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张三他们呢?”
有修士道:“大公子,他们好歹是修士,这火烧不到他们,而这火源来自厨房,按道理火一起,他们应该能及时扑灭,不至于让火势扩大,依我看,这火搞不好就是他们放的。”
邵平波霍然盯向燃火的厨房,那一瞬间的目光明亮吓人,透着冷厉,又轻描淡写地瞥了眼边旁的唐仪等人,再看向燃烧酒楼的眼睛略眯了一下,淡淡一声,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估计从江上跑了,搜!”
岸上有人马守着,也不可能跑,跑出来就有人看到。
一听火可能是牛有道放的,唐仪等人愕然,待听到邵平波的命令后,唐仪猛然明白了过来,才明白牛有道指的对岸山林是什么意思,那家伙之前就准备放火烧酒楼,担心无法脱身,要让这边帮忙掩饰一下。
“是!”众人领命。
唐仪招手,领了唐素素和苏破朝一个方向飞掠而去,在江面上飞掠,负责了一个方面向的搜索。
他们占了这个方向,大家不可能都往这个方向挤,其他搜索人员自然是往其他方向去了。
见唐仪亲自出马了,邵平波冷目一扫,双臂一揽身后披风,双手背在了身后,直盯唐仪去向,目光闪烁,忽偏头对身边两人示意唐仪那边,“你们两个亲自跟上她,一旦见到张三他们,无须多问,一个不留,杀!”
一修士道:“大公子,那是诸葛家的人,直接杀不妥吧?”
邵平波冷目看向燃烧的酒楼,按照约定,张三他们做完一顿饭后,就会放张三他们离开,然而他已发现了唐仪他们和张三他们的异常,哪还会轻易放离,自然是要弄清张三他们和唐仪他们是怎么回事再说。
谁想对方居然能干出火烧酒楼逃跑的事来,说好了做完饭就放他们走的,干嘛要冒险逃跑?只有一个原因,担心走不了所以要逃走!
自己压根没动声色,也没做什么,却有人识破了自己的心思!
唐仪他们什么样的量,反复接触过,他心里有数,识破自己心思者应该不是唐仪他们,而是张三他们,至于是这几人中的哪个,他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
但是,这识破他心思的人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让他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很少有这种感觉,他再次沉声肯定道:“出了事我负责,杀!”
“是!”两名金丹修士掠空而去,一路踏波飞掠,追向了唐仪去向。
天色已近傍晚,天边晚霞如火烧,江畔酒楼却是真正处在烈火燃烧中。
离火光不远的江畔,晚霞照耀下的邵平波负手而立,目露思索神色。
“大公子,我的酒楼啊!大公子,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我一家老小指望着他过活啊!”
酒楼老板跑了过来,跪在一旁哀嚎,是他的家当不错,却算不上全部家当,哭惨一点,是希望这位大公子给点补偿罢了。
扰乱了思路的邵平波淡淡瞥了眼下跪的老板,顺手一旁,抓了身旁将领腰间佩剑,唰一声拔出!
噗!酒楼老板瞪大了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双手捂住胸口,抓着刺穿了心房的宝剑,哆嗦着嘴唇看着漠然俯视的邵平波。
宝剑带血,邵平波抽回宝剑往边上一抛,披风一甩,转身而去。
一旁将领接了宝剑,chā回剑鞘,转身快步跟上。
“军需的事,不用劳动府城那边调拨,我此去京城费尽心思要到了一批军需,过些时日会发来北州,东西到了后,你们这边就地分配,也省得来回倒腾,否则来回折腾的损耗也不小,能节省一点是一点。北州前年大面积旱灾,今年又有洪灾,已经是民不聊生,刺史那边周济全州也不容易。”
“当然了,咱们夹在赵韩燕三强之间,军备是首位的,刺史大人亏待了谁都不会亏待下面弟兄,不能让他们饿肚子,东西一到马上就会补发给他们,你们要好好说服安抚,让下面弟兄再坚持忍耐克服一下。”
“还有,务必告诫下面,北州是咱们的根基,根基乱不得,再困难都不许抢掠百姓,北州境内不许匪患趁灾而起,发现匪患务必以最快速度平灭,决不允许扰