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冬瓜壳子轻轻地放了上去。
当众人看见她手里的冬瓜,各人各种脸色,李长贤有些讶异,罗颂忍不住想要大笑,奈何被李长贤的眼神制止住。
冬瓜壳罩住了烛火,几束金光忽然射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大字立即照射在墙面上,因其他烛火未熄灭有些字迹略淡,但还是看得清。
三位老人见得墙上的字儿纷纷笑了起来:“贤儿虽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可你这孩子的祝词用的也早了些,用在我们这些老家伙身上反倒贴切啊!”
大老舅爷忙道:“这孩子有心思!这么新奇的礼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寿比南山好啊!谁不想长命是吧?我说这祝词好!哈哈哈!”
花织夕尴尬地挠了挠头,又抬眼去看李长贤的反应。
只见他嘴角扬起,眼中尽是赞色,似乎挺满意的。
这叫她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今日受的惊吓,身体劳累全部随着李长贤的笑意而消失。
“过来。”李长贤朝她招手。
看了看座内每个人的脸色,太多的目光聚在一起难免叫人不自在。主子唤下人虽正常,可这会儿花织夕却没能完全把李长贤当成主子,因为在她心底确实藏了不该藏的幻想,所以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她才会莫名地不自在。
就在她低着头快步朝李长贤走去的时候,苏婉的丫鬟夏薇端着一碗桃花露正面迎了过来。
她没多想,只是加快脚步走过去。然而,当她步子走快却发现那夏薇愈发离自己近了些,夏薇的脸色也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更精彩!不容错过!
☆、女儿身情与真
就在她低着头快步朝李长贤走去的时候,苏婉的丫鬟夏薇端着一碗桃花露正面迎了过来。她没多想,只是加快脚步走过去。然而,当她步子走快却发现那夏薇愈发离自己近了些。
花织夕下意识缓了脚步往边上挪了挪,本是想让夏薇先过去。岂料夏薇忽然三步并作两步朝她疾走而来,目光更是不善。
花织夕意识到不对,身边离得最近的便是苏婉,她再往边上一步,而这时身后却无端出现一只手推了她一把。
这般赶巧,撞上迎面而来的夏薇!
“啊!不好!”
夏薇手里的那碗桃花露刚熬好,十分烫手。她趁着个儿高,顺势往她胸口处全部倒了去!
花织夕疼地头皮发麻一声惨叫!快速拉开胸前又烫又湿的衣服!
“对不住对不住,都是奴婢不小心,这桃花露刚煮好,奴婢急着送来就没看路!快快快!来人啊!快给小西哥哥拿来干净衣裳!”夏薇故作惊慌的喊着。
李长贤见势,连忙回头对陈伯道:“快打冷水过来!”
一个下人被烫伤,不过小事一桩。宴席内没有人觉得惊慌,罗颂也不过吩咐人上前帮忙而已。
李长贤也安然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起身,脸色不改,袖下拳头却捏的发白。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花织夕抓着衣服四处找能冷却的东西,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这时候,苏婉朝夏薇秋葵微微一点头。这两丫鬟立即上前将花织夕围住,夏薇道:“哥哥衣裳湿了快些脱下来!烫着身子可不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服侍您!”
言毕,二人立即动手拽住花织夕的衣服。花织夕惊住了,拼命地往后退,奈何身后的秋葵死死拦着不让她走。
她无助地看向李长贤,李长贤已经明白过来发生何事,他转向不悦地看了苏婉一眼,起身呵斥道:“小西!回房去!”
苏婉见李长贤这般为她掩护,心头妒火瞬间燃起万丈高!
只见她起身对着自己两个丫鬟大声道:“秋葵夏薇!你们两个没规矩的丫头!要是不能求得小西原谅,今后就别来见我这个主子了!”
秋葵夏薇看见苏婉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心里头吓得不行。于是更加用力地拉扯起花织夕胸前的衣服,还边道:“西哥哥快脱了吧,让奴婢们将功补过啊!”
座上的老人们见这一幕实在费解,本想劝说,可见李长贤和苏婉的脸色都不好看,便也就没开口。
罗颂在一旁也有些纳闷:“不就泼了点热汤吗?打发几两银子看大夫便是,在这儿折腾个什么啊?”
妙玉手里拿着鸡腿,见花织夕被那两人前后围攻撕扯着衣服,瞬间明白过来。她连忙站起身低声对身后两个小丫鬟道:“去把秋葵夏薇给我拉开,快去!”
两个小丫鬟也一并上来,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花织夕以为自己的力气足够大,却不想苏婉身边这二人也不是吃素的。
这时候两个小丫鬟也跑了过来拼命地劝拉着夏薇和秋葵,花织夕感激地看了妙玉一眼,趁势用力挣脱开夏薇的手便要跑开。
夏薇见她要逃走,心想今日事办不成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心下一狠踹了拉住自己的小丫鬟一脚,一把揪住花织夕的衣襟!
李长贤见势不妥大喊一声‘住手’!
可到手的鸭子哪能放飞,夏薇两手并用一把将花织夕身上的粗布麻衣从衣襟处撕开来!
唰——
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是那么地刺耳,花织夕僵僵站在原地死死抱着胸,脸色煞白一片!
“哎呀!小西哥哥怎么学女子裹胸?”秋葵惊呼。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全部都抬头往花织夕看去。
肌肤白皙,锁骨如玉,只是略有几处被烫红。胸部处看似平扁却缠着布条,夏薇故作惊恐地伸手碰了碰她胸下那露出菱角的东西,忽然惊呼道:“木块!你垫着木板块子作甚?”
李长贤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不停地朝花织夕使眼色让她快些离开。花织夕却像没了魂似得傻站着不动,身子瑟瑟发抖。
老舅夫人杵着拐杖离开座位,眯着眼前将花织夕打量了一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些糊涂地问:“小西儿,你这孩子学人家女儿裹胸做什么?是不是在练什么武功啊?”
苏婉见无人想到关键,连忙起身附和道:“是啊。小西长得如此俊俏,初见时我还以为是个姑娘。可…没想到原来不仅外表像姑娘,连里面也学的如此到位呀。”
夏薇和秋葵见自家主子起身附和,立即领会了意思,大声惊叹道:“奴婢看她多半就是个姑娘!不然怎么护着胸部护的如此要紧?”
“不是!不是!”花织夕拼命摇头,“我是烫着了!疼着,正疼着!”
妙玉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可不是我不帮你,事到如今我若再帮你恐怕自己也将被你连累了。
罗颂展开折扇无趣地摇着头:“我说,你们这群丫鬟都想男人想疯了不是?好好一个少年硬被你们当众脱了衣服,你们还知不知羞了?要脱!怎么也得先脱小爷的衣服才对啊!”
李长贤皱紧了眉头,眼里已经冒起怒火。但他知道眼下还没什么人相信她是女子的事实,便也没打算出手,只是道:“这就是我第一次过得生辰?还不快给我退下!”
本来几个丫鬟见这般情形,也不好再闹腾便要退下了。孰料,那不明真相的罗颂却忽然开口道:“唉?别急啊!反正都是男人怕什么?小西你给大胆地脱了!就让这些小骚娘们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罗颂!”李长贤愤怒地看了他一眼。
罗颂见他摆这副这脸色,当下就火了:“怎么?我说的不对?他一个大男人脱个衣服有什么奇怪的?你我当年练武之时不也光着膀子一整日啊?”
站在老舅夫人身边的苏婉,见李长贤和罗颂争执的形势,心里头早已妒火成灾。尤其是方才见李长贤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之时,她便猜到他已经知道一切。且,他从方才到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保护那个小贱人。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今日若不揭开这小贱人的真面目,自己非但得不到好,甚至反倒会助了她。
于是,在花织夕得到许可重新拉好衣服准备跑出大堂时,苏婉忽然伸手将她拦下!
“苏婉!”李长贤呵斥,可已经来不及。
苏婉双手一用力,花织夕毫无防备之下衣服再次被撕扯开!苏婉更是不肯罢休地拽着她胸前的布条,偏是要让她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体,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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