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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佐伊”安娜大半的身子蜷缩在佐伊的怀里,颤栗着兴奋着以及空虚着

    她的双眼微阖,泪珠投射出模糊的光影,光斑跳跃,她其实已经看不清晰了。但她还能感知。

    用触觉,她把置于精壮小腹处的手缓缓往上移动,肌肉紧实且拥有着不同于自己的微凉。就像是上一世的雪糕,晶莹幼滑,舔一下的话便有浓浓的甜奶香裹紧舌头。

    是因为暂时屏蔽了视觉后想象力被无限放大了吗

    当然不是。

    安娜的舌头已经接受手的指引,攀上了小果子的所在地。她想试试味觉会带来什么新奇的体验,所以她二话不说就舔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一圈又一圈地,用牙齿轻轻地磨。

    听觉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她听到渍渍的水声由自己创造,她听到自己驾驭之下的急促的喘息,委屈的着急的,快乐的难自抑的。

    她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忽然想做个有始有终的好老师。

    这个念头一想起竟然再也按耐不住了,作为享乐主义派的安娜自然不会压抑自己。她伸出手环住身上的人的脖子,想让他把身子底下一点。可惜

    切,真不解风情。佐伊纹丝不动,僵硬依旧,这让安娜恼火的同时又生出久违的挑战欲。没有办法,她只能借着手臂的力道,慢慢地站起来。她要凑到佐伊的耳朵那边耐心地温柔地把知识点说给他听,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细嫩的穴肉一点点放开了被它死死绞住的东西,汨汨的蜜水沿着甬道顺着棒身向下滴落。每一个地方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安娜甚至能描摹出每一滴爱液流淌的痕迹,每一处穴肉叫嚣的空虚。

    差不多够了吧

    够了够了

    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恬不知耻地大喊,想让站起的动作再慢一点,最好最好就不要站起来

    打颤的小腿不知怎么就听到了这样无理的要求,更气人的是,它竟然答应了

    脚一软,身子一沉,粗棒子又完完全全插了进来

    “嗯啊啊啊”少男少女的声音交叠,尾音上扬,勾出撩人的媚意。

    “佐伊”余韵过后,安娜决定放弃温柔的想法。她想要山谷的大起大落,她想要潮汐的浪花扑面,她想要瀑布的飞流直下。

    “你要动一动”安娜用尽力气喊道,就像是怕佐伊听不到似的。

    好在佐伊听到了,他喘着粗气尤带着讨好地问:“怎么动”

    真是个器大活不好的傻子

    “就像刚刚一样”

    话音刚落,堆叠着布料的柳腰被一双手左右开工地掐住,抬起,再放下,整出又整落

    “啊啊啊太快了慢啊啊慢点“

    失重的感觉让整个身子震颤不听,心脏都快要蹦出心房,尾音如勾的尖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此起彼伏。

    她听到来自山谷呼呼作响的飓风,然后她被潮汐的浪花打湿了衣服,最后她躺倒在瀑布骇人的水幕下,再也无力爬起来。

    而佐伊他确切地听到了安娜的要求,但他一点,一点也不想慢下来。

    他终于找到了缺少的东西。

    这种无法描述的满足,这种就算是被烫化了也想重重捅进去的欲望,这种想要小洞的肉裹紧自己、想要小洞里的水淋湿自己、想要

    飓风停了呼嚎,潮汐滞了涨幅,瀑布止了倾泻。

    时光仿佛在不知不觉中倒流,他看到衰老的父亲躺在床上,再也拿不动奇怪器具的手枯槁得就像是发皱的书页。

    他用和自己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佐伊啊,你要学会什么叫做爱啊,像人一样”

    然后他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他死了,变成一团骨头,变成一滩白灰。

    人生命心脏温度

    以及快乐、欢笑、愤怒、惊奇、绝望。

    佐伊觉得现在的这一刻他全都拥有了,这么想着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粗棒子的地方喷射进安娜的小洞里,每一滴都好似在宣泄着他的想法,并且急不可耐地向安娜诉说,与安娜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这个陌生的词让佐伊整个人都像是捅进小洞的粗棒子一样烫化了般,他下意识地低头看着怀里的安娜,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流淌着的溪水竟然越聚越多了,溪流的彼岸种满了嫣红的鲜花,漂亮的红花缀着零星的水珠。

    不知怎么就算是安娜被气哭,佐伊想着的却是

    让那花儿开得更红更艳,让那水珠缀得更多更美

    最好能顺着安娜好看的脸庞流下来就好了

    不不不行,佐伊羞愧地摇头,怎么能欺负安娜呢

    人类是很脆弱的,而且安娜太容易晕倒了石床没带,安娜晕倒了可怎么办

    佐伊思考了一下子,终于找到了让他生出这么羞愧难当念头的由头。

    解决这个问题的灵感来自于阿幕给自己看的图上压着安娜的男人非要咬住安娜的嘴巴。是的,安娜的声音带着魔力,它会让粗棒子软了下来后又很快地硬起来,它会让自己控制不住地想欺负安娜。

    所以佐伊把安娜推到在地,用嘴巴咬住安娜的双唇,发现还是能听到声音后,他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死死地拖着安娜的舌头。

    “唔嗯嗯”就像是冬日守望鸟的啼叫,穿过石门穿过昏暗,让他生出想尝试什么的念头。

    是什么念头呢他也不知道,而且这个念头也只停留一刻。

    但安娜的声音不一样,那是确切的永久的念头,他想再重重地捅一轮,再融为一体一次

    他无法压抑这个念头,他只能向安娜求助:“安娜,你能别叫了吗,你叫的话我就捅你了”

    “嗯你说什”

    然后佐伊满足地捅了进去。

    安娜:我服了,这断句。

    某暂时不能透露姓名的父亲:嘛嘛,都一样啦,都一样啦。

    佐伊:难道不是要学会  做爱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