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种田吧 作者:桅子花
相公,种田吧 作者:桅子花
相公,种田吧_分节阅读_241
正要往回送的季心苗一听这话,脸色悠然地一拉,对方的话都那么明白了,她再矫情就是她的不对了。
“谢谢。”季心苗闷闷地道了声谢,实在想不明白,她与这男人是不是有孽缘。为何一醒来出门就看到一个酷似让她心疼的男人,而这人虽然相貌相似,可性子确差得这么多。
实在想不明白,又不想与眼前的男子说话,季心苗低着头玩了手机,直到铺子里的师傅端来青菜肉丝面和炸酱面,她才拿来筷子,埋头急急地吃了起来。
滚烫的手擀面,还不经过冷却的塞入嘴里,烫的季心苗舌头火辣辣的痛,眼角地泪都被飙了出来。
“咳咳咳……”
被烫的直咳嗽的季心苗,尴尬地呆立在原地,一只大掌揣着张纸巾体贴地递到她的面前。
季心苗抬头一看,又是齐达朗,心里那份道不明的滋味突地涌上心头。
“谢谢。”压着嗓子,季心苗接过了纸巾擦了擦嘴角被汤渍沾到的地方。
“吃慢点,吃那么急干嘛?又没人和你抢。”
齐达朗语气平易近人,听在一般人的耳朵里柔和地像是春风,但在季心苗的耳里平生出了点意外,她只觉得耳根发烧的厉害。她又不敢说她是为了躲他才吃的那么快的。
季心苗喉咙咳的发干,就着碗里的汤水喝了几口,但加满了鸡精的肉汤里全是咸滋的味道,一口咽下反而让喉咙更加的难受,胃里翻翻动地想要吐。
“喝杯热开水,润润喉。”季心苗的面前突然出现杯装满热气腾腾开水的塑料杯,她抬起头再次瞧着眼前的男人,鼻翼间一阵酸楚,他确实不是她的齐大郎,她的齐大郎不会对着女人献殷勤的。她闷闷地道了声谢,吹了几口热开水,暖暖地开水下了肚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一时肚子里舒服了,季心苗的心思又变了:别看这个男人长得粗犷,可还算得上是个绅士(无比鄙视女主:这男人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你没看出么?)。
吃完加了荷包蛋的青菜肉丝面,季心苗并没有当场离开,反而坐在原位,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与自己相公相似的男人,同样的眉宇,同样的吃饭动作,同样吃过一碗再来一碗面的饭量。
对面火辣地视线,瞅得齐达朗耳根子发红,吃着面的速度不由地加快,‘嗦嗦’地吃着第二碗炸酱面,他以为他埋头傻吃,对面的视线会抽离,但愈发深情的视线却叫他整张脸都跟个关公似的。
“你好,谢谢你请我吃这肉丝面。下次有机会我也来请你,有来有往还能交个朋友。”季心苗想了很久,就算这个人不是齐大郎,可是他有一张与齐大郎相似的脸。也许有一天,她实在想看这张脸时还能有机会,于是她大着胆子出言询问,“不知道你叫什么?”
“咳咳咳……”齐达朗压根不会预料到面前的女人会来问他一个大男人的名字,一紧张,一根炸酱面卡在了喉咙,好不容易咳出来居然喷到对面女人的脸上。
☆、506.第506章 果然被嫌
季心苗只觉对面飞来异物黏糊糊地贴到了她的脸颊上,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她顺手的捡起来一看,居然是男人嘴里喷出的炸酱面。面条上的还沾染着男人的唾液,胃里一阵恶心的泛酸,她立马抽了张纸巾,边擦着脸,忍着心里的恶心出了铺子。
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实在是无法想像的状况?而且是对着一个认识不过两小时的女子?齐达朗脸涨得茄子一般,这一会他想死的心都有。
今天的他,为什么就这么莫明其妙呢?出这样的丑,这是他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出现的事。
看着季心苗那嫌弃的眼神,齐达朗有一种无论如何也要解释的心,于是连碗中那还有一半的炸酱面也不吃了,麻利地往铺子外追去。
“妹子,等一下!等一下!”
齐达朗也觉得自己今天是走了背运,还是糟蹋桃花的背运。这么些年来,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有兴趣,而且又会让自己失常的女人,可他却出这种让人无容忍的状况。
齐达朗想想都觉得自己真的很背:只不过他真的是无心的。
走在前面的季心苗,用力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油腻,听到齐达朗的声音,瞬间就想到了刚刚那一幕面条横祸,脚下的动作不由地加快。走着走着,声后的步子声音也在加快,她心里一顿不自在,干脆在大排档的小道上小跑了起来,即使她的脚板很痛。
看到面前的女人居然跑了起来,齐达朗顿感不妙,他莫名地觉得自己应该追上去。于是初秋的大排档中间的小道上,一男一女飞快地相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玩浪漫。
“妹子,等等,听我说…”
听你说?说什么?说你不是有意的?
我能不知道你是无意的?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有意喷根面在一个女人脸上?好在你有一张我喜欢的脸,要是碰上别人,小心挨两巴掌!
什么也不要听,再听也是那几句,反正抹杀不了你喷了一脸的油!
哼,今天算我倒霉!出门不利!
不管齐大朗在背后如何叫,也不管路上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季心苗头也不回的往自己住的那个单元走去。
伸手按下电梯,刚要进去,眼前一闪这人就跟了进来。
季心苗已经完全相信,这人一定不是她的齐大郎转世。她的男人才不是这种厚脸皮的男人呢。明明小区里的住宅有四个电梯,明明自己不理他,可是这个男人却非得要和她挤在一快。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回到右侧的电梯,她也跟着,索性,她也不跟他闹了,直接按了右边靠左的电梯。
季心苗脚板很疼,无力再去爬楼梯,也不想再去出去按另一个电梯。她还是无语地站在电梯墙边上,任齐达朗跟着她的一并按下二十五层楼的按钮。
电梯开始启动,季心苗不高兴地站在左侧,低着头看着脚尖。
齐达朗也自觉地走到右侧,靠在电梯的墙上,双眼余光有意无意地扫向季新苗的侧脸。说实话,季心苗的脸虽然谈不上是倾国倾城,但这浑天而成的古典美气质却是自然天成。齐达朗也是农村来的汉子,自小骨子里边偏向古典美的小女人,不得不说瓜子脸线条优美的季心苗,再一次对上了他的胃口。
“齐达朗,我叫齐达朗,小妹怎么称呼?”也许这个女人真的不认识他。
“齐大郎?”本来根本想着以后不再理这个男人的季心苗,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失声的叫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季心苗这模样吓了齐达朗一跳,他眉毛扬了扬:“我叫齐达朗,齐家的齐、到达的达、爽朗的郎,怎么了?这名字不对?”
原来真的是自己听错了?看来自己昌草木皆兵了。季心苗小脸一白自嘲的笑了笑:“不不不,是我发呆了。”
发呆?
这女人说话挺有意思的。齐达朗笑笑,放下了心思。
电梯才上升到五层楼,期间居然没有一个人上电梯,两人默默的各自站着,没有再说话。这小小的空间,这算是相识又不相识的两个人,就这么直直的站着,让人感觉这气氛不怎么好。
齐达朗也感觉这气氛有点让人不自然,于是又重提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他都报上名字了,这样问她叫什么名字,应该也不算失礼吧?
看着电梯间映出的那高大身子,季心苗还惦记着齐达朗喷面的事情,有些赌气地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玩了起来,没有搭理齐达朗的问话。
齐达朗好笑地盯着女人撒气而鼓起的腮帮子,被人无视的感觉,让他反而觉得特想笑。以前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精致的打扮,像眼前这个一身便装的女子,他见着的还真不算多。不知怎么着就打心里的觉得眼前这女人很可爱,连生气都显得非常磨人的可爱。
此时,齐达朗又有那种自己有受虐倾向的感觉冒了出来。
电梯上升到八层,见小小的空间里太过沉闷。齐达朗掏出根香烟抽了起来,袅袅呛人的白烟萦绕在窄小的电梯里,季心苗闻到空气里呛人的烟味,眉头轻蹙地捂着鼻子,眉头轻轻的皱起:这男人怎么这么没德性?这里能抽烟么?
齐达朗余光扫到季心苗的动作,愣了愣,还没瞅到半根的烟生生地被他掐断,剩下的半截放回了香烟盒。他习惯了,一时忘记这是新的地方。
“小妹,刚刚的面,我……”想了半天,齐达朗觉得还是得解释下,他还准备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很有可能这个女人也是住这里的。特别是自己刚才那行为让人感觉恶心,这么糗的事,真的是这一辈子他才做过这么一回。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用在意。”季心苗就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喷面就是没礼貌,她是极注重细节的人。可是别人道歉,她要是不说话的话,别人会以为她是这种斤斤计较的女人。季心苗感觉她一天之间长大了成熟了,因为那段似梦似真的生活,她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单纯的姑娘了。
☆、507.第507章 电梯机遇
二十七岁的她,原本是很单纯的。一心只知道读书,连个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谈过。本来她的心境是年轻的,可此时的季心苗觉得自己的心境已经老了一般,就这么一天,她感觉自己老了。
说完后,电梯里又是一阵无言,齐达朗闷闷地立在原地,烦躁的情绪下,烟瘾再次上来,但想到女人并不习惯闻到烟,他掏出的香烟盒子又被他强塞了回去,忍着烟瘾苦苦地靠在墙上。
手机关机的声音突然平空发出,季心苗懊恼地睁着眼,眼看着手机关机黑屏,郁结地将她塞回了裤兜,再看电梯门一侧的进展,指示红灯才到十五曾,她居然才玩了两分钟这电就没了,也不知道再坚持一会儿。
“小妹,你叫什么!”
正在季心苗懊恼的时候,平空出现道声音,季心苗脱口而出:“季心苗。”反应过来,暗自又是阵懊恼,忿忿地瞪了眼对面眼底满含幸灾乐祸的男人,她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话一出口,季心苗只能苦笑:果然女人是感情的动物,一旦遇到感情的事,就会变得脱线。
【季心苗】齐达朗在心底暗暗地牢记着女人的名字,果然上了他心的女人,光听这名字都觉得起的好听。
电梯里的白炽灯突然诡异地一闪一闪,季心苗抬头观察,发现白炽灯里的灯丝参了点黑丝,不妙的感觉立马萦绕在心头。她正想按下电梯里的开门按钮,一只大掌先于她按下,可惜还是迟了。
电梯身剧烈的摇晃,半晌,灯光灭,电梯直直地停在了原地。
“电梯,故、故障了?”季心苗不敢确定地呆立在黑暗的电梯中,不会那么倒霉的碰到挫事吧。
“没事,有我在。”身前传来男人浑厚而富有安稳性的声音,季心苗焦躁的心稳稳地定了定,这时候她也无暇顾及对方是不是喷了自己面条的事情,出去才是眼前至关重要的事情。
“我们应该怎么出去?撬门吗?还是打求救电话?”目前为止,季心苗也就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了,黑压压、空气稀薄的电梯里,喘息声都变得那么明显。
齐达朗没有说话,摸着电梯的墙壁,摸索着摸到电梯门的门缝,试图通过臂力来掰开电梯门。
“好似这求救电话也没有声音。”
她可不想死,季心苗有点担心了,声音也颤抖起来:“这怎么办?”
齐达朗也觉得这电梯太古怪了,怎么突然就出故障了呢?而且连这电梯里的求救电话也没了声音?
可他是个大男人,就是心中再有疑虑也不会害怕,于是他再度出声安慰她:“别怕,肯定是临时故障。我来扒门,也许能扒开。”
黑不溜秋的电梯内,听到齐达朗浑厚的声音季心苗的心安定了不少。可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电梯在不停地摇晃,同时对面还传来男人粗喘的气息,她想他是该掰电梯门。想着一人之力少,两个人应该会快写,于是季心苗摸索着往来时的电梯门走。
因为电梯里太黑,电梯连一缝光线也不有透出来,季心苗攀扶着冰冷的电梯墙壁,慢慢地摸索到电梯门,然后摸向电梯门缝的方向。
“嗯?”齐达朗感觉到臀上一只温热的小手在徐徐地挪着,轻挪慢扶的动作像是瘙痒一样的挠着他的心口,掰着门缝的动作蓦然一顿,他耳根子再一次发红发热,出声提了个醒。
“你去后面休息,这掰门的事情,该是我这个男人来做。”齐达朗见提醒也没有用,忍着激流般回旋在心头的舒爽快意,伸出抓走女人摸索在他臀部的小手,大掌包裹住女人细小柔柔的小手,他义正严词地在黑暗中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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