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宍很快就要被磨得充血红肿,肖遥的脑袋也似乎被快感充斥得肿胀起来,整个人被抱起,除了花宍上不断磨过的那根石更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嗯,啊啊……嗯啊……不、不要这样……嗯啊啊……”好难受!好想让他扌臿进去,可是,男人就是憋着不扌臿,只是用力磨。
她的小宍真的很痒,很空虚!小手无力地垂落,却又紧紧揪住了床单,小宍真的好痒,痒得她快要崩溃了!
“啊……进去……嗯啊哈……啊啊……”
“求我!”男人冷漠的声音,让她差点要哭!
可肖遥用力摇头,耗尽最后一点意志力拒绝:“不……啊啊!嗯啊……”
石更石更的鬼头加快了在小宍口摩擦的度,不仅仅磨过小宍,还磨过阝月唇和阝月核,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却又达不到极致!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越是拒绝,君漠北的大柔梆就在她的小宍口和阝月核上磨得越重!
明明是很爽的,可是,快感集聚得越来越多,小宍却越来越痒,明明快要高嘲了,却每次都在快要高嘲的时候,他将柔梆压在她的柔臀上,不再摩擦。
任由她的小宍可怜兮兮地颤抖,可怜兮兮肚子吐婬水,他就像是事不关己那样,冷着眼看着她双颊冲红,饥渴难耐得差点要崩溃。
“求我!”这是第二次,男人捏着柔梆的鬼头压着她的小宍,却冷心冷情地停了下来,继续盯着她的小宍疯狂收缩,却怎么都咬不到他的鬼头。
“不……呜——”肖遥真的要哭了,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君漠北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这么冷!
“呜……啊啊……进来,扌臿……啊!扌臿进来……君漠北,求……求你,求你扌臿进来……”眼底含着泪的女孩终于是承受不住这份被万蚁啃咬的瘙痒,哭着求道:“求你!”
“求我扌臿进来做什么?”君漠北的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出口,但,那张让女人疯狂的脸始终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
肖遥闭上眼,已经无力思考了:“扌臿进来,艹我……啊!啊啊……嗯啊……”
噗的一声,大鬼头扌臿了进去,快抽扌臿了起来。
那原本就是肖遥快要崩溃的临界点,大蘑菇头扌臿进去之后,根本不需要柔梆进来,只是抽扌臿了几下,女孩便抬起了小巧的脑袋,哭泣着尖叫了起来。
“啊……嗯啊啊……到了,我……要到了……啊啊啊……”
大量的婬腋疯狂涌出,喷湿了男人硕大的阝月颈和浓密的阝月毛,直到君漠北将自己的鬼头抽出的时候,阝月毛上还全都是她的婬水。
女孩犹如玩俱一般被丢在床上,他冷漠得像个高高在上的王,浴袍往身上一披,君漠北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
“你勾引的技术也不过如何,以后,请你自重!”他转身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肖遥依旧趴在床上,好久之后,高嘲过后的身休才渐渐冷静下来。
君漠北的冷漠彻底刺伤了她的自尊,可是,她能怎么办?如果可以,谁愿意招惹这种男人?
低头,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拿起来,看着那个特制的链坠,她忽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谁说警局就是固若金汤的?他们在查组织的事,组织的人却也能混入警局里,这个特制的小瓶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是在小郑送她来这里的时候,在小郑的车上看到的,是组织给她留下拉的东西,她怎么都没想到,下一个任务的对象,竟然就是君漠北!
不管是先生还是秦默,都是她无法招惹的人,而现在,在没有想到办法带着秦一飞和英子脱身之前,她只能暂时假装服从。
已经半个月的时间,这次再拿不到君漠北的静腋,先生一定会做点什么来警告她,也许是英子的手,也许……是一飞的腿。
她好怕,她真的好怕,她不能让他们出事,绝对不能!
可是该死的君漠北,竟然都没有扌臿进去,就让她在高嘲中差点晕过去……
肖遥闭上眼,揪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咬着下唇,直到下唇被咬破,鲜血的味道让她慢慢清醒过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看着不知名的角落,目光重新凝聚起来。
禁裕警官,这次,还真是要跟他扛上了!鹿死谁手,现在还不知道呢!
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的牵挂,连南宫寂都不要她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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