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莱炀。
莱炀感激他,答应替他帮忙,查靳家的案子。靳衡这才答应留在莱氏集团。
三年了,一切终于浮出了水面,也终于到了了结的时候。
莱炀敲了一下张顶面前的桌子:“说话啊!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jiāo代清楚。”
张顶这才瑟缩着抬头,根本不敢看靳衡的眼睛,只一股脑的jiāo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当年那场车祸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有人花了钱要我去撞那个女人,我没有办法啊!我为了钱,我没有办法!我当时欠了一屁股债要是没有这些钱横尸街头的就是我了...我...啊!!!”
他jiāo代到一半,脖子就被靳衡用手掐住了,半分钟内,张顶的脸已经充血的红了,脖子处冒出了青筋,很快就开始翻白眼,莱炀怕靳衡一冲动把对方脖子扭断了连忙劝止道:“衡,你冷静点!你让他把事情jiāo代清楚!谁买通他的还有谁要针对靳家的!你冷静点!”
莱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靳衡送了手。
张顶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又喘又咳,宛如一个肺痨病人。
靳衡没打算放过他,掐着对方的下巴问:“谁指使的。”
张顶被这个人的暴力吓怕了,哭着jiāo代:“我只知道他姓陆!好像很有势力,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我...我银行卡有转账记录,你们去查,里面有一笔二十万的汇款,就是那个姓陆的汇过来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了,你放过我!”他慌里慌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破旧的银行卡,递给靳衡:“钱我输光了,但记录还在,你们自己去查吧!放过我吧我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啊!”
靳衡收了那张卡,然后让手下人把他绑了,房子旁边栓着一只驴,驴的身后绑着一个圆形的石磨,原本是村里人用来滚豆子的。
张顶被几个人抬到石磨下面,其中一个人抽出了一条鞭子。
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时,他疯了一样挣扎,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他冲着莱炀喊:“莱先生!你答应不杀我的!你答应留我一命的!”
莱炀走过去蹲在人身前,讥笑道:“我是答应过不杀你,可是现在不是我要杀你呀,而且呀,我觉得你太可恶了,我反悔了,你还是去死吧。”
他一挥手,身后拿了鞭子的人便开始往驴身上抽,驴一被打就叫了一声,然后绕着中间绑着它的棍子开始绕圈,身后的石磨也被带着滚,路过地上那个人时因为绳子长度受限避不开就干脆直接踩了上去,那个石磨因为中间这个人而有些难以移动,旁边站着的人又狠狠抽了几下驴屁股,驴知道痛,一下子攒了力气跑,那个足有20斤重的石磨就那样碾过地上那个人的肚子。
靳衡听到身后人的惨叫,舒心了许多。莱炀接过那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就让人去查这笔记录的转账方。”
“麻烦了。”靳衡看着不远处被石磨碾出血的人说。
莱炀问:“其实,对方姓陆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母亲的死真的也与陆家有关呢?”
”一命尝一命。”靳衡说:“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们离开这个村落时,驴还在拉着磨,地上那个人的腰部已经彻底凹进去了,嘴里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石磨带着血在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很快,莱炀就把那项转账的来源方查到了底,对方并不是陆家人,但却是陆安政的会记。
事至此,一切都很明了了,靳衡想起出事当天,他原本可以按时到家,但却被陆奕川绊住了脚,所以母亲才会出门寻他,这一切原本只是巧合,但在这项证据面前,再说巧合可就太好笑了。
至于为什么要对一个患病的女人下手,靳衡也大概猜出了原因,母亲曾经是父亲的好帮手,父亲做的事她肯定比别人清楚,只是受了刺激发了疯,很多事情就很难想起来,否则也许一早就可以翻案,就算父亲并非完全无辜,但那些不该有的罪名靳衡也绝不会让他背。唯一的解释就是病情好转的前市长夫人,对陆安政的位置起了威胁,所以他一个都不放过。
“我爸爸说了,证据已经够了,陆安政收受贿赂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