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天鹅绒的最为凹陷处,黑色的亮片缀饰薄纱垂成半合的帷幕。帷幕之下,与少年低垂的颈洁白的肩相接,然后是宽阔的漆黑幕布,半散在少年无暇的躯体上。
爱罗亚跪在地上,安娜的膝前,虔诚又堕落,手与唇落于她的细长雪白的双腿之间。当她俯视时,扇形的卷翘睫毛遮蔽了那对碧蓝的灵动眼眸,却投射出乖巧的阴影,与那漆黑的发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揉捏。
与乖巧相对,灼热的气息钻入她闭合的腿缝,热辣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要把她穿透。
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安娜非常想躲开,但显然这具身体的操控权并不归身为旁观者的她所有。
少年微微直起柔软的腰肢,他将下颔轻轻倚在她的大腿上, 蝶翼般的眼睫静谧地扑闪却像是在她的肌肤上飘忽地骚挠,与此同时他的目光裸露且热烈地与她对望,眼波间深藏的潋滟如同暗礁旁塞壬的歌声诱杀人心。
“兽族的魅惑”安娜皱眉,伸手捏住少年精巧的下巴,“爱罗亚,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上。少用这种有失神格的手段,否则就是说明你并不适合当神。”
爱罗亚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对不起主人”
安娜松手,从床沿站起,少年安静地跪伏在她的腿侧:“你对不起的该是你自己”她懊恼地抚额,接着缓声道,“不可否认,我也有一定的过错,我承认我这个主人当的的确不怎么称职。但我还是认为给你找伴侣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
“没有”爱罗亚抓过她的手,急忙说道:“您是最好的我用神格发誓”
安娜微微一笑,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轻抚爱罗亚毛绒的脑袋 :“你所发誓用的神格还不是归我所有我知道你的发情期需要用交合的方式度过,我可以暂时作为你的伴侣配合你,但事先说好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你知道这里面具体的步骤吗”
少年颈前坠着的羊脂玉球再次滚动,目光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说出的话透着委屈:“刚刚的魅惑就是具体的第一步。”
安娜只觉自己语塞了片刻,然后低喃道:“竟是这样的吗我只估摸着记得最关键的一步,应该只要那一步就可以了,难道必须得那么麻烦一步步来吗”
爱罗亚抿了抿唇,犹豫道:“也不是”
安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爱罗亚,下次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
少年白皙的脸蛋涨得霞光溢彩,只好嗫嚅:“也不是”
此刻,作为旁观者的安娜特别想夺过身体的操控权,制止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但显然,记忆的画面依旧四平八稳地往前推进,没有受到她情绪波动的丝毫影响。
安娜毫不理会爱罗亚的欲言又止,右手一挥,面前少年身披的黑袍顷刻间消失不见,露出其赤裸的肉体。下压的肩膀线条瘦削又凌厉,低垂的颈弧度诱人,肌肤瓷白映衬得那俊俏的脸蛋愈发红艳。
“主人我”爱罗亚轻声唤道。
“去床上,爱罗亚。”安娜抬了抬下巴,示意床的方向。
少年执拗不过,沉默地起身乖顺地躺下,紫色的床凹陷偌大一块,垂落在地的长腿肌肉紧绷,正中间一根漾着淡粉色的肉柱高高耸立。爱罗亚双眸溢上水光,无措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安娜,
“这里是吧”安娜问道,手直接抚在那耸立之处。
“嗯”常年冰寒的温度一触及那处火热,便让爱罗亚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
主人在抚摸他的
这个念头让他那对变得愈发妖冶多情的美眸瞳孔微缩,眼角噙满的水花投射出的微弱光芒不知是出于什么。
安娜只以为爱罗亚是在赞同的说法,她无意识地捏了捏那淡粉的肉柱,只觉那个东西在她的手掌间不断坚硬涨大
爱罗亚浑身崩成一道直线,尤其是敏感的大腿,隐秘的酸胀感从那一点化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身躲过更多的刺激。
“我知道了。”安娜沉思了一会,收回了尚不知在作恶的手,“乖乖别动,爱罗亚。”
紧实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伴随着性器的跳动,绚烂的烟花在大脑间炸开,唯有深且重的呼吸才能证明他尚且存在着。
神智被腿部冰凉的扎感唤回,那是主人裙摆上金亮的亮片缀饰划过他的肌肤,轻薄的纱覆于其上,瘙痒将刺扎取而代之,然后前所未有的舒爽后来居上。
那是温暖的、柔软的、被撑开的、主人的花穴。
爱罗亚呼吸一滞,急忙扶住正下压安娜的腰肢。几乎是立刻,位置颠倒,安娜被他压在身下,一只手被少年指节分明的手十指紧扣在头顶,另一手她惯性地抵住少年精壮的胸膛。
“你想做什么”虚伏在她胸脯上方的少年红潮满面,喘息粗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严厉的责问听进去。
“主人那样会疼的”半晌后,爱罗亚小声地解释。
“笑话”安娜美目瞪向怯怯的少年,满脸的不信任,“倘若疼的话交合之事为何极受神族之外的喜好”
话音刚落,一股奇妙的香味顿时充溢她的鼻端。那香不醇厚也不清淡,不妖冶也不悠绵,却迷醉诱惑,令人神往,逐渐她便发现少年那额间的汗,那眼角的泪,那清秀的肌肉上分明的纹理都似涌动着那股独特的暗香。
以及那开合的樱唇蹭着她的唇,流露出的每一个低哑且滚烫的字眼:“主人让我服侍您就好”
他的性器头部顶开了那道原本紧闭着的玉沟粉肉,所见之艳靡更是让他眸光幽深,达到尾椎骨的刺激感甚至令爱罗亚不禁泫然。
安娜不消片刻便恢复了清明,随后一股诡异的感觉却爬上心头,她仔细想了想,懒得管爱罗亚刚刚又行有失神格的“魅惑”行为,将那股诡异的感觉也搁浅在一旁,蹙眉问道:“真的不用我做什么”
爱罗亚用舌尖抵开了安娜的唇,柔软的灵蛇带着试探一点点地深入,当完全深入津液交织的时候甜蜜的香味在他的唇间、心尖融化开,喘息加剧情潮渐涌,手近乎是颤抖地揭开那层黑纱。
安娜任其动作,乌黑的发大片慵懒地散在床上、身下,玉雪的肌肤如同初丹鲜荔被渐渐剥除似红缯的外壳,露出内里莹白的瓤肉。
那是美好到不含一丝杂质的肌肤,一如她的双眼。
甜蜜、感动、连触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纷纷转换为不甘从他的双眼间倾泻在身下的躯体。
安娜开始不耐地催促:“我不动,你快点。”
亲吻下落于高耸的胸脯,炽热的指滑入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拂过纤卷的阴毛,寻至隐现的嫩小肉蒂。
捣入的龟头瞬间便感受到了紧裹着的媚肉的紧缩,然后他听到比任何鸟鸣都清啭并任何歌者都动听的啼音。爱罗亚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只缠绕着安娜的脸庞,他不敢去看身底下的那般艳景 ,他怕自己兴奋得会为之死去。
安娜清咳了一声,怪异地说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乳尖被爱罗亚含入口中,微微粗砺的舌苔在其周围打着圈儿地转,热气洒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却又在片刻之后在其上冷凝。
爱罗亚的眸光似换了个人,妖冶、鬼魅、勾人,龟头在桃色旖丽的玉沟不进其里的磨动,扣住她手掌的手揉捏弹动,另一手时而骚动花蒂,时而撩拨软丝,再将一点点泌出的花液涂在最外的蚀骨软肉。
逐渐逐渐,她的双腿将少年的腰肢缠绕,莲足情难自禁地抬高、抖动、又落下,然后乐此不疲、避无可避地再受新一轮的蛊惑。
安娜胡乱地躲过爱罗亚的注视,却又一次又一次被那灼热的视线和一阵又一阵令她恍惚的香味勾回头去对望,下体异痒,让她极其地不适,神智包括身体都被绵软之感笼罩,她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像神力尽失,毫无作为的人类。
不适感让她好不容易稳住混乱的吐息:“爱罗亚,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