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花穴仿佛感知到巨物的纳入,急切地吸住肉棒顶端。
然而男人并未挺入,硕大的龟头徐徐擦过肉缝,来回碾压充血的小肉芽。
一股热流从穴肉中溢出,她难受地夹紧双腿,却只能夹住他的腰。
“鸣”
“枝枝,看着我。”
他轻柔地捏住她下巴,语气却丝毫不容拒绝,“我是谁”
沈灵枝睁着泪眼,一脸茫然。
不知道”他似笑了声,眼底没有丝毫笑意,“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他扶着她的腰,像往常一样含住她的唇,唇舌交缠,缠绵悱恻。
她被动吃着他喂来的舌,浑身软成一团水。
“唔。”太舒服了
他掌心温度很高,像被阳光炙烤过的细砂砾,粗糙,却莫名舒爽。他的指腹摩挲着女孩腰间软肉,然后渐渐上移,缓而有力地揉起嫩豆腐般的奶子,他的手就如星火燎原,没揉几下就轻易让女孩动了情, 吸气少呼气多。
更要命的是,他胯下的巨物还在不断研磨花缝和小肉芽,搅得她春水流了一地。
沈灵枝被撩得浑身酥软,几近窒息。
她别开头想呼吸,男人的唇舌却紧缠着她不放。用温柔的力道,霸道宣示主权。
女孩终于感到恐慌。
不,她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光了。
她无力地推着男人胸膛,大脑愈空白,迷迷糊糊中嘴里哺进温热的液体,清爽带着淡淡酒香,她被迫大口吞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吸着男人的唇。
昏过去,他这才挪开唇,指腹温柔地摩挲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她吃了他的津液,她的身体只会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知道我是谁了吗。”“呜
“还不知道”他眼神幽深,淡漠的嗓音染上情欲的哑,“没关系,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微微退开半步,手烙着她大腿外侧,硕大的龟头滑到娇花口,窄臀往前一压,噗嗤一下,狰狞的欲望全根没入,女孩的细缝像被劈开的软豆腐,一下撑到极致。
“啊
突如其来的涨满让她浑身颤抖,手紧紧掐入男人紧绷的手臂线条。
还是那么紧。”
温水倾泻下的雾气缭绕,透明的浴室隔断门蒙上一层淡淡水雾,影影绰绰可见男人强壮的体魄紧贴女孩胴体,略深的肤色与女孩的雪白形成视觉冲击,两团饱满的奶子被压变了形,两人下体之间更是毫无间隙。
层层媚肉绞得他头皮麻,他退至穴口,又重重一顶。
“啊
下面的小嘴几天没吃精液了,嗯这么贪吃,以后天天给你喂满,好不好。”
男人扣紧她大腿,开始大刀阔斧地抽送。
粗长的男根一遍遍挤开穴肉,棒身暴突的青筋直碾敏感的嫩肉,龟头有规律地撞击花心深处,挤出大片甜腻的汁水,不疾不徐却侵犯性十足。沈灵枝随着他的撞击,两团奶子一晃一晃,觉得酸胀的同时又很舒服,被肉弄了一百来下,没等他提就到了高潮。
“看来翩翩真的饿了。”
他舔着她右耳鲜红的红痣,胯下陡然加。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小穴还在痉挛,女孩立刻被禽得哭出声,“啊
紫红色肿胀的欲望在女孩腿心快进出,浴室内回荡暧昧响亮的啪啪啪声,他挺动的度太快,她的脚甚至环不住他的腰,只能软趴趴地垂在他身侧。
她就像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布娃娃,被男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肉。
“嗯嗯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花穴急剧收缩。
纪长顾今晚不打算持久,急地肉弄几十下之后,龟头抵着女孩子宫口,射出第一股滚烫的浓精,她又哆嗦着攀上巅峰。
他摸着她软软的小肚肚,贴着她的唇低语,“知道你现在肚子里装了谁的精水吗。”
她只是在喘息,看来离吃饱还早着。
他淡淡勾唇,低头吸着她舌头吃了几下,深埋在小穴的肉棒又开始生机勃勃,他关掉花洒,双手托着她的臀边走边插。amp;o39;花心深处还存着男人刚射出的精液,他这么一顶一出,把浓精堵在里面,撑得沈灵枝感觉小腹胀。
男人以抱插的姿势捣弄了一 会儿,觉得不尽兴,重新把女孩压到墙上,放下她一条腿,另一腿高高挂在他臂弯,对准盛放的娇花快抽送。
两人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一根大肉棍在充血的花径中抽插,打得她腿根啪啪作响。
她似乎潜意识也感觉到这个姿势羞耻无比,双颊更加潮红,腿脚软。
男人紧紧掐着她的腰,抽送数百下射出浓精,抱着女孩压入大床,又开始新一轮战斗。
夜色浓厚,房间内喘息不止。
男人的低语和女孩的娇啼交织出暧昧的乐章。
等一切归于平静,房间地板,桌面,床铺,已是一片狼藉。床上更是重灾区,被子被甩到地面,床单被女孩踢蹬得皱巴巴一团,大半张床浸满他们的爱液。
女孩失神地躺在床上,因过多的高潮,脸上挂满泪痕。
男人轻柔地亲吻她眼睛,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已经灌满他的精水。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他刚才问了她数遍,叫不出,他就一直做。
她是他一个人的,身上只会有他的味道。
女孩似终于回过神,推着他的胸膛抽泣,“纪长顾,你拔出去,好涨,好难受”
沈灵枝郁闷死了,清醒过来后就见这个男人压着她狂肉,没等她说句话,就把她肉晕过去,醒过来他那东西竟然还插在她那里。
她都怀疑是不是他进入了情期
“翩翩”
他愣了愣,望着女孩清澈湿润的眸子。
软软糯糯喊出“纪长顾”三个字,像一记闷棍把他敲醒。
他刚才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是被下了药,还要逼她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狠地折腾她。
“你快出去
她的哭腔更重了。
纪长顾在人前一向冷静自持,这会儿却有点手足无措,他起身,小心地退出半软的男根,她疼得一直在倒吸凉气。
沈灵枝下床,脚刚沾地就往地上倒。
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她吓得连连推他,“别,放我下去”
“别动,先擦身再上药。”
他沉着声,不怒自威。
沈灵枝立刻怂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傅景行她可以怼天怼地,可是对这个男人,她完全怼不起来,总感觉在他面前她像个孩子,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角色。
纪长顾擦身的动作并不熟练,她靠在他怀里,疼得龇牙咧嘴。
其实主要是腿心那一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他还得伸手进去把精液抠出来。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眼神溢着心疼。
沈灵枝正疼得直哆嗦,一听到这话心情倒好了大半,嘴上却佯装委屈道,“最近不许你碰我了。”不碰她好啊,省得她天天拿刀自虐,多疼啊
男人抿唇,算是默认。
事实上,他一直在观察她表情,怕她生气,怕她一下子又一走了之。
见她神情无异,这才暗自松口气,指腹摩挲她的脸,“时间不早了,今晚先睡客房。”
主卧的床湿成那样,当然睡不了人。
沈灵枝闻言,耳根都红了,这男人平常看着冷冷清清,起情来可真特么禽兽。
两人一人一间房睡下了。
午夜三点半,沈灵枝猛然惊醒。
看着周围放大的家具,还有眼前毛茸茸的爪子,她两眼一闭就要晕过去。
擦,又变成猫了
几个小时就能把她打回原形,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
沈灵枝急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找刀,运气不错,在装饰柜上现一把剪刀,应该是佣人剪花的时候忘记收拾的。
一剪子割下去,嘶,好疼,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沈灵枝才重新变回人。
啊啊,这个度不行,上次她可是十五分钟就化形了。
沈灵枝只能重新举起剪子,在胳膊上比划来比划去,准备寻一个更好的切割点。
纪长顾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沈灵枝”
“啊”
她被吓了一跳,锐利的刀锋刺入手臂,鲜血争先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