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她也曾经对她的叔叔做过,那个时候只有害羞和甜蜜,可现在…
他不自觉地往後挪了挪,因为她看起来太悲伤,他被那滴眼泪砸得久久都反应不过来,她垂下眼眸,手握著湿
滑的肉棒上下移动,然後低头,浓烈的结合味道钻进鼻子里,不是爱的人,这种事和这种味道恶心得让人无法忍
受,她很努力才忍住乾呕的冲动,努力把注意力转移,然後张嘴,含住。
他闷哼一声,女孩的口腔湿滑柔软,和紧致的小穴完全不同的感受,温柔得让人不敢相信,舒服极了,不自觉
地把手放在她的後脑勺上,让她以为他在示意她什么,刚想抚摸两下,她忽然低头,吞下他大半,他愣了一下,没
空细想,龟头顶到她的喉咙口了,敏感的棒身能感受到更多她的柔软温热,太舒服了,本能地想抽动起来,於是就
用一只手撑起身体,用力往上顶,她含著乾呕了一声,接著又继续,一边用手扶著,一边努力取悦他,灵活的软舌
在棒身上缠来缠去,有时候又重重吸他顶部的小孔,配合手的动作,把他爽透了,她的技术不像他以前经历过的女
人,牙齿偶尔还会硌到他的肉棒,些微的刺痛在柔软中更加刺激,可他觉得还不够,他需要更刺激的,於是抓著她
头发,把她的头拼命往下按,又很快抬起来,她的喉咙都要被刺穿了,模糊的乾呕声一声又一声,他听不到,直到
再一次喷发出来後,他的理智才回归。
她被过多的液体呛到,趴在座椅上狼狈地咳了几声,极力忍住呕吐的反应,然後抬头,让他看到她吞他的精
液,通红的眼眶,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可她居然还对他笑,温顺讨好地,还没有保持到两秒钟,就“呕”地一
声,弯腰吐出来。
他冷冷地看著,被无数男人睡过的她,还会觉得这种事恶心?或者是说,她觉得他恶心?
“呕…呕…”
车里只剩下她的呕吐声,她不止为他一个人做过这种事,她以为她忍得住,没想到吐得这么厉害,胃里所有的
东西都吐出来了还在吐,好像整个五脏六腑都被掏空,她知道她惹他生气了,她很用心讨好他,就为了能让自己在
离开之前好过一点,现在看来,她的讨好是一点用都没有,之前他还有好心情和她玩过家家,现在就像他已经厌烦
的玩具,想丢掉又不想让别人捡,只能拼命玩拼命折腾,希望她有一天自己坏掉,她害怕有一天他会生出摧毁她的
念头,她不能死,她委屈求全,为的就是保住她的孩子。
他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冷冷地看著她呕吐,直到到达目的地,才乾脆利落地下车,男保镖跟著他,女保镖让
助理买了乾净的裤子送过来,等到她换好下车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吐槽,再多的备用车都不够他们两个折腾。
“赵小姐,没事吧?”
女保镖扶著弱不禁风的女孩,她的脸色白得吓人,要是孩子出了什么意外,蒋洪涛会扒了她的皮。
她知道蒋家的人不会关心她,难得傅安没有在她身边,是说话的好机会,於是低著头轻声答:“我也不知道,
可以带我离开吗?我想检查一下,还有…我的肚子大了,如果继续待在安哥哥身边,会被他发现的…”
女保镖为这个乖巧的女孩提前默哀了两秒,不管傅安有没有发现,她都必须死!
“你是说,你要离开他?”
她抬头看著她,轻轻“嗯”了一声。
“好,我会跟蒋爷汇报的,只是…”
她生下的孩子,不管是不是傅安的,只要蒋爷认定她配不上傅安,她就一定会死,相处了不算久,女孩的好她
看得清清楚楚,偏偏她的人生有那么多污点,怎么不叫人可惜…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的命不重要,只要我的孩子能活著,就够了。”
“你知道你…会死?”
她才十六岁,居然说出“我的命不重要”这种话,怎么能不让人吃惊,而她之所以放弃大小姐的生活待在傅安
身边被当做玩具般发泄虐待,全是为了赵亦和她的两个孩子,哪怕她有一丁点自私的想法,她就不会过得这么惨,
每次看到她的眼泪,都让人心疼得不行,如果没有那些污点,她最适合傅安的女孩了。
女孩没有回答,转身向著傅安的方向走去,他要拍戏,换了高校校服,又简单地上了妆,心狠手辣的的男孩变
成了温柔的白马王子,在镜头前随意地一站,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助理和群演在尖叫,足以说明他有多优
秀,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光明和黑暗的一面?她叫了他八年的哥哥,以前体贴照顾她的人,在朝夕间变成了杀人放火
的恶魔,还有她的亲哥哥,还有齐朗…
她戴著口罩,远远的躺在躺椅上看了一阵,渐渐地有了些困意,吐了那么多,又被折腾了那么久,快要耗尽她
的生机了。
“赵小姐?赵小姐!”
女保镖喊了两声才把她喊醒,她睁开眼,女保镖马上把她扶起来,边带著她走一边解释:“小安拍吻戏,要你
做替身。”
她的脚僵住,像生了根般,他是不是知道她很反感“拍摄”这种事,所以才让她上?她很快找到漫不经心地插
著裤子口袋看著她的俊美男孩,咬了咬唇,摘下口罩让他看到她对他笑,来到他身边说:“安哥哥,我不…”
他的眼神一冷,她顿时不敢再说话了,全场几十个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没有一个是带著善意的,她很害怕,
想逃,对他笑得有些勉强:“安哥哥…”
陈晴踩著高跟鞋急忙走过来,低声劝:“有狗仔在现场,收敛一点!”
男孩好像完全听不见,对她冷冷淡淡地说:“拍不拍?”
刚说了一个字,陈晴打断她的话,拜托她说:“好好劝劝他。”
他终於听见了陈晴的话,冷笑:“有用?”
她的手不安地揪著衣襬,心里祈求著不要让她被众人围观。
“我的嘴破皮了…拍不了吻戏吧?”
他冷冷盯著她,散漫地喊了一声:“李导!”
五十来岁的男导演走过来,和气地解释:“赵小姐,请帮个忙吧!因为临时修改了剧本,和小安的合约有冲
突,本来是我们的错,我认,可如果不拍这场吻戏,整个剧情就没有说服力了,听说他只愿意吻你一个…如果你愿
意帮忙,要多少酬劳都行,只要你想,我也可以为你定制一部电影,怎么样?”
只不过是要她做吻替,给的酬劳是不是太夸张了?她不相信,也不愿意,在镜头前被围观,会让她想起不好的
事。
“呵…”男孩冷笑出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觉得她是缺名还是缺钱?”
她微低著眼眸,掩饰忽然涌上来的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