架势好像搞得特别隆重,有没有瞬间变身成年人感觉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耳垂微微一痛,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回答,“满、满了”

    “啊什麽满意不是我说,这接待贵宾似的,搁谁谁不满意啊”

    “是麽”清润的声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我检查一下。”

    手指滑过光洁温软的花户,指尖塞进了更加温暖湿润的花缝之中,在贝肉里游走片刻,慢慢碰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没穿内衣,还不穿内裤等着哥哥肏麽”指腹揉弄着珍珠,将那小小的一点玩弄着,满意地看到少女脸上的绯色越来越重,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愉悦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嘴边敏感而单薄的耳垂。

    “不、不是你刚才把我的内衣给拿走了麽”

    他们之前在餐厅吃饭,吃着吃着顾靖渊就来了性致,把她按在翘起的椅子上做,吓得她生怕椅子会倒下,只能紧紧抱住他。

    好不容易结束之後,他直接把她才穿上没多久就被脱下的内衣和内裤拿起来,还说什麽“以後在家就不用穿内衣了,以免脱着麻烦”。

    林安宴当时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前几世,心中还暗自庆幸,他居然还愿意让她穿衣服,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等两个人又在浴室里洗过一轮澡,林安宴再三哀求子宫已经被射满了,让自己休息一会儿,顾靖渊才肯放过她。

    他去楼上换衣服,林安宴生怕他再想起自己,也不敢上楼拿内衣,洗完澡看见挂在椅子上的裙子还是乾净的,就真空着给套上了。

    “前两天邀黄桔去玩,她说她特别想去,但要和爸妈商量。然後重点就是然後你知道吗刚刚我给她打电话,一说是猴子组织,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说这”陈风清大概憋久了,愤愤不平地在电话中喋喋不休地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