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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hú)蛙(li)撞奶·上
    嘀嗒。

    秒针不放过任何一道时间的缝隙,它承载着某种类似于新生的寓意始终保持着砥砺前行。

    月落朝起,东边的天际该有霞光四溢,只是这样的景致注定是在以渊作结的魔兽之地无法遍寻。

    不太久远的过去,由光明信徒围聚的地带逐渐被划分为十一个城镇,在最最偏远的一个城镇里,流传着这样一则陈旧的童话:密林深处有永生的魔女爱上了一个人类,最开始的时候,魔女说:“喜欢上他啊,他就成了所有,花朵芬芳的春天,草木繁茂的夏天,硕果累累的秋天,森林沉寂的冬天,所有都成了他。”

    纤长的手指柔软地贴合上安娜的脸侧,滑腻的触感一路到尾,他的手轻挑,她的脸随之微抬。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如此的景致,潋滟的眼波,绯红的两颊,旖丽美艳而多情,恰似那朝阳初升,霞光四溢。

    不。

    这分明就是缱绻四溢的霞啊。

    两只嫩生生的手轻轻地抓住他的手腕,奇异地好似有他无法抗拒的力道。

    “嗯”格兰瑟放大了笑的弧度,名为恶劣的东西被弯弯的眼睛匿于底下。

    恢复神智的安娜赌气似的侧过头去,嘴嘟起:“我感觉我很亏。”

    手臂环绕上纤细的腰肢,轻轻抬起,两团糯做似的白肉晃荡出令人心旌荡漾的波纹。淋浇以乳汁,斑驳着透明的水渍与暧昧的红痕,最顶峰的红果在微凉的空气可怜地颤巍,却又滴悬着淫荡的奶水。

    娇嫩的顶端与格兰瑟的衣料不经意的摩擦,惹得安娜一阵娇呼:“啊你”

    “哪里亏很好喝的,不想亲自尝尝吗”声音滑调,在与安娜嘴角处落下的一个个细吻里抖落出包藏祸心的笑。

    边说着,手已经附上了尚未关照过的另一边椒乳。这熟透了的硕大果实,轻轻一捏,喷香的汁水就热情地喷洒在他的手掌里。

    惊呼又起,却又很快消匿。格兰瑟将沾染奶液的食指伸入那翕张的两瓣红唇间。光影之间,乳白色的奶液顺着那玉石般剔透无暇的指滑落于红唇之内,而更多的则顺着手掌往下滴落在美妙的天鹅颈间。

    “唔“闭合不了的唇,被肆意搅弄的舌,天知道她根本无法尝到那奶水是什么味道。

    不。她也并不想尝。

    格兰瑟用另一手支着下巴,金色的双眸间一片暗沉,着了魔般的眼,津津有味地被那起初抗拒后又可爱地追随着他的手指的粉红小舌吸引。邪恶的因子在眼尾处累积,上扬的弧度,被欲望涂红的晕。喉口不知怎么干渴得正在冒烟,却偏偏无视了最丰沛的水源之地。

    唇径直贴合了奶渍点点的颈。

    手指送入再一个深度,被更濡湿更细致地包裹,让格兰瑟舒爽地眯起了眼。而他的舌游离在安娜的颈间,吮吸掉所有沾染上的奶水,尤觉不足,还要在每个地方留下红红的印记作为到来的证明。

    笑与吞咽,最终化为不断起伏的胸膛和此起彼伏的喘息。

    “感觉怎么样”格兰瑟收回了手指,送上了自己的唇。两瓣薄唇在那红唇周围若即若离,触碰到溢出的奶水与流淌的银丝就用舌头耐心地舔去。

    “痒”安娜情不自禁地推拒,她觉得她的五感敏锐的同时却又迟钝。她的脖子痒,她的嘴唇痒,她的乳房痒,她的全身都很痒。但她只能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任由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住她痒到不行的全身。

    她气急败坏地眯了眯眼,潋滟的水光收敛,盈盈的面庞透着一股锋利的艳丽。

    ”我还是觉得我很亏。”安娜重复。

    格兰瑟啄着她的动作未停,低哑的嗓音将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那你说说你哪里亏,我洗耳恭听。”

    安娜伸手捂住格兰瑟四处游离不正经的唇:“我想要瞧瞧你的耳朵。”

    嘀嗒。

    四周安静极了。

    她悄咪咪地看了眼格兰瑟的脸色,很好,没有阴沉,没有凶狠,就是这要笑不笑的总感觉怪怪的。

    她心底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这是等价交换,我请你喝嗯了”

    还没说完,安娜的脸就像被火灼烧了般。

    不过差的那个字大家都懂的,也没必要说全不是

    格兰瑟轻拂开捂住他嘴的小手,他侧着脸,黯淡的橙红光只照亮了他左半边脸,却足够让安娜看清,光晕之下他肆意地挑眉,在她的注视下吐出殷红的舌尖,微微卷曲,在薄唇的四周缓缓地舔舐,将残留的奶渍暧昧的银液纷纷卷入肚中。

    灯火好似摇曳了一下。

    他领口半敞,眼好似被拉长。

    细而略弯,形如柳叶,尾端染红,如花娇艳。

    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灯火具失色,芳华尽褪散。

    他笑吟,字音婉转,声线撩人:“喝什么了”

    “奶“

    “谁的奶“

    修长的手落在半敞的领口,从上至下,缓缓滑到第一颗仍旧扣着的纽扣。

    那只手,在光阴与阴影的配合下,一半光明,一半黑暗。银色的纽扣夹在两根线条极美的手指间,其上繁芜的花纹好似能让人眩晕。

    ”我的“安娜失神地盯着那枚纽扣,竟是不经意地咽了口口水,”安娜的”

    白皙的肌理,唯美的轮廓,如果再敞开的话,如果衣服被完全除去的话应该还会有

    但那解扣子的手却停了

    该死地停住了

    因为那只手转移了阵地,安娜的视线随之而变动。只见那刚刚还在她嘴里肆意作乱的食指点在了格兰瑟最中央嫣红的唇珠上。

    他启齿,手指跟着动,唇瓣也跟着动,一张一合地惑人神志。

    “说全就给你看耳朵,好不好”

    “好”嘴巴先一步大脑而动。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尖尖的尾端似是棉针戳在她的心上。

    “格兰瑟喝安娜的奶”

    他的嘴角上扬到一个犯规的弧度,那根手指又转而轻点在她的唇珠上。

    “大点声,嗯”

    “格兰瑟喝安娜的奶”

    安娜发誓,她用了全身的力气。

    格兰瑟轻笑,赞许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乖孩子。”

    话音未落,他那头如落日华的金发中真的竖起了两只尖尖的耳朵。

    它们呈三角形直立着,长长的针毛和柔软纤细的下层绒毛看上去如同绸缎一样油亮光滑。它们在空气中敏感地微微抖动了好几下,可爱得不像话。

    安娜霎时觉得那原本遍布全身的痒意全都汇聚在她的右手上。

    想摸一把...

    想摸到手痒...

    灯光缠绵,花开窸窣,似是情景重现。

    他又舔唇,他又冲她眨眼。

    他又笑着勾引她诱惑她,将她的理智置于死地。

    “想摸的话就来哦”

    :我忘了我有没有说过圣殿那边有几个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