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袋里,挂在衣架上。
周重宴想起了通过林总知道的那个模特经纪,一脸淫笑地跟他说,竺萱在城西一家补习社上班,如果有需要她
伴游可以找他安排的。
补习社的前台小姐电话那头说,不巧,竺萱刚被男朋友接走了。
竺萱怕他不肯用她家的杯子,特意翻壁柜找了一次性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水。
“他就让你住这种地方?”
“这里很好。”竺萱把水杯递给他,“你想聊什么?”
周重宴转着手里的一次性杯,有点像去足疗店理发店快餐厅健身房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都是用一次性杯子,
她这里很多人来过吗?
水杯放在桌上,周重宴拉着竺萱去了她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摔,一下压了上去!
周重宴把她紧紧地扣在床上,他攥紧的拳头砸在床上,一双眼眶微红的眼睛,逼问身下的竺萱,“买你一夜要
多少钱?给你十倍够不够。”
竺萱眼睛一瞪,里面都是难以置信,嘴唇气得直发抖,“你来就是要侮辱我的吗?”
“连姓林那种人都能陪,现在陪我倒委屈你了?”
竺萱无力感涌上心头,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没什么的。我要把钱还给你!”
周重宴克制自己不去掐竺萱的脖子,“是被我搅和了吧?不然陪到床上了吧?你要用这种方式还我钱?”
周重宴双手一扯,把竺萱的丝袜猛地扯开,她啊了一声,双手推抗着他,“什么方式?你说清楚!你别碰
我!”
隔着肉色的丝袜看见她的内裤,把肥厚的肉穴勒得紧紧的,周重宴的眸色更冷,“你说呢?你四年前不这样伺
候过我?”
~
耶嘿!
09欠条(H)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
听得竺萱心里一刺,周重宴没明说,她知道他说她在卖身还钱。
竺萱的嘴唇抖得更厉害,“重宴,四年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不代表你现在能这样侮辱我!我欠你的钱
我会还给你的!”
周重宴捧着竺萱的脸猛烈地亲吻,把她深深压进床里,粗喘,“现在拿的出来吗?拿不出先肉偿。我现在想弄
你。”
“你起来!起来!周重宴。你别大半夜跑来我这里发疯!”竺萱带着恼怒的哭腔,用手大力地拍打周重宴的脊
背。
疼得周重宴哼了一声,一下就制服她作乱的手,把她摁在床上,他的火被撩得更盛,粗暴地拉开她的内
裤,“听话,我不想弄伤你。”
现在竺萱实在狼狈,双腿大开,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绷紧的细丝缠紧雪白的大腿,被周重宴的两只手指抽送
得猛烈,他笑,“他没帮你松松穴,咬手指咬得这么紧。”
竺萱腿猛地蹬在床面上,仰面尖叫一声,“你出去……出去!”
周重宴手指进得更深,引得她闷哼一声,他笑得邪气,“真想干死你。”
谈恋爱的三年不是白过的,周重宴明了竺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知道怎么摆布能让她癫狂,更善于让竺萱乖乖
臣服。
此刻竺萱在身下腰肢轻摆,无助地抓紧他结实的小臂,小屁股一抖抖地泄出来,她双眼失神,就被他又弄了一
次。
这是以前他们玩的把戏。
周重宴就喜欢这样,用手指让竺萱丢过一回后不等休息她缓神又再来一次,弄得她松软的穴又紧绷,很快地抽
搐着尿得更多。
最后都是竺萱翘着流淫水的屁股,跪在床上给周重宴口交,泪眼汪汪求他别欺负小母马了,还要被他用手指深
浅不一地插穴。
竺萱哭喊着,浑身无力的时候被周重宴一把扯起来,要她跪在床上抬屁股的时候,砰砰砰几声有人在拍门。
束南在边敲门边喊,“竺萱,竺萱。你在吗?你还好吗?”
周重宴一手把落下的额发耙梳回脑后,低低地骂了句粗话,起身从竺萱身上退开,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
她听话,“别逼我找绳子绑你。别出来。”
……
束南还在敲门,看见门开了,却是刚刚的那个男人。
周重宴堪称衣冠不整地站在门边,方才禁欲的白衬衫半敞,额发搭拉下来,薄唇上还沾上了竺萱的口红,纵欲
慵懒都写在了脸上,“有什么事?”
明眼人看他这样都知道屋里出了什么事,束南强压愤怒,不理他往门里挤,“竺萱,你在吗?”
男主一手拦住房门,不让束南进来,和他算账,“假洋鬼子,你就让你女朋友住这种地方?”
束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和竺萱的事和周重宴说不着,摆事实讲道理,“你找竺萱什么事?我是她的男朋
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周重宴舔了舔腮,舌尖玩味着男朋友三个字,一把猛地攥住束南的衣领,把他扯过来,两人对视,“那好。现
在大半夜有人欺负你的女朋友,你要怎么做?”
束南愤怒得鼻翼鼓动,他不能对他动手,谁先动手谁在竺萱这就输了,他伸手隔开周重宴,往屋子里走,叫了
几声竺萱。
“打我啊。”周重宴站在门边笑得很欠揍,挑衅着束南,“用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个男人?”
束南攥紧了拳头,理智全面击溃,考虑着要不要转身给周重宴一拳。
竺萱已经顾不上收拾好自己了,赤脚跑了出来,她慌忙之中裙子的侧链只拉了一半,裙子卡在腰间,上衣和长
发凌乱,眼角红红的,像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了。
看得束南拳头攥得更紧。
“束南看我,看着我。你别动手。别动手。”竺萱拉住束南的手,看着跃跃欲试要和束南打上一架的周重宴,
大声嚷了出来,“你别闹了行不行!”
周重宴读书的时候没少招猫逗狗,那时候就浪出人鱼线腹肌。
“不会做人男朋友就不要做。”周重宴看着竺萱心疼假洋鬼子的情急模样,她还拉着他的手,心里妒火烧得更
盛,“我们打一架,输了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怎么样?”
竺萱苦劝着束南不要中他的激将法,一直对他摇头让他冷静下来。
竺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周重宴你闭嘴!你今天究竟来干嘛!不是要聊吗?好。束南你别走,我们聊!”
束南最终忍住了不动手,绷着脸坐在客厅里,侧耳细听,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不过只要知道竺萱没被‘欺负’就好。
房门没关,竺萱把裙子拉好,坐在梳妆凳上,看着坐在床上的周重宴。
竺萱本来不想哭的,可是这几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