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梁一飞直接问,伊扎克这个人是不会没事找事,小题大做的。
“大概是遇上庄家了。”柳钢弹了弹烟灰。
明明听起来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可柳钢的语气却并不显得太紧迫,反而有些轻松。
倒不是他不够重视,而是这几年股票市场上,庄家实在是一种十分常见的存在,也许对于普通股民而言,各路大大小小的庄家还存在一定的神秘xing,可对于业内专业人士,尤其是柳钢这个层级的资深转身人士而言,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的朋友圈子里,有很大一批这样的人和机构。
所谓的庄家,就是个称呼,也许是某一个或者几个知名企业家,也许是某些背景强大的二代,也许是某个知名基金,甚至干脆是有国字头背景的投资公司,都有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身份,并不是什么yin影杀手,洪水猛兽。
“新时代的基本面实在太好,这点王经理还是看得很准的,让新时代上市是一步好棋。”柳钢继续说:“这么好的企业,自然会引起一些庄家的注意力,想从中牟利,既然是上市公司,这没法避免,但凡稍有前途的企业上市,这都是必经的。如果梁总您愿意,甚至可以跟风做一笔。”
“这倒是不必了。”梁一飞摆摆手,说:“能打听出来是谁在干吗?”
“这倒是有些麻烦,市场上股票太多,庄家也很多,您也知道,只要有足够的资金,谁都能摇身一变去坐庄。”柳钢想了想,说:“我想办法查一查吧,但是这个结果,说实话,如果对方不主动暴露自己,只能看运气了。”
顿了顿,笑道:“好在新时代的股权相对比较集中,即便有庄家在其中上下其手,对于企业的控制权不会有本质的影响。”
“你刚才说,对方主动暴露?什么意思?”梁一飞问。
柳钢神情微微一正,说:“比如如果有一家企业发布公告,收购了若干新时代的股票,或者从某个渠道放出关于新时代的某些信息,这就是主动暴露自己。如果是那样,问题就可能比我想的要严重了。”
说到这里,不用柳钢解释,梁一飞要也明白了过来:如果仅仅是看中新时代的股票,想要浑水摸鱼捞一笔,那么自然是潜伏在水面之下,不愿意暴露身份,目的也仅仅只是捞一笔钱;而相反,如果庄家主动暴露了身份,等于是告诉新时代是谁在cāo纵它,和新时代正面对上,风险增大,自然,所图也就更大。
“梁总,有个话伊扎克倒是没讲错,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只能被动的等待,即不知道是谁在做,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是对的,除了关注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柳钢说。
“嗯我知道了,你这边也尽量去打听打听。”梁一飞说。
“好。”柳钢点点头。
柳钢离开办公室之后,梁一飞心里一直有些不安,虽然柳钢和伊扎克都认为,这次波动,极大可能就是一次上市企业都会遇到的庄家行为,不会对新时代有太大的影响,可梁一飞本能的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说不好原因,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但是梁一飞并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局面的情况。
沉吟了片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顾文明的号码。
“老顾,新时代股价有点不太正常的波动,跟你讨论一下。”梁一飞大致把情况和顾文明说了一遍。
原本的意思是希望顾文明能做到心里有数,说一千道一万,只要新时代本身不出太大问题,股价的波动那都是暂时的。
没想到,顾文明听完之后,沉默了足足有七八秒,才语气十分严肃的说:“本来你不打这个电话,我也有个事准备向你汇报的。听你这么一说,恐怕这两件事之间有一些关系。”
“怎么讲?”梁一飞问。
“电话里说不清,我就在滨海,中午过来吧。”顾文明说。
“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到中午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顾文明带着一叠资料来到了梁一飞办公室,递给他说:“你先看看。”
“这什么意思?”梁一飞接过来随手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