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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强迫教做人play(H)
    竺萱走到客厅接电话,她原本是不想接的,毕竟还要和周重宴不单纯的睡觉觉,可是奈何对面的女孩子哭哭啼啼。

    竺萱实在于心不忍。

    这事是酱紫的。

    女生是竺萱的客户,家境殷实,原本预定一整套高定首饰当嫁妆。

    合同签了,设计师图稿确认好了,这边就差通知工厂开工,没想到女生发现男方居然在外面约炮招妓偷腥,还不止一次!

    “呜呜……我不就来月经那次没给他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结婚了!”

    有稳定的性生活和男朋友周重宴在她经期时很规矩很贴心的竺萱只能默默听着。

    “他还反咬一口说我不好,平日不关心他也不体贴温柔。小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周重宴凶巴巴一点也不体贴不温柔的竺萱也有点烦恼起来,要是有一天他这样控诉她,她会怎么做。

    “小竺,你放心。这珠宝我还是会买的。呜呜……我今晚就是难受……你劝分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我家他家一起做生意……商业联姻……他家还帮我家拿地和竞选……最后还是要结婚的。”

    竺萱正要开口劝她几句,周重宴在卧室里等烦了,出来抓小母马。

    周重宴倚在门边上,抱手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就是个管不住烂屌的渣男破事?至于大晚上哭诉不让竺萱睡觉吗?

    周重宴在一旁,听都听没了耐心,“让她分手。这种男的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竺萱转头看见周重宴在那很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机,“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没听见她说两家一块做生意吗?又是地又是官,错综复杂,怎么断?

    周重宴算是听明白了,“既然觉得钱权比较重要,还哭什么?男方花花肠子,那就各玩各的呗。”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简单粗暴得可以。

    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耸肩转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对面几句。

    通话时长停在42分钟的时候,竺萱才得以解脱。

    回到卧室里,周重宴正靠在床头看电视。

    明晃晃的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绿茵场一旁花花绿绿的观众席,运动员追着足球跑。

    竺萱上床,慢慢躺下,靠着周重宴的胸膛,依偎在他身边。

    对比出真知,竺萱觉得自家男人真的独一无二天下无双,于是夸周重宴,“我来月经的时候,没闹我还很贴心,这点很乖。”

    周重宴直视屏幕,不作反应。

    竺萱还在接着说,“我偶尔对你不够温柔疏忽了你,你也没生气,我会改的好不好?”

    竺萱仰头亲他薄薄的唇瓣一下。

    周重宴随手关了电视,遥控器丢在地毯上,他躺下拉起被子,语气冷淡,“电话打完了吗?打完就睡觉吧。”

    竺萱贴在周重宴卷成寿司的背上,一手抱紧他的腰,“我也不想聊那么久的,对不起嘛。”

    周重宴兴师问罪,“你今晚和我在一起,有过半分钟专心在我身上吗?”

    竺萱知道他说的是今晚她吃饭睡觉对着手机又发短信又聊电话的事,她也无可奈何,“我也没办法啊。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

    周重宴腾地坐了起来,眉眼冷漠,“竺萱,别和我扯工作性质!丢下男朋友大半夜的情感咨询真不是你的工作。”

    竺萱被他吓了一跳,“……这工作也是你家给的,你受不了我也没办法,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臂,盯着她,“我们都要结婚了,什么叫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说清楚!”

    知道分手这两个字不能乱说,竺萱一度咬着唇没说话。

    ……

    竺萱在床头柜拉过充电线给手机充电,沉默地躺下来。

    一张偌大的双人床,周重宴躺左边,竺萱躺右边,中间像隔了楚河汉界。

    窗户旁的窗帘轻轻摇动,房间很静,以至于竺萱的手机又响起来时,很吵。

    竺萱偷偷看一眼侧躺的周重宴,去摸手机,不慎碰到接听键,这下只能接起来,她小小声,“喂……罗小姐?”

    竺萱一句我要休息了没说出口,周重宴高大的身躯已经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抢她的手机!

    竺萱想摆脱他,抬高手机不让他拿,没想到被周重宴轻而易举夺过她的手机,对着手机说,“她要睡觉了。”

    周重宴压着竺萱不放,故意当着她的面,用一种‘你欠收拾’的表情睨了她一眼,摁住她的屏幕键,把手机关机了!

    周重宴把手机丢在床边的地毯上,把竺萱的双手抓在一起摁在床上,一字一句,“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哪句没听清?嗯?”

    被抢了手机的竺萱恨恨地把头一偏,看都不看他。

    周重宴骑在竺萱身上,命令她,“看我!”

    竺萱就是不看他,被周重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你今晚有正眼看过我吗?”

    竺萱不发一语,顾着扭动想挣脱周重宴。

    竺萱被他强行摁着有种心头不落实地的感觉,一直嚷,“你放手……放手!别碰我!”

    周重宴跟没听到一样,径直撩起竺萱的睡裙,去摸她的下面,湿透四溢的春情。

    “都湿了。”周重宴随手把湿透的指腹抹在竺萱的脸颊上,“跟我装什么装?”

    竺萱张口就咬他的手指,周重宴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松嘴。”

    竺萱就是不松嘴,杏眼圆瞪,撩拨得周重宴火起,把她的内裤扯到一边,露出黑色的小逼来,他瞬间用肉棒贯穿了竺萱,“你就是欠操,竺萱。”

    竺萱被入侵得受不了,也咬不住周重宴的手指,松开了嘴。

    周重宴却没抽开手,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在她的嘴里进出,模仿着鸡巴抽插淫穴的动作。

    周重宴干得不爽,还强迫竺萱张大开腿,摆布成M字型,让肉棒进出得更深更顺畅。

    湿热的穴肉挤压着粗硬的肉棒,爽得周重宴腰眼发麻,更卖力地肏弄竺萱。

    周重宴没松开对竺萱的钳制,还摁着她的手,她可怜巴巴地躺在他的身上,小嘴塞着他的手指,只有断续的求饶呜咽。

    而竺萱的小穴被周重宴大力地操弄,垂下眼睛就看见他的窄腰总撞到她的耻骨那,肉贴肉得撞。

    竺萱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口水还不停在流,这么被周重宴征服着,半疼半爽,被强迫到极致的愉悦,耻辱感又爆表。

    周重宴见竺萱眼眶泛红,还恶趣味地用力撞她的骚穴几下,笑得很邪气,看得竺萱瑟瑟发抖,“哭啊。我喜欢看你哭,我喜欢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竺萱无助地震颤着,被周重宴干上高潮,小穴一抽一抽的时候,还被他摁着腰不能动弹,他的手指代替肉棒抽插小穴,延缓她的高潮余韵。

    竺萱一直在喘,哭得委屈巴巴,想骂他坏蛋又不敢说,生怕再遭到新一轮的报复。

    周重宴抽出手指塞她的嘴巴里,竺萱乖乖含住,舔干净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周重宴看竺萱格外的乖顺听话,心想就得把她干得服服帖帖才会乖一点,他提议,“给你五秒钟让你逃,逃过去了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如果说高中时周重宴有意识的在调教竺萱的话,那他的调教显然是有效果的。

    竺萱下意识就知道逃不了,就算逃过去了也只会被周重宴抓回来更惨烈的欺负。

    周重宴见竺萱摇头说不玩,满意地摸她的脑袋,“真乖。别的事情也学乖点,工作时间外,心里眼里只能有我,知道没?”

    竺萱吸吸鼻子点头,“……知道了。”

    这一夜,由一开始的抵抗强迫,到中间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竺萱主动爬到周重宴身上,坐在他的肉棒上给他摇出来。

    两人很尽兴地玩了一夜。

    ……

    醒过来是周六早上,周重宴坐在床边穿衣服,竺萱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要睡回笼觉。

    周重宴套上宽松的T恤问竺萱要吃什么,倒杯水递到她的手上,“外卖还是煮粥?”

    竺萱捧着水杯一点点喝,她没胃口吃东西,“都可以的。”

    她眼儿心虚地瞟了一眼地毯上的手机,乖巧坐等周重宴出卧室后偷摸捡起来开机和罗小姐道歉。

    周重宴看穿了竺萱的小心思,弯腰把她的手机捡起来,放到她手里。

    这样竺萱反而不好意思当他的面开机了,毕竟才答应过他,除工作外,都要是他的。

    周重宴叹气,指腹亲热地揩过竺萱的侧脸,“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你惯性忽视我,把我放在你的一切事情后面,让我很难受。”

    竺萱也心疼他,这下只能身体力行来安慰周重宴了。

    周重宴扶住竺萱的腰,额头相抵,她被周重宴托着骑在他身上,凑近摸着他的脸,下一秒两张嘴唇紧贴,交换唾液地深吻。

    早晨的热吻足以振奋人心,竺萱的唇瓣被亲得又湿又红,眼儿妩媚了不止一点点,眼里的周重宴简直帅到让她心颤。

    不过,有件事还是让竺萱挂心挂肚的。

    竺萱稍微离开周重宴的唇,戳他的胸膛和他讲道理,“诶。昨晚那事,你真的很冷漠刻薄。说我客户觉得钱权重要。”

    “你不能这么说她。毕竟她为了她父母,你比我更清楚,劝分不容易,有些生意定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撕毁合同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拼的家业都成别人的了。”

    周重宴摸了摸微湿的嘴唇,看了一眼指腹,对待别人的事一贯的冷漠高高挂起,“既然非结婚不可,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这事还是女人和女人感同身受。

    竺萱解释,“本来以为钱权男人都能到手,结果男人不怎么样还要和他结婚,女人能不呕吗?哭是正常的情绪发泄。”

    “连哭都不用。”周重宴出乎意料地冷静,“有些生意签了是得硬着头皮做。但是男方管不住屌就是他的错,该道歉的是他,而不是女方哭哭啼啼委曲求全。”

    他跟竺萱分析形势,“这事,婚继续结可以,不用怕没了生意,让男方上门赔礼道歉,直到女方心里舒坦了才结婚。有些事,你越怕人家越拿捏你,还不如干脆坦坦荡荡,有一说一。”

    “……”竺萱一时语塞,发现周重宴是对的。

    周重宴接着说,“你和她想问题现实又不够深入,最后也是一筹莫展,就是流泪忍让还有一味地承担,真以为父母会感激她的献身吗?”

    竺萱心头一刺,莫名不舒服,觉得周重宴好像在讽刺她和洪菁过去的事,又悲哀地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

    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