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之时,便已是云泥之别。而所有的谎言,也不过是为了成全那颗少女慕君之心。
纵使知道她的话不可全信,傅九韶仍是乱了心神,平稳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激烈得好似要跳出胸膛。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原本怒气满满,忽而就变成些微的甜。
犹如炎炎夏日里,吃了一口澎过的凉果,整个人从头舒爽到脚,再无盛夏的烦闷与燥热。
他摩挲着她精致的下颌,眉目淡然瞧不出丝毫异样:“哦如此说来,卿卿对某,岂不一见便倾心”说完,又来了兴趣,垂首问她:“某那时瘦骨嶙峋,气色更是同死人相差无几。卿卿,究竟是看上某哪里”
傅宝珠对上他分辨不出情绪的眼眸,秋瞳慢慢漾起一丝迷离:“宝珠也不知。”她的素手搭上他一直摩挲着她下颌的手掌,轻声叹道:“公子若非要寻一个答案,大抵便是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了。”
粗粝的指腹贴着她柔嫩的肌肤缓慢向上,直到碰触到娇软的樱唇方停下前进的步伐,“卿卿这一句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他眉目低垂,披落的黑发顺势散下,贴着她的脸颊,看上去亲密又缱绻,尤其是,深邃的眼眸只映出她绝艳的容颜:“倒叫某不知如何回应了。”
傅宝珠本还想说些什么,只将将微启檀口,便见他俯首,精准又迅速的含住了她的双唇,他的指腹尚抵在唇角,大舌已绕过贝齿,深入腹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
她被迫承受他的进攻,却又留恋他的温柔,秋水明眸泛起丝丝春色,连呼吸都透着缠绵。双手不自知的顺着他的手掌爬向他有力的臂膀,又沿着臂膀揽过他的脖颈,连痕迹都在诉说难言的情愫。
贴着他皮肤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点蔓延进他的骨肉,他分明最恨他人欺瞒哄骗,此时却心甘情愿吞下裹着琉璃渣的蜜糖,同她的香津她的呻吟一道咽入腹中。
傅九韶不知为何独独对她变了原则,但也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表白,叫他心生欢喜,他想,大约是见她无所不用其极的留在他身边,有些可怜罢。
自打傅宝珠坦白心迹后,傅九韶便愈发的肆无忌惮,整日里不是抱着她吃奶便是架着她的腰肢玩一玩白日宣淫的游戏,但凡她有异议,就用“我就知道你是欺骗我”的眼神看着她。
明明是他放肆不知节制,却弄得好似她是个不能叫他如意的恶人般,十分可恶且可耻,偏偏她又相当吃这一套,是以,倒令他每每得偿所愿。
而这般的后果便是,傅宝珠素日里连船舱都不得出,下个榻都娇喘吁吁两股颤颤,真真是娇弱如柳我见犹怜。而她越是如此,傅九韶越不放过她,恨不得时时将她压在身下,肏得她哭泣求饶才好。
亏得傅宝珠在相思山庄长大,打小泡药浴练功法,不然真是招架不住傅九韶这过度的欢愉,涝死在床笫上。只是这也有个明显的缺点,一旦运行素女心经的功法,傅宝珠比之傅九韶还渴望彼此肉体的碰触,这显然又成全了他。
就如眼下,明明只是喂他用早膳,他却恶劣的唑着她的奶尖儿,舔着她的乳晕,叫她不由自主的运转功法,之后的一切便又是水到渠成。
所幸还有两日便到通州,到达通州后离京都便也不远了。只要入了京傅宝珠幽幽叹息,她真是既盼着入京,又害怕入京。他是云亲王世子,又已弱冠,若非中了无解之毒,哪里还会孤身至今。
现下他剧毒已解,身体无恙康健,此番回京,亲事必然会提起。纵然她想得开,也逃不过舍不得。她怎能眼睁睁看他另娶他人,与别的女人你侬我侬恩爱缠绵,却将她忘在脑后;又怎能忍受他们之间,多出第三人,甚至更多。
傅宝珠没有办法,甚至无法阻拦。京都于她而言是不愿提及、或许会将她美梦斩碎的绝望之地,于他而言却是重入朝堂实现抱负的权力中心
察觉她的走神,吮着乳汁的傅九韶狠狠唑了下她的奶尖儿,闻她倒吸口气才吐出凸起的奶头,伸头将口中的奶水一口一口灌入她的口腔之中。
他的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呼出的气息也带着她独有的幽香,夹着几分浓郁的奶味儿,明明不是酒,却叫她醉得连最后的清明也不在,只晓得眼前人是心中人,哪里还知道心中人并非良人。
太久没写奶娘了,写起来不大顺手
不知道宝宝们看着连贯不~
答应你们说七月底更新 看看看看 是不是很准时很守信用啊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