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一直要到她累得昏睡过去才罢手,第二天早晨九点多她才醒来,浑身虚脱无力,手
指都懒得动一下,身边的男人侧躺著,用手支著头,优雅慵懒地对她微笑:“早安,睡美人。”
他的气质特别像个养尊处优的绅士王子,这句话能把人带进梦幻的童话世界,可她和世界上所有的女孩都不一
样,她自卑多疑,极没有安全感,体会过被他当作泄欲工具般对待的滋味,不会沉沦在他给的虚幻童话里,对於他
散发的魅力,她只是浅浅淡淡地笑了一下,轻声回应:“嗯。”
他找到了对她好的藉口,那些深深埋藏著的连他自己都不承认的感情就有了出口,她给出了些许回应,他就可
以尽情宣泄出来。
“我的早安吻呢?”
她愣了一下,乖乖抬起头在他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後又柔柔地躺好,和他对视,其实她一点都不相信
他的解释,那么明显的躲避和厌恶不会是她的错觉,可他希望她能相信,她就演著相信,只是在他面前连笑都不敢
笑得太开,浅浅淡淡,若有似无。
他低头给了她一个火热的湿吻,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捏著她的下巴近距离欣赏她情动时的妩媚表
情,说:“你怎么这么可口?嗯?”
她不知道可口是什么意思,乖乖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的心情很好,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她可爱,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嫩滑香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只
觉得无比满足和幸福。
她在他怀里抬头,只能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下巴,柔柔地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检查过我的肚子
吗?”
不过是很普通的问话,又让他心情大好,冲淡了和她分开的不舍,他微微松开她,看著她说:“想不想看看我
们的孩子?”
她愣住。
“嗯?”
她心里慌了一阵,不懂他为什么将她的孩子称为“我们的”孩子,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想抢她的孩子,
“怎么?”
他发现她变了脸色,总算没有兴奋过头。
她说:“想看。”
他掀开被子,起床的时候将想爬起的她抱在横抱在怀里走向卫生间,两人一起洗漱,他为她准备牙刷牙膏,洗
澡时亲自为她挽头发,他这才发现她头发是湿的,一向不管他人死活的他心里突然多了几丝自责。
她以为他不会绑,於是抓过被他拢成一束的长发,轻轻松松卷了卷绕了绕,再从他手里拿来黑色发绳绑好,然
後面对著他说:“我可以自己洗。”
他不肯在她面前脱衣服,她也是为他著想,他想要她随时可以要,没必要穿著湿衣服和她亲热。
“你不可以。”
他从後面抱著她,抓著她的双手放在她腿间,刻意让肚子挡著她的手臂,她自然碰不到她腿中间,他低头在她
耳边说:“看!你不可以。”
总觉得他像个孩子,她无视他幼稚的举动,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打开热水,“唰”地一声,水柱淋在她赤裸
的身上,她离开他的怀抱,尽量不让水溅到他身上,他很快黏上来,一只手搂著她的腰,一只手很自然地抓住她胸
前一只绵软捏了捏,还低头在她耳边说:“你的奶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她垂著双手,温顺地应了一声:“嗯。”
他吻了一下她的耳朵,温柔地说:“小依…我想…”
“小依是我爱的人的名字,跟你在一起後,我不配再用他的名字了。”
他从前不愿意叫她小依,是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她的本名,潜意识里觉得除了“雪瑶”两个字,别的字符都配不
上她,可他现在想认真地和她开始新的生活,拋开从前的一切,哪怕他们的生活像儿童舞台剧一样不真实,他还是
在不知不觉间入了戏,“小依”两个字,也自然地脱口而出,而她却在这个时候打断他,告诉他一切都只是演戏,
让他一直回避的“小依”二字的意义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在他怀里转身,柔声说说:“我叫瑶。”
小依对她来说是神圣的名字,从她主动跟他上床开始,她就不配叫做“小依”,所以她收起了有关那个男人的
一切,彻彻底底将他封存在她心最深处。
他垂眸淡淡的看著她:“不配…是什么意思?”
她爱那个男人,可又不配再说爱他,她该怎么回答,沉默了半天,才说:“他是我的信仰。”
他暗地里咬牙切齿,却表现得无比大度,柔声说:“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也会是你的信仰。”
怎么可能?毁了赵亦,自然有可能。
她对他笑了笑,转身背对他,他又将她转过来,拿著花洒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扶著他的手臂抬起左腿,温热的
水洒在她极敏感的私处,身体轻轻颤抖,他对她温柔微笑,手却毫不犹豫地拨开两片柔软的花瓣,强力的水柱直冲
鲜嫩敏感的肉核,她轻哼出声,身体痉挛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弯下腰,他用手肘拦了一下,优雅温柔地说:“别
动。”
花核受到最直接的冲击,快慰也不经缓冲从那一个点直蹿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的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身体
一直在升往极乐的临界点,身体不住地想缩成一团,缺氧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娇娇柔柔的喘息,更让人想凌虐
她,他一边温柔微笑看著她的难耐的表情,一边放开她的花办,指尖粗暴地抓挠她中间那一点,她“啊”地尖叫一
声,瞬间从临界点升上天堂,身体一下一下地痉挛,小穴喷出一股暖液,射在防滑地砖上,被热水冲得不留一丝痕
迹,他的指尖还在抓挠,尖锐的痛楚盖过了快慰,发软的腿不受控制想并拢,他乾脆扛在手臂上,两臂都张著,完
全控制住她的行动,她用手抓著他的手腕,颤声说:“别…”
听声音好像快哭了,可脸上的表情却又那么淫荡,他继续粗暴的动作,直到她真的哭了才停手,然後用手掌轻
轻搓揉被他凌虐过的地方,温柔地问:“不喜欢?”
“你…”她喘得厉害,皱著眉悲伤地看著他,“你又生气了吗?”
他在心里冷笑,她还不至於笨得太彻底,脸上又笑得优雅温柔,在她肚子上吻了一下,小心地扶著她站好,这
才说话:“为什么这么问?”
她皱眉疑惑地歪著头,他刚刚不是在惩罚她?
他用还沾著点滑液的手捏了一把她弹性极佳的脸,说:“无缘无故我生什么气?”
她松了一口气,紧接著又听他说:“嫉妒你心里的那个人?嫉妒你将他锁死在心里,不让他出来,不让我进
去?怎么可能?你不相信我会喜欢你,我也不相信。”
她愣住,他真的喜欢她?怎么可能!
他笑了一下,淡淡的苦涩足够让她看出来,然後扯下浴巾包住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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